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人一问让杨卫国也愣住了。
“爸,您和叶神医见过?”
杨老闻言简单说了一下上次可叶晨碰面的经过。
随即笑道:“哈哈,见过见过,我当时还说这位叶神医浪得虚名,是个攀附之辈,没想到啊,没想到!”
叶晨也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怪不得来之前感觉门口那个警卫眼熟。
现在想想,不就是之前和他动手还骂他白痴的那个嘛。
“杨老,您就别调笑我了,我当时可确实是实话实说来着,结果您不信。”
杨老见叶晨误会,连忙解释道:“我可没有调笑叶小友你的意思,只是笑我自己,太过谨慎罢了!”
“我听祥子说,之前他儿子小福被灌了剧毒农药,叶小友都能救活,这就已经说明小友的医术极为精湛,是老朽多想了,小友勿怪!”
叶晨连连摆手笑道:“杨老您多虑了,我可从没怪罪过您。”
“杨老,请您平躺回床上,我这边一会需要施针。”
杨老很是配合,在杨卫国的搀扶下,缓缓躺在床上。
叶晨先是检查了一下,确定和当初自己在电梯中的判断没有区别后。
这才看向杨卫国:“杨老哥,我需要你去买几味药,你记一下。”
“分别是雷公藤五钱、侧柏叶五钱、大黄三钱、何首乌四钱、黄芩三钱......”
“买来以后药材磨碎成粉,小火慢熬,把水分熬干,最后团成球状就行。”
杨卫国匆匆记了一番就出去了,这让门外还在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一愣。
“怎么样,是不是治不好?我就说---”
“杨保国,你就不能盼点好?卫国你说是---”
杨卫国根本没空没有搭理两人,风风火火的就跑了出去。
而此时的屋内只剩下杨老、叶晨和一位看护的阿姨,很是安静。
杨老却突然拉住了叶晨的手,反复仔细的看了一下后,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叶小友,你这手腕处的七星可是胎记?”
叶晨不解的点点头,不明白杨老为何问这个。
“出生就有?”
叶晨更疑惑了,但还是如实答道:“嗯,听我妈说是出生就有。”
“是有什么问题吗?杨老。”
杨老只是古怪的笑了笑:“没有没有,第一次见这种胎记,觉得挺有意思罢了。”
叶晨闻言也就没多想,而杨老干脆和叶晨唠起了家常。
而此时屋外的杨保国和赵家祥二人因为杨卫国奇怪的举动,很是好奇屋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再也坐不住了,先后不约而同的向屋内走去。
一进屋,就见到杨老躺在床上,而叶晨站在一旁,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
杨保国当时就愣住了,他还从没见过老爷子和一个外人聊的这么欢乐。
“爸,你怎么就让他治了呢?这小子什么都没有,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杨老看见两人进来,又听见杨保国的问话,徐徐说道。
“保国,你没事和祥子多学学,好歹也是个督察长,部级官员,怎么思想作风这么迂腐!”
“行了,一边站着去,不要打扰我和叶小友聊天,祥子,你也过来。”
只见杨保国听杨老教训完,乖乖的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一旁,再也不敢出声。
三人聊了大约一个小时,而杨保国就在旁边乖乖的站了一个小时。
这一幕让叶晨差点笑出来,心中暗道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这时,杨卫国跑了进来,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子放在叶晨手中。
叶晨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确认无误,这才递给杨老身边的阿姨。
“这位阿姨,请你一会在我施针的同时,配着温凉水帮杨老送服。”
一旁的杨保国见状也想拿过来看看,却被杨老一眼瞪了回去,满脸委屈。
交代完后,叶晨手中一闪出现六枚金针,伸手便扎下了第一针。
阿姨也赶忙配合着喂杨老吃药,直到六枚金针全部下完后。
杨老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出。
不由的张开嘴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只觉的身体一阵舒畅,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腹痛腹胀的感觉了。
这种感觉这段时间日日夜夜的折磨他,还伴随着失眠、盗汗等等诸多症状。
如今就在这一吐之后,竟再无丝毫不适。
而在场其余众人,此时除了叶晨外,都被那呕吐物中的东西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