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贾棒梗告别妹妹槐花的泪眼,和小姨、堂姨早早地坐队里去昌平拉化肥的拖拉机。
赶上头班车,九点多钟,贾棒梗三人就回南锣鼓巷,被盼星星盼月亮的唐冲拦了个正着,他还贴心地找他哥把贾棒梗俩姨先送回95号四合院。
贾棒梗们折回到四号院,杂草似乎没有以前长了,估计与唐冲他们频繁的出入。
走到中院,唐冲的步子明显慢了下来,“棒……棒……棒梗,这后院好……好邪门,第一天晚上,我和哥哥两人来,遇上鬼打墙了。我们花了一个小时才出去,第二天中午没人时,我们兄弟三人大着胆子花了十多分钟才找到面粉。你怎么不怕,我跟着你怎么没那种感觉?”
“现在是上午,阳气充足,不容易被外邪干扰。你怕,那咱们在这里说吧。”
“好的棒梗,你后来不是又加了100袋吗?总共算下来我们兑换了120件,军队子弟们给了30件和一些各种票,我们帮你垫了200块,他们说1件5块;那些票据他们说值个八九十块的,所有东西都放后院了。”
“知道了,不过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师傅让我不要雇佣你们,因为雇的人太多,我就成资本家了。他为此狠狠地批了我,所以咱们以后还是换一种方式,你们去收,然后我按照以前的标准给你们,你们自负盈亏。”
“棒梗,这……这的确是个坏消息,我们……”
“唐冲哥,你要为我着想,我要上有老、下有妹妹,出了问题我也扛不住,搞不好我就会被师父当替罪羊给扔出来。”
“行,那咱们下个月就按新办法来做吗?”
“对,我可以先把面粉赊给你们,但是别想着坑我们啊!我师傅他们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相信他们对你们也相当了解,咱们都别干自毁长城的事。你们明天上午再来,我去里面清点一下。”
支走唐冲,贾棒梗在中院释放大量阴气,光线为之一暗。
贾棒梗接着来到了后院后罩房。唐冲的120件不多不少,质量不错;但国防绿子弟送来的质量参差不齐了,有18件对空间面积没有什么影响。
空面粉袋子有150个,贾棒梗在空间中一一填满,再放回后罩房。
贾棒梗在院门口看了一阵,发现没人,闪身出了四号四合院。
贾棒梗回到95号院门口,阎埠贵媳妇三奶奶和倒座房朱奶奶对着他说:“棒梗,吵起来了、吵起来了,你妈跟你两个姨吵起来了。”
贾棒梗心里一惊,他堂姨秦京茹跟他妈吵架有可能,他小姨秦湘茹性格文静,怎么会跟他妈吵呢?
“谢谢二位奶奶,我们下次再聊。”贾棒梗匆忙地扔下一句,便朝里面走去,后面两位老人跟着。
起因是秦淮茹占了张扬的新家具,她这心够大啊!
见贾棒梗回来,三人停了,他把她们请进他家西屋里,奶奶看见他大喜过望。
一阵寒暄后,三人又开始吵上了,因为两个姨真喜欢上红松家具了。
贾棒梗劝秦淮茹:“妈,现在家里您和柱子叔都拿工资,你一个月的工资几乎是我小姨、堂姨她们一年的工分,你该知足了,比上不足,但是你比下绰绰有余。”
“我不管,你的家具就是那该死的张扬留的。想当年我空着手从昌平来城里,你奶奶是怎么骂我的,说我是吃白食的,说我啥嫁妆都没有!”
贾张氏原本想吃个瓜看个热闹,没想到把她绕进去,不高兴地说:“你自己说你带什么东西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在家里侍候老老少少,侍候完棒梗他爷爷,又要侍候全家,我怎么就没有干活,我怎么就吃白食了。婆婆,你跟我不也一样,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贾棒梗见妈又要和奶奶开撕,忙说:“行了妈,咱们不唠往事了。您用着这些家具心里不膈应吗?您会好受吗?”
“我不管,我就要这全套家具,反正我就要。”
如果秦淮茹把家具砸了,贾棒梗是可以理解,但她居然用上,他有点难以理解。
“妈,咱们讲点理好不好?那房子的家具都是张扬叔叔馈赠给我的,它是属于我的,您虽然是我妈,但是您也没有权利不说一声把我的东西搬过来用。
“咱们一家人关着门说话,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你现在生活得不错,有柱子叔疼你,又没有什么更多的负担和后顾之忧,好好地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日子,别再背着过去的包袱前进。我、槐花、小当和我奶奶不会是您的包袱,您辛苦十几年,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了!”
“棒梗,你个没良心的,想我18岁就怀着你,受尽白眼,你现在要给我划清界限,一点破家具你也跟我好意思要,你还是个人吗?”
“妈,咱们别哭、别吵好不好?吵架没有任何作用,只会伤害我们彼此的感情。一句话,您现在啥也不缺,您没必要跟我小姨和堂姨争。况且您儿子已经答应了,您不想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吧。”
“棒梗,想我当年啥也没有就跟了你爸,被无数人戳脊梁骨,想我过去埋汰成啥样了,啥也没有,现在连儿子都快没有了。我秦淮茹命好苦啊~~!”
“好了,淮茹,我为以前说过的伤害你的话道歉。”贾张氏不想孙子在中间难过,决定息事宁人。
“棒梗,我以前为你受了多少委屈,你不知道吗?你偷鸡是我拉下脸去求人……”
“妈,咱们的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我为什么偷鸡,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吗?我说了咱们都往前看,没必要把过去好了的伤疤再撕开,血淋淋的你觉得不疼吗?”
何雨柱劝道:“是啊,淮茹,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一切都向前看,现在咱们真的啥也不缺,没必要跟小妹她们抢一件家具,等有条件,我重新给你打一个有穿衣镜的衣柜。”
“何雨柱,你站在哪一头?你居然帮着外人,我跟你离婚。”
“别说气话了,孩子都那么大了。”
“孩子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贾棒梗懵了,啥意思?你何雨柱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