月芽没有再理会这个恶魔,拉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姚双燕,去收拾东西。收拾好后,放到马上,又把姚双燕抱上马继续赶路。
无论跟上来的方斌,再如何巧舌如簧,刻意讨好,月芽对他就是不予理睬。
就这样,一行人走走停停,离金陵越来越近。
方斌几次想对姚月芽欲行不轨之事,可突然发现,他的那方面居然不行了,失去了男性功能。
在懊恼绝望中,他想对姚双燕下手,把她除掉或是赶走。但姚月芽根本没给他机会,姚双燕被她看守得很紧。
看着一天天变得水灵的姚双燕,他又改变了主意。
小双燕虽小,但那美人胚子的样貌,逐渐显现。几乎一天一个变化,变得愈发美丽,这肯定也能卖个好价钱。于是,这个恶魔就改变了想法,改变了态度。
虽然几人一起赶路,但住宿饮食却各管各的。方斌身上有比月芽她们多得多的银两,能够不花自己的钱,他也是乐得随她们。等她们钱用光了,就会求到自己头上,到时就完完全全可以予取予夺了……!
姚月芽空间有很多从父亲空间取来的食物,还有灵泉水。每天偷偷给姚双燕和自己开小灶,方斌注定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有丰富的食物和灵泉水的滋养,姚双燕与以前简直判若两人。白嫩的皮肤,仿佛吹弹可破,乌黑油亮的头发,苍蝇都站不住脚,脸颊身体愈加丰盈……!简直如洋娃娃般可爱!
有姚秀才在暗中保护着她们,无论到哪里,她们都是不惧。何况姚月芽是四维生命,在这个地球,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她。
而方斌这头披着人皮的恶狼,每到一处歇息住宿,就会把毒手伸向那些无辜的人。很多人惨死在他手里,不过都被尾随在他身后的姚秀才救活,扔到了空间。
一日,他们来到池州府城。天色已晚,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
突然,客栈闯入一群家丁恶奴,为首之人是一个二十多岁,满脸横肉的年轻人,他指挥人,朝方斌房间冲去。
店掌柜原本要出面制止,但看到这满脸横肉的年轻人,马上就不做声了,躲到了一边。
这年轻人叫段俊林,是池州一霸。依仗父亲段树庆是知府的身份,在池州府一带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胡作非为。不知有多少人惨死在他的手,多少家庭家破人亡。
段树庆在鞑子攻占金陵城时,就带着土地府册投降了建奴鞑子。鞑子为了稳定刚刚打下来的局面,并没有裁撤原有管理机构,依然任命他为池州知府。
这段树庆是个极其狡诈之人,懂得上下逢迎,自身又有些能力,一直占据州府,一直到乾隆年才卒。
段俊林是他幼子,从小就娇纵霸道。在康熙年时,因得罪金陵权贵,被他亲手砍死。又赔付大量银钱给那位权贵,才消弭了家族之祸。
这段俊林今天偶然在城中闲逛,遇到方斌带着几位女子去城中投宿。尤其他身边一位牵马女子,长得极为美艳,让段俊林这个色胚惊为天人。于是就一路尾随,打听清楚后,就打算带着家丁恶奴前来抢人。
当家奴恶仆闯入方斌的房间,唐翠翠与贺淑芳吓得缩到了墙角。方斌忍着害怕虚张声势大声斥责道:“你们是何人?为何闯入我的房间?”
段俊林摇着折扇,一脸狞笑地走进房间,看了看缩在墙角的两位女子,冲家奴一摆手:“先把这两个女人给我带走!”
方斌却拦在了两位女子面前道:“兄台!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抢人,可知道我是谁吗?”
段俊林轻蔑笑道:“我管你是什么人!我且问你,与你一起进来的那位牵马女子,怎么没有在这里,她到哪里去了?”
“那是我的妻妾,你问她做甚?你如此这样,是想强抢人妻吗?就不怕王法?”方斌如何心甘自己辛辛苦苦骗来的劳动成果,就这么轻易被人抢走,不由厉声喝道。
“哈哈哈哈!你这傻缺,到了我的地界,跟我说王法。这里我就是王法!不知所谓的东西,还不给老子让开!”
“我乃金陵巡抚之子,尔等不可造次!”
“你他妈虎谁呢!巡抚之子又怎会偷摸跑到此地!居然敢冒充巡抚之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往死里打……!”
这完全就是位不讲理的纨绔,好汉不吃眼前亏。方斌马上认怂,求饶道:“爷!饶命!这些女子你要带走就带走吧!别打我……!”
“狗东西!刚才气势哪里去了!给我打!”段俊林依然不依不饶。
奴才们一拥而上,对着方斌就是一通拳打脚踢,直到将他打倒在地,昏死过去,这些家伙才罢手。
“你们呢?是让我动粗带走,还是自己乖乖跟我走!”
“爷!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可是良家女子!”
“是啊,爷!你就放过奴家吧,奴家给你下跪了!”说着,贺淑芳与唐翠翠跪在了段俊林面前。
“跪也没用,老子看你们还有几分姿色,只要跟我回去,把我服侍好,小爷我绝不会亏待你们,怎么样?小娘子!”
“我们不会走的,求你放……啊!”贺淑芳话还没说完,就被段俊林一个大嘴巴抽在脸上。
“妈的!给你们脸不要脸,等小爷我玩腻了,就赏给手下们玩,这就是不听我话的后果。你们把她俩捆上,堵住嘴带走!”
“是!少爷!”家奴们身上随时都备有绳索,将贺淑芳与唐翠翠捆了起来,嘴里堵上布。带着两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子,离开房间后。段俊林命令恶奴们,挨屋搜查姚月芽她们。
可搜遍所有房间,却始终没有姚月芽她们任何踪迹。包括那匹马,也从马厩里不翼而飞。
见实在没有找到人,段俊林只得带着两名女子悻悻而归。离开时,命令两名手下,继续在暗处监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