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萧的,要不要这么输不起?!我三把喜,赚了你不到一千万呢,你用得着这么诅咒我么?!”连湛说。
“不买药的话,那就拿去嫖!”晏策也往连湛面前扔筹码。
连湛说:“动不动就嫖,你这么爱嫖,叶婉清知道吗?!是不是太久没给你立家规了,你开口就这么狂?!”
“到底谁给谁立家规?!”晏策一听连湛拿叶婉清压他,当即有点不爽,“连湛,你要搞清楚,我才是晏家的一家之主,她一个娘们,管得住我?!我嫖了,她除了可怜巴巴委屈,敢说半个字?!”
“晏令大人的口气,真是傲。”连湛一边给他竖大拇指,一边又问他,“要不要我立刻给叶婉清打个电话,说你要去嫖?!不说我是,三天之内,你进得了晏家的大门么?!”
“……”晏策。
今晚的连湛,手气真的是逆天。
不是同花,就是顺子,再差的牌,也是二条a,或者二条k。
他兴奋得直嚷嚷。
每一把几乎都拿出赌家产的气势。
萧翊、晏策与宋霆齐都整服气了。
无论是纸牌,还是骰子,连湛都独领风骚。
萧翊说:“没有城爷压场,堂子有点野,某人有点飘。”
晏策说:“暂且先让他得意,一会儿总有人亲自教他做人。”
连湛却不以为意,一边大把大把往自己面前捞筹码,一边不屑地说道:“城爷连包间都不愿意落,你们居然还妄想让他来收拾我?!别抱幻想了。先不说,城爷估计回不来了,就算他现在站我面前,你以为我会怕?!”
“连湛,今晚你不仅口气大,胆子也肥了。”晏策冷笑。
连湛说:“我承认,城爷一向手气好,洞察能力强,所以每次牌局都是他一个人大获全胜,这些年几乎都要把我们赢精光了,但是,他唯一输的那两次,也很触目惊心好吗。你们还记得他输的那两次,是什么状态么?!”
在晏策与萧翊面面相觑的时候,连湛又说道:“就像今晚一样:心不在焉。”
“那两次,一次是季遇荌跟他吵架,一次是季遇荌跟他闹分手。”连湛说,“所以想要赢城爷的钱,就要趁着他心里装着事儿。虽然我不太明白,今晚是什么原因致使城爷如此反常,但是我敢打包票,今天以我手气的逆天程度,城爷就算回来,也顶多是多了个送人头的。你们信不信,我今天也能把城爷打服气……”
连湛还想畅所欲言。
结果许泽毕恭毕敬的声音,忽然在包间里响起:“裴总,您回来了?!”
“连湛,打不服气我怎么说?!”
“……”连湛。
……
季遇荌搀扶着虞归晚走出帝都会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原本,十一点,局就已经散了。
但是虞归晚实在醉得有点厉害。
晚上九点,玲姐接到公司的一个电话,好像是她手里的另外一个艺人,出了状况,她急匆匆赶回公司处理了。
季遇荌一个人没办法扛走虞归晚,所以只能坐在包间里,让会所的侍应生拿了点解酒丸让虞归晚吃下,然后等着虞归晚清醒些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