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一次。”张钰似笑非笑道，“至于得罪林彰和三爷，这事你大可放心，他们不会介意的。”
    张辰儒闻言，颇有些意动。
    说实话，他来找张钰，就是想找张钰拿个主意的。
    “五百万一集。”
    最终他还是开了口。
    “好。”
    张钰含笑点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才晚上半点半，时间还来得及。
    于是，他打开飞讯，拉了个群。
    然后发起了群体语音。
    “卧槽，张爷你拉群做什么？”蓝台的张冰率先开口道。
    “不是，先让我缓缓……”东方卫视的陈柏深吸一口气道，“我不是在做梦吧？张爷拉的群？”
    “陈柏，如果不信就拿墙撞头试试。”欧阳婕调笑道。
    “知道你拽了，欧阳台长。”陈柏不爽道。
    “闲话少说，《繁花》一共三十集，现象级电视剧，首轮八百万，次轮五百，三轮三百，有没有兴趣？”张钰直截了当道。
    语音一时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唐妍和辛芷蕾捂住了嘴，生怕打扰到张钰。
    光是首轮就是两亿四千万……五亿的生意，就简单的拉了个群谈？
    张辰儒更是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的盯着手机。
    “张爷，这样不合规矩……”
    陈柏刚开口，就听到电话“嘟”了一声。
    欧阳婕和张冰拿着手机一看，好家伙，陈柏直接被踢出了群聊。
    “哟，什么事这么热闹？”
    一道男声传来，让众人微微一惊。
    “秦台长，《繁花》播放权拍卖会，三十集，首轮八百万，次轮五百，三轮三百，有没有兴趣？”张钰笑道。
    “有有有，我太有了。”沪上电视台的秦明立刻道，“我要…… ”
    “你要个屁。”张冰怒声道，“没看到群里还有两个人吗？轮得到你开口？”
    “唔。”秦明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我说刚才陈柏怎么和疯了一样在交流群里发信息，原来是被踢出去了……”
    “我数到五，如果没兴趣，我再换一批人。”张钰轻笑道。
    “张导，我要首轮。”张冰咬牙道。
    “行，首轮给你。”张钰爽快道。
    “我要次轮。”秦明急忙道。
    “很好，次轮给你。”张钰笑道。
    “等等……”欧阳婕突然道，“张爷，我出一千万一集，我要首轮。”
    “卧槽，欧阳婕你是不是疯了？”张冰怒声道。
    秦明没有吭声，反正他买不起首轮。
    “张台，怎么说？”张钰问道。
    “等我一分钟。”张冰说完就没动静了。
    “张爷，《繁花》我看了原着，要我说这电视剧就应该放在沪上电视台来播放。”秦明劝道，“毕竟拍摄的是沪上的故事，这样和电视剧更搭。”
    “穷鬼闭嘴。”欧阳婕冷声道。
    “你……欧阳婕，阿拉告诉侬，侬别太嚣张了。”秦明气急之下，连方言都骂出来了。
    “没有实力瞎比比什么？”欧阳婕不屑道。
    秦明勃然大怒。
    身为正宗的沪上人，最恨的就是别人在自己面前炫富。
    于是，他开始喋喋不休的对欧阳婕发出了语言攻击。
    可欧阳婕理都没有理他。
    妈的，更气了。
    一分钟后。
    “穷鬼闭嘴。”
    张冰突然冒了一句，差点没把秦明气出脑溢血。
    “张台，怎么说？”张钰笑道。
    “八百万一集，我要次轮。”张冰沉声道。
    “没问题。”张钰笑着点头。
    秦明立刻不吭声了，好家伙，次轮都卖到八百万了。
    他三轮三百万，那可是血赚啊。
    “那……”
    张钰正打算发表结束语，却听到张冰又开口了。
    “五百万一集，东方卫视，三轮。”
    “我去你们的大西瓜……”
    秦明立刻不淡定了，开始发起了群嘲模式。
    “穷鬼闭嘴。”
    陈柏再次加入群聊。
    秦明立刻捂住了心脏，这世界是怎么了？
    是个人都嘲讽阿拉是个穷鬼？阿拉可是正宗的沪上人啊。
    “张爷，刚才是我冒犯了。”陈柏诚恳道，“你也知道我，我是个守规矩的人，但……张爷的面子，岂是区区一句‘规矩’就可以衡量的？这是业内的共识。”
    “没关系。”张钰含笑道，“你们可以通知一下业内的朋友，如果想要其他的转播权，可以联系张辰儒，至于你们三……明天张辰儒会来贵台签合同。”
    “好的。”
    三人表示没问题。
    唯有秦明可怜无助，倍感凄凉。
    挂断电话后。
    张辰儒犹如见鬼一样看着张钰，唐妍和辛芷蕾更是一脸崇拜。
    五亿的生意，十分钟不到就谈成了？
    这男人也太牛了。
    “毕竟是有求于人，你明天自己去电视台找他们吧。”张钰苦笑道，“还有……毕竟是不合规矩的事，尽量低调点。”
    “谢谢。”张辰儒低声道。
    “不都是朋友嘛。”
    张钰笑着和他碰了一个。
    是夜。
    辛芷蕾和唐妍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唱了一个晚上的《骑士精神》。
    第二天中午才起床，到剪辑师都捂着老腰。
    ……
    邵氏大酒店。
    “张钰，你太任性了。”韩三爷严肃道。
    “这不是看着张辰儒可怜，帮他一把吗？”张钰笑道。
    “现在很多影视公司对你不爽，甚至准备联合起来围剿《繁花》……”林彰笑眯眯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张钰惊喜道，“那赶紧让欧阳婕定档，把消息放出去给我们造势。”
    噗！
    韩三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是旁人，早就被这些影视公司打压的体无完肤了，唯独你……他们真拿你没办法。”
    唐妍和辛芷蕾有些不明就里，只是愣愣的看着三人。
    “你们不懂。”林彰笑着摇摇头，“如果是别的独立制片人，影视公司肯定会采用各种手段来制裁他，可他们不敢拿张钰怎么样的。”
    “这是为什么？”唐妍忍不住开口道。
    “为什么？”林彰瞥了她一眼，轻笑道，“《僵约》的收视率摆在那里，每个电视台的历史收视率表也都摆在那，你去数数，前十谁的名字最多就知道了。”
    “唔。”
    辛芷蕾立刻掏出手机。
    华夏收视率排行榜。（千禧年以前的收视率不入排行）
    top1.《我和僵尸有个约会》——导演：张钰，编剧：张钰
    top2.《宝莲灯》——导演：黄鹤鸣，编剧：李鑫
    top3.《白蛇传》——导演：林菀，编剧：张钰
    top4.《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导演：张钰，编剧：张钰
    top5.《知否知否》——导演：林鳕，编剧：张钰
    top6.《亮剑》——导演：张钰，编剧：张钰
    top7.《欢乐颂2》——导演：陈一鸣，编剧：张钰
    top8.《欢乐颂》——导演：陈一鸣，编剧：张钰
    top9.《芈月传》——导演：秦蓝，编剧：张钰
    top10.《甄嬛传》——导演：张钰，编剧：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