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爱情,爱情……。”
“杭高朗,你脑袋里除了爱情,难道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婆婆是你的亲妈妈,杭修星出轨,你不帮婆婆,反过来去帮花梦蝶那个没皮没脸的小三,你猪脑进水了?”
如果杭修星没有执意和君欣离婚,这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徐娟娟多少猜到,导致杭氏集团和柴氏集团破产的幕后黑手是君欣。
只有君欣,她才知道杭氏集团和柴氏集团偷税漏税,也才能拿到两家偷税漏税的证据。
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是杭修星、杭高朗他们咎由自取。
杭高朗道,“娟娟,你怎么就不明白真爱的重要性呢?当年,我们两个也是自由恋爱的啊!”
徐娟娟道,“我们是自由恋爱没错,当年我们恋爱时,你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所以我们才在一起。但杭修星和婆婆的情况不一样,他们结婚三十多年了,花梦蝶就是一个插足他人感情的小三。”
真爱?
花梦蝶和杭修星之间有真爱?
徐娟娟从花梦蝶的眼里看到了满心算计,唯独没有浓烈真挚的爱。
不对,有爱!
花梦蝶对杭修星有爱。
她爱杭修星杭氏集团董事长的身份,爱杭修星富可敌国的财产,爱杭修星一掷千金的大方,唯独不爱杭修星本人。
杭修星和杭高朗两个人都被猪肉蒙心,错把花梦蝶当成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女人。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很聪明,以所谓的礼数和纲常压迫了女人数千年。
有时候他们又蠢得不可理喻,一个演技拙劣的女骗子就能把他们骗得团团转。
“我不准你说梦蝶妈妈的坏话。”杭高朗气不过,抬手打了的徐娟娟一巴掌。
徐娟娟定定地看着杭高朗,“你打我,你为了花梦蝶那个小三打我,杭高朗,我们之间完了。”
徐娟娟匆匆走进卧室,然后悲愤地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
“娟娟,你要去哪里?”花梦蝶虚情假意地挽留徐娟娟,“娟娟,我们女人应该大度一点,男人在外面辛苦工作,身心俱疲,难免有气,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就离家出走,你实在是太不成熟了。”
杭高朗和杭修星点点头,他们都觉得徐娟娟太不成熟太不懂事了。
徐娟娟理都不理花梦蝶这个小三,径直离开。
站在小区门口,徐娟娟犹豫许久,拨打了君欣的电话。
徐娟娟道明意思,她请求君欣帮她和杭高朗离婚,她不想自己和孩子被杭高朗拖入泥沼深渊。
君欣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徐娟娟没有伤害过原主,人微言轻的她一直充当一个可有可无的观众。
在小说后期,花梦蝶百般设计徐娟娟,诬蔑徐娟娟是不忠不孝的泼妇,杭高朗一怒之下和她离婚。
徐娟娟被净身出户,她的儿子被留在杭家,三个月后因为一场风寒而意外去世。
徐娟娟在得知自己的儿子死后,精神失常,变得疯疯癫癫,徐娟娟的爸爸妈妈将她送入精神病院。
说实话,徐娟娟的下场也就比原主好一点点。
同是天涯沦落人,徐娟娟的儿子又有原主的血脉,君欣答应帮徐娟娟这个忙。
第二天,君欣约见杭高朗。
杭高朗见到君欣,立即趾高气扬地表示。
“你想认回我这个儿子也不是不行,但你要满足我两个条件。”
“第一,你要去和我妈妈,也就是梦蝶妈妈亲口道歉,如果能够下跪道歉那就更好了。”
“第二,你要把你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转让给我,我会记着你这份恩情,等你老后才不会不管你。”
杭高朗摆出一副施舍的态度和表情,仿佛君欣认回他这个畜生儿子是君欣占了他的便宜似的。
君欣直接左耳进右耳出,自顾自说道,“我要你和徐娟娟离婚,孩子的抚养权也要给徐娟娟。”
“你说什么?”杭高朗怒不可遏,“你过去一直阻挠爸爸和梦蝶妈妈,知错不改,还变本加厉,如今还要迫害我的爱情和婚姻,柴君欣,你究竟是不是人啊?”
“徐娟娟不爱你了,所以我才劝你们离婚。”君欣以彼之矛,攻子之盾,“当初你劝我和杭修星离婚,也是以我们之间无爱为理由进行劝说。”
杭高朗自信满满地说,“柴君欣,你不用骗我,你也骗不了我,我爱娟娟,娟娟也爱我,我们两个彼此相爱,我们之间有爱,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哦, 是这样吗?”君欣拿出手机,拨打了徐娟娟的电话。
君欣问徐娟娟,她现在还爱杭高朗吗?
徐娟娟明明白白地回答,她现在不爱杭高朗那个脑残了。
“娟娟,娟娟,你在说什么?”杭高朗顿时急了。
徐娟娟平静说道,“杭高朗,也你在啊,那正好,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杭高朗,我不爱你了,我要离婚。”
“你怎么可能不爱我了?”杭高朗道,“当初我们结婚时许下诺言,要爱彼此一生一世的。”
“杭高朗,你还记得五天前是什么日子吗?”徐娟娟忽然问道。
杭高朗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娟娟,你是因为我那天给梦蝶妈妈买了一个草莓蛋糕,没有买你的那一份而生气吗?娟娟,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当时我身上只剩下一点钱,只够买一个草莓蛋糕。”
五天前,杭高朗路过一个蛋糕店,花掉身最后的钱,买了一个蛋糕回家给花梦蝶。
徐娟娟见自己没有蛋糕,抱着孩子回房间,似乎默默哭了两个小时。
因为一个蛋糕要和自己离婚,徐娟娟实在是太小肚鸡肠了。
杭高朗有些生气,但他分得清楚情况,这时候可不能火上浇油。
“娟娟,我向你保证,等会儿我给你买一个草莓蛋糕,这可以了吧?”杭高朗柔声细语地说,“娟娟,你不要生气了,我们还要相守一生。”
“杭高朗,你果然忘记了。”徐娟娟语气幽幽,冷漠之中带着一股悲伤,“你忘记那天是什么日子了。”
杭高朗拧眉思考,五天前究竟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