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都的各大银行,其实也没办法。他们不好拒绝袁家的要求,除非以后不跟袁家合作了。
但袁家可是港都第一大家族。他们不可能放弃与袁家的合作。
可是就算港都各大银行,清点了所有存款现金。也远远筹集不出一百亿的现金 。
而且这些钱也不可能全部挪给袁家,他们银行还要留下一部分用来营业呢。
直到天亮,熬了一夜的袁家众人,告知了他们家主袁志诚。港都各大银行,今天是远远筹集不到一百亿现金的。
袁志诚实在没办法了,为了他老爸袁大富的命,和巴结上那位大宗师。
他亲自联系港都政府首脑,承诺了一系列条件。才让港都政府动用了现金储备库。
“爸,港都政府既然已经答应我们了。”
“那一百亿现金,今天应该能在天黑之前全部运到,你先去休息吧!”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关心的看着袁志诚。这名中年人是袁志诚的大儿子,袁守业。
袁志诚抬起头来,看着他这个大儿子:“守业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为了在一天内筹集到一百亿现金,不得不承诺港都政府这么多条件吗?”
袁守业有点疑惑的问道:“爸,不就是让那位大宗师救我爷爷吗?”
袁志诚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道:“也不全是!其实我最希望我们袁家,能攀上那位大宗师。”
“那可是大宗师啊!”
“普通人一生都难以见到一次,我也只是在四十五年前,年少时期见到过一次。”
“只是那时候年少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大宗师的份量有多大!”
“爸,我爷爷跟我也说过。也就是当年来过我们家的那位大宗师的原因,我们袁家才有今天的成就。”
袁志诚点了点头:“是啊!商场如战场,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靠山,是很难做大的。”
“就算有能力做大了,也不会长久的。最后也是给别人做嫁衣,替别人打工罢了!”
“我们袁家能在港都,成为第一家族。几十年来都没有人敢动我们。”
“就是因为我们身后有一位大宗师靠山。”
“可这位大宗师,在两年前就寿元耗尽坐化了!”
“这两年来,已经有不少人不少家族,在挑衅试探我们袁家。”
袁守业略有所思的对袁志诚道:“爸,难怪你和爷爷这两年来,还愿意拿出几十亿上供那个重阳门。”
袁志诚看着他这个大儿子长叹了一声。
“哎!如果不这样,那些盯着我们家族的人,恐怕早就开始动手了!”
“你的那几个叔叔还一直反对这事,可他们知道什么。”
“如果不这样做,不就是让那些人知道了,重阳门已经不支持我们了吗?”
袁守业有点担心的说:“爸,现在这个重阳门,光拿钱不办事也不行啊!”
“所以我才要另找靠山,我们袁家一定要和昨晚那位大宗师攀上关系。就算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也绝对不能放弃。”
“对了,舞舞今天什么时候能到家?”
袁守业答道:“应该要到下午才能到。”
“好,”袁志诚点了点头。
然后冷笑一声:“蒋元那小子说那位大宗师,与他们师门有渊源。”
“是他和阮家那丫头,付出了很大代价才请来的,这简直就是胡扯。”
袁守业有点不解的问:“那为什么那位大宗师,会出手帮那阮玉治伤?”
“那阮玉可是被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袁志诚轻笑一声:“那位大宗师昨晚我也见过。虽然带了帽子和口罩,一身奇怪的打扮。”
但我感觉到他很年轻,虽然大宗师不可能是一个年轻人。但绝对也是一个驻颜有术,手段神奇的大宗师。”
“他能出手为阮玉治伤,应该是因为阮数那丫头的原因。”
“爸,所以你就认为,那位大宗师是看上了阮数的美色,才出手帮她弟弟治伤的?”
“不然呢?阮家还有什么筹码能让大宗师出手?”
“他主动要帮你爷爷治病,不过是想随手捞一笔钱而已。”
袁志诚又轻笑了一声:“阮家有那种漂亮的美女,我们袁家也有。”
袁守业听了他父亲这句话,脸上有点不自在。
他对袁志诚说道:“爸,舞舞十六岁就考上了博士,被誉为天才少女。”
“将来必定要成为一名着名的科学家。现在攻读博士才一年,你就要她放弃回来,是不是太可惜了?”
“而且舞舞一定也不高兴,不愿意接受你的安排!”
袁志诚瞪了袁守业一眼,冷哼了一声:“她是我袁家人,就有责任为袁家的兴衰付出。”
“什么博士科学家,我们袁家现在不需要。我们现在需的是强大的靠山。”
“一个能保住我们袁家,不被其他人,其他家族打压吞并的靠山。”
袁志诚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和你爷爷,虽然也很疼爱我这个孙女,平时也由得她性子来,但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
“是她该为我们袁家付出的时候了!”
“舞舞这孩子这么聪明,希望她能够了解我的苦心!”
袁守业低下了头,也叹了口气!舞舞虽然是他的亲生女儿,但他根本就做不了主。
大家族的女子,自古以来她们的命运归宿,都是由父母长辈们安排,他们很少能有自己做主的!
另一边,半山别墅中。阮家姐弟正和蒋元对峙着。
“阮玉正指着蒋元大怒喝道:“蒋元,再敢出口污辱我姐姐,我就对你不客气。”
蒋元看着阮玉轻蔑道:“阮玉,你这个废物,进门派都十年了,才勉强达到三流武者。”
“你个白眼狼,你被人打的剩一口气,是谁为你跑前跑后,找人帮你看病的?”
阮玉冷笑一声,“蒋元,你的心思以为我会不知道,恐怕在你心里巴不得我死吧?”
“你是打算把我姐姐弄到手后,好把我袁家的财产并入你们蒋家。”
“你叫来的那些医生,有那个能治我的伤?你不过是为了讨好我姐姐,做出来给她看的而已。”
“那位大宗师又不是你请来的。你现在在这里说的,好像我欠你多大恩情似的,你可真够无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