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起上了开往长沙的火车。
张海琪弄了个高级软卧的包间,也是看在这娇气的大小姐面上。
她挑眉看向抱着自己不放的女子,“你挨着我做什么?”
江南念懒懒散散的轻慢道:“美人儿抱着睡觉舒服呀。”
张海琪无力吐槽,她不抱张海楼,来抱她。
“别占老娘便宜,你手可别乱摸。放开,我可没磨镜之好。”
江南念依旧如故,笑言:“给我摸摸怎么了?大家都是女子,又不会少块肉。”
才不松开呢!张海琪前凸后翘抱着睡觉就是舒服。
张海琪叹气:“老娘真是服气。”
那个混小子也不知道上道点,这女子便宜占到他老娘身上来了也不要他。
难不成,他真的很虚,张星月才看不上他?
张海琪想着,等到地方了搞点狠货给张海楼补一补。
张海楼也着急啊。
那会在南洋,白日怎么闹她,她也无所谓的样子。
可一到晚上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他有什么办法?
他要是态度稍微强硬一些,她更要不高兴。
张海楼也怕太过,适得其反。
如今,张海侠留在了厦门处理公务。
他们仨在火车上,软卧里只有一张双人床。
这会江南念抱着张海琪,身后张海楼没脸没皮抱着她。
张海琪无语至极,一把拉下她的手起身拿了自己的包离开。
“下车见,都别来烦老娘。”
张海楼跟个小媳妇一般,身上那些个狠劲儿瞧不着了,老老实实忙前忙后,去打了水弄好了一切。
还自觉的打水给她洗脚,之后他自去清洗。
等她睡在外侧,张海楼把中间放着的被子推开,直接钻进了她的被子。
江南念想推开这个浪荡子,“有病啊,你没被子?”
“你滚,找你娘去。”
她抓起枕头劈头盖脸一顿抡,张海楼低咒了声,一开始让着她,但她没有个停手。
他笑嘻嘻道:“找我娘做什么?”
“没谁睡觉不找媳妇,找娘的。”
“我就要找媳妇,虾仔不在这里,我伺候你还不行嘛。”
“谁要你伺候了,走开,不要脸。”
张海楼见她炸毛的跟只发怒的猫儿一样,心里更加痒痒。
他早知道这个妖女是诱人的毒药,没有男人抵抗得了这种诱惑,哪怕他也一样。
她这性子他早就在南洋领教过,在张海侠床上时一个样。
平时又是另外一个样,满嘴不饶人,又不长心肝,把人弄得吱哇闹火,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
“媳妇吓着了?我给摸摸看。”
张海楼说着,大掌就摁在了她胸口,声音低沉,带着坏意,“好软呀……哥哥摸不着心跳啊。”
“我再摸摸看,保证多摸几次就能摸到。”
江南念抬腿就想踹他,张海楼快她一步,直接膝盖一挑将她的双腿固定,轻松往外拉扯,两条细长的玉腿就这么架在了他腰间。
江南念感觉自己都要从床上掉下去了,地面脏死了,她立刻娇声喝斥:“你没长眼睛吗?我都快掉下去了!快放我下来!”
“媳妇,我抱着你呢,掉不下去。”
张海楼相当有信心,怎么可能掉下去呢?
他劲儿这么大,怀里的女子腰肢纤细,胳膊腿儿都丰润而婀娜,浑身上下没长一丝多余的肉。
说着,手又开始游走,江南念本来还想骂他几句,被这么一捏,身子又软了,媚眼如丝。
他在她面前就是没有尊严,张海楼也承认这一点。
哪怕此前被她利用过故意气张海侠,他还是跟孙子一般搁外头蹲了两晚上。
如今虾仔没来,他就蹲不住了,在厦门学的那一身本事如今全使在偷香窃玉上头了。
这手感真美,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江南念睡衣凌乱,皮肤在月色下白得发光,诱人采撷。
“你又不是虾仔,我不想要。”
她还跨坐在张海楼腿上,却漫不经心地说自己不想要。
张海楼就跟被浇了盆冷水一样,理智回笼,却硬得不行,他沙哑着嗓子说:“那怎么办?哥哥想要。”
江南念声音更软,她平时趾高气昂,这近乎撒娇的语气还是他头一回听:“我不知道呀,小美人说怎么办嘛。”
张海楼忍了又忍,红着眼骂了一句:“草!”
女子此时眨着眼睛满是无辜地问:“小美人怎么能说脏话呀,人家可听不得这种话,太粗俗了…”
她才小声叫了一声,被张海楼捂住了嘴,整个人也被压倒。
江南念气不过,发泄似的一口咬在他肩头,立马就见了血。
“小祖宗,你轻点。”
肩头的疼更是刺激到了他,他这眼神跟饿狼一样,似乎是跃跃欲试回咬一口,江南念连忙伸手也堵住张海楼闷哼不住的嘴,用力瞪着他。
他只好吻着着她的掌心,黑暗中他的两只眼睛似乎泛着不怀好意的光。
张海楼单手握住她手腕往一边扯开,叼住她的红唇尽情辗转吮吸。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这种烟味儿很冲,并不好闻,胜在便宜。
江南念平时不喜欢闻二手烟,但在床上总是事事例外,含情目里尽是风情,带着勾人的梢儿。
强健与柔软碰撞出激烈的火花,血脉喷张,心跳如雷。
江南念嘴上说不想要纯粹是耍张海楼玩,她被亲的表情迷醉,媚眼如丝,他忍得住才怪!
这会儿不仅是他想要了,她也想要,窗户打开着不是那么热,丝丝夜风吹进来,愈发显得男人胸膛滚烫。
他一边做,一边问:“怎么样,我活儿还不错吧。”
“肯定比虾仔强点,之前他腿没好。……………”
“你看我伺候得你多美,多舒坦,乖,再来一次。”
不要脸的人继续问着不要脸的问题。
“不要脸…”
“混蛋…”
“唔……”
她白了他一眼,娇嗔多过怨怼,张海楼吃到肉了被骂了也不痛不痒。
贪婪地吃着大美人,尽情感受那一身缎子般的皮肤亲密接触,舌头见哪儿舔哪儿。
“媳妇,我伺候你。”
事后,张海楼把提前打好的热水兑了,嬉皮笑脸的给她擦洗。
之后又搂着她,重新入睡。
翌日,三人着了南洋办事处的军服,看起来非常有气势。
张海琪想着先去蹲守张祈山回程,打了个招呼就先去找长沙张家暗处的人了。
江南念直接拿着之前张祈山给的令牌,找人弄了俩匹高头大马。
“走吧,我们先去他府上。”
张海楼帅气的上马,“好咧,媳妇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楼中小二换过一次新烧的茶,解九一行人接到信息终于姗姗而至,坐在窗外看着楼下街中央的闹剧。
齐铁嘴好奇道:“丫头出现了,二爷不准备来一出英雄救美?”
陈皮不慌不忙坐到他身侧,见二月红眼中带倦,斟了杯热茶递给他。
二月红接过慢悠悠刮着茶盏,笑言:“我倒有好奇小月亮心里说过的那些,丫头不会有事。”
只不过,今生既已遇见张星月,这缘分还是不要了。
他已经私下找了三爷,拿了丫头的卖身契,之后自然会有伙计带她离开。
“师傅,怎的累成这样,”陈皮微蹙。
二月红饮过一盏热茶,脸色好看不少。
他放了茶盏,淡淡道:“不过是又去了那山寨一次,无功而返,我不知她到底去了何处?”
而楼下骑马而过的江南念,听着龟公的话,头也没抬,只淡淡道:“不找乐子,来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