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贪心的王婆子
作者:尔之玉   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最新章节     
    在她心里采草药的人,大多都是像黄婆那样年纪的人。
    “我……咳咳咳……上课不许闲聊。”
    连风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话太多了。
    “你叫什么?”他转向铁蛋。
    “我叫铁蛋,他叫铁球,我是哥哥,他是弟弟!”铁蛋学着晓花的样子仰着脸说。
    铁球瘪瘪嘴不高兴,自己的话都被哥哥抢了。
    连风:铁球,铁蛋……这名字有些过于随便了些。
    “好了,开始上课!”连风拿起三字经,开始念。
    “连先生,这个我都会!”晓花举手说。
    以前海峡先生都教过的。
    连风饶有兴趣地说:“那里背给我听听!”
    “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晓花背的摇头晃脑。
    连风:好像有些不对,又好像很顺口……
    他拿起书看了一眼,打断了晓花:“是性相近,习相远……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晓花挠挠头,以前是知道的,不过现在忘记了!
    连风把意思解释了一遍。
    三个小孩子佩服地看着连风。
    黄婆在院里很满意,虽然听不懂,但她觉得连风从抓药先生转换成教书先生,转的丝又滑顺畅,毫无痕迹。
    过了一会儿,刚才坐的规规矩矩的三个孩子,姿势各异。
    晓花蹲在凳子上,百无聊赖。
    铁球贴着墙壁站着,低头打瞌睡。
    铁蛋已经坐到了地上,专心地玩着蚂蚁。
    连风气的把戒尺拍的啪啪响。
    晓花一个没蹲稳,从凳子上跌下来,连人带凳子一起倒了。
    后面发出一声惨叫。
    “哎呦……铁蛋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哀嚎。
    “蛋呀,怎么了?”晓花慌忙爬过去问。
    连风也赶紧凑过去,铁蛋哇哇哇大哭了起来。
    “刚才,我哥抢我的话,现在晓花姐又砸我的脚丫,哇哇哇……我不读书了……”
    连风:……
    黄婆听到里面由书声琅琅变成了嚎啕大哭,急匆匆推门进来。
    她把铁蛋的鞋扒下来,大拇指被砸的通红。
    她让连风拿了药膏给他涂上。
    铁蛋泪眼连连地问:“我可以回去了吗?”
    黄婆苦口婆心地劝:“你晓北姐姐给你们请先生教你读书,长本领,你可不能偷懒!”
    铁蛋抹干泪水说:“黄婆婆,你确定这是要让我长本事,不是在惩罚我们?”
    黄婆:……
    正果学堂里天天鸡飞狗跳。
    三个孩子每天最爱做的事儿,是帮着黄婆婆晒药材,收药材。
    连风要气死了,突发奇想他带着三个孩子出去采药了。
    在大自然里,他们三个放飞了自我。
    捉蝴蝶,逮虫子,追逐打闹。
    连风教他们认识药材,让他们把药材的名字记住。
    回去以后,把药材名字写在纸上,让三个孩子指念,写不会不让睡觉。
    药名儿,可要比三字经难多了。
    从此以后,三个孩子再也不吵着去采草药了。
    小七来过两次,连风给她抄了日常用字,以及简体对照字。
    教她怎么读。
    小七学的很认真,走的时候,拿着纸回去自学。
    纺织作坊在纪晓北的大刀阔斧地改造下,这开一个门,那开一个洞,把六个院子全部打通,四通八达的。
    林婆子来了以后,就想走迷宫似的,从这院儿串到那院儿,怎么也找不到出去的门。
    作坊里又上了几台机器。
    纪家湾来的男人们也逐渐学会了织布,浆染。
    他们这一阵是住在南城的,女人们住在手工作坊。
    安顿了下来,他们打算在南城租房子住,好不容易来安州了,再也不想和媳妇分开了。
    最大的问题就是交通问题。
    房子在南城,女人们在北面的手工作坊。
    纪晓北一拍脑门说这个好办。
    纪德才和马德彪晚上歇在纺织作坊这边。
    由纪德才,接送女人们上下工。
    早上男人女人们一起到纺织作坊,女人们坐着驴车去手工作坊上工。
    驴车驾驶员是小桌子。
    白天小桌子就留在手工作坊这边,女人们出去进货买菜都用纪德才。
    马德彪在纺织作坊那边,运货采买都是它来。
    宋婶子一家子,纪二奶、纪三奶、树根他们一家子都在南城安了家。
    王婆子婆媳三个一直在手工作坊干活,这一阵子很老实,倒也没做出格的事儿来。
    其他人都出去租房子了,她们三个还住在手工作坊里。
    那天纪晓北找到她们直接了当地说:“王婶子,别人都出去找房子住了,你们是怎么想的,都是从纪家湾出来的乡亲,我不能区别对待。”
    王婆子笑着说:“晓北呀,他们都是一家子,我们三个女人出去住也不方便,外面流民那么多,你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让我们在这里住着呗!”
    纪晓北就是这个脾气,自己主动让别人占便宜,怎么样都行。
    如果别人舔着脸占自己便宜,她是不会给她们脸的。
    她把脸一板说:“不行,房子我还有用,你们不能白住我的房子。”
    王婆子不高兴了说:“那小七娘不也是白白住在这里的吗?她能住,我们为何不能住?”
    纪晓北一听就来气了,她竟然和小七娘比。
    “房子是我的,我想让谁住谁就能住,三天之后,你们婆媳搬出去。”
    纪晓北说完,就走了。
    王婆子也生气了:都是乡里乡亲的,她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
    二儿媳刘红绸劝婆婆:“娘,纪晓北给的工钱不少,要不咱们就去找个房子住,听说宋婶子他们租的那胡同里还有闲着的房子。”
    老大媳妇连叶不高兴了:“弟妹,她作坊里少不了咱们两个,现在活儿这么多,要不是咱俩手艺好,她这批活儿根本赶制不出来,耽误工期,纪晓北就接不到下一批活了。”
    老二媳妇没有再说话,这事儿她也做不了主。
    说了也是白费口舌。
    三天以后,王婆子没有搬家,也没有出去找房子。
    她们三个在后院干活,中午午休回到前院的时候,发现她们的东西都被堆在墙角。
    那间屋子里已经放上了布料。
    王婆子气的跳脚大骂:“纪晓北,你真是无情呀,不跟我商量,就把东西扔出来,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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