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刺痛了秦商屿。
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姜糯始终是冷漠无情的。
忽而,秦商屿起身,他背对着姜糯,声音冷清道:“糯糯,你好好想想吧,真的,别逼我。”
他走后,姜糯起身去拉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住,长园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如今,她被困在这里。
只能等待着被救援!
姜糯心里最担心的是小满和小诺,他们醒来见不到她会着急的。
心急如焚的姜糯,拍打着房门,外面无人理会。
她渐渐冷静后,等!
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秦商屿没有回来,但姜糯却等到一个不速之客,再次见到江皎,姜糯心里已然平静。
她欣赏着江皎从震惊到怨恨的眼神转变。
江皎甩上房门,她恨道:“姜糯,为什么你一直阴魂不散,为什么要一直缠着阿屿。”
姜糯挑眉,她问:“我缠着他?”问起时,姜糯神情都在嘲讽,这无疑是在讥讽江皎谋算感情。
她的行为本就不光彩。
在姜糯的面前,江皎一直想保持尊严。
“我警告你,离阿屿远点,否则……”
姜糯抬头,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否则怎样?你还想再杀我一次?”
姜糯的话,让江皎心中更加愤怒。
她恨极,咬牙切齿道:“姜糯,我告诉你,阿屿是我的未婚夫,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你不准再缠着阿屿,听到没有,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呵。”姜糯轻笑。
“秦商屿不娶你,是我的问题吗?整整四年你都没有嫁到秦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真的无能,你在他面前伪装做作,最后还是不能嫁给秦商屿,你真的太蠢了。”
姜糯的嘲讽,彻底激怒江皎。
她上前,伸出手就要朝姜糯打去。
姜糯躲避。
江皎抓空,恼羞成怒道:“我没有嫁给阿屿,又如何,我生了他的孩子,这辈子阿屿和我纠缠不清,而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你只能做一个下堂妇,姜糯,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生之地。”
江皎气势汹汹的威胁,并不起作用。
姜糯冷声反击:“废话这么多,我也警告你,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江皎大笑起来,眼底尽是狠毒:“姜糯,你也配跟我动手!”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有本事,让秦商屿放了我,问题是你不能吧。”
江皎被噎住,她怒道:“阿屿早晚都会爱我的,我跟阿屿认识那么多年,我了解他,他绝对不会爱上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水性杨花了?”姜糯双手抱臂,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知羞耻的贱人,你的那些腌臜事,我嫌脏。”
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下贱放荡的贱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江皎捂着脸,难以置信道:“你敢打我?”
“你敢羞辱我妈,这就是下场!”姜糯眼神森冷,她睨着江皎近乎扭曲的面容,眼中的冷意渐渐加深。
“贱人,我要你死。”江皎一声嘶吼,她冲上前,朝着姜糯扑去。
姜糯身形轻巧,往后退了几步便轻松闪过江皎的攻势,她眼眸冰冷,看向疯狂攻击自己的女人,她心头涌起阵阵厌恶感。
她就像看垃圾一样看着眼前发癫的女人,江皎一边叫嚣着要杀了姜糯,一边朝姜糯扑来,而姜糯却是灵活的闪过江皎的每一次攻击。
两个女人在卧室纠缠。
姜糯冷声:“江皎,你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不知廉耻,心胸狭隘,不择手段,我今天不教训你,日后你必定还会伤害我,与其让你这样祸害,倒不如趁现在让你彻底得到教训,也是报了四年前你害我的仇,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贱人。”江皎气急败坏的叫骂着。
姜糯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她伸出左腿踢向江皎的腹部,江皎被踢倒在地,姜糯毫不客气的补了两脚。
江皎痛苦的惨叫,姜糯却是丝毫不留情,她冷漠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江皎,冷笑道:“江皎,弱肉强食,你不是我的对手。”
江皎从地上爬起,咬牙切齿的瞪着姜糯:“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姜糯冷哼一声:“你想干什么,尽管来试试,但是,有一句话你要听好了,若是你再敢招惹我,那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江皎浑身一震。
她看着姜糯眼底闪烁的寒芒,心中有些胆怯。
如今的姜糯和四年前的姜糯很不一样,她在猖狂什么?得意什么?
但很快,她就稳住情绪!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江皎眼神一动,她的嘴角忽然间绽放出效益,姜糯眼神幽深。
“四年前,我能算计你,四年后,我还是能算计你,姜糯,在我的面前,你注定是个失败者。”
在她不明所以时,江皎忽然间掏出一把匕首,抹上脖子,一声尖叫传来,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江皎将匕首扔在姜糯的脚边!
随即,江皎躺在地面上,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痛苦的哀嚎着。
姜糯静静的站在一边,欣赏完整场闹剧。
砰!
房门踹开。
秦商屿闯进来,在看到姜糯安然无事时,他眼中的担忧渐渐地消失。
“阿屿……呜呜呜,我好疼……我知道嫂嫂回来了,这就过来见嫂嫂,可是我没想到嫂嫂会对我动手……”
江皎脖子上的血迹很多,秦商屿拧起冷峻的眉头。
眼前的场景,的确很像案发现场。
秦商屿转头看向姜糯,好似在等待姜糯的解释,她不屑一顾,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阿屿,我好怕啊。”
秦商屿将江皎拦腰抱起。
江皎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这句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的,秦商屿注意着姜糯的神情,她没有丝毫的变化,秦商屿的心头生出浓烈的暴躁感。
秦商屿看着怀里的江皎眉头紧锁,他喊来门外的佣人,沉声道:“给皎皎找医生过来,给皎皎包扎伤口。”
“是,先生。”
秦商屿送完江皎,再次回来后,他甩上卧室的门,上前掐住姜糯的脖子:“为什么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