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你,我也觉得奇怪。”一旁,柳青阳的面色也十分凝重,抬头问道,“浩杰,莫非这件事有什么蹊跷不成?”
“叮。”
“咔嚓、咔嚓!”
这时,电梯的门突然被打开,何慧兰带着几名警察从电梯里面走出来。
“出去,麻烦你们都出去,这里的所有人都离开这里。”刚从电梯出来,那几名警察便朝众人大喊。
侃然正色,不容置疑。
“姐,这是怎么回事?”张浩杰抬头问何慧兰。
“浩杰,柳乡长,赶紧跟我走,你们不能留在这里。”何慧兰走过来,用十分认真的口吻跟两人说道。
“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张浩杰一脸懵逼,就连一旁的柳青阳亦是如此。
何慧兰摇头:“先出去吧,等下我再跟你们慢慢说。”
“我们不走,我们是纪委的,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让我们在这里?”而手术室门外,正刚两人聊天之际,那几名警察已经将欧阳凤岚和陈小妹给架了出去。
“请你们配合,不要妨碍公务。”一名警察朝两女解释道。
“走吧,浩杰、柳乡长,离开这里,别妨碍了公务。”何慧兰直接过来拉着张浩杰和柳青阳往电梯里面走去。
……
“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刚进电梯,张浩杰便迫不及待的问何慧兰。
一旁,柳青阳也一头雾水,扭头直瞪着何慧兰。
何慧兰苦笑道:“我今天凌晨4点便接到通知,关于陈永意的案子涉及到国家机密,所以我们苍云县公安局不能插手,由京都那边直接侦查,而案件侦查期间,京都上面有交待,任何人不得与陈永意接触。”
“这?”张浩杰和柳青阳直接傻眼。
一个普通的刑事案件居然涉及到了国家机密,这真是闻所未闻。
“你们都别怀疑了,这也是我的老师亲自接到京都上面来的电话,而且,今天凌晨四点,京都下来的警察就直接来我家找到了我,他们不让我们插手陈永意的这个案件。”何慧兰郑重道。
“那阮局呢?他应该也知道这个情况了是吧?”柳青阳突然问道。
他刚才可是接到兰花乡赵所长的电话说阮局不让他插手陈永意的这个案件。
何慧兰点头:“阮局也是知道的,他现在正在县公安局跟京都下来的人移交和办理这次案件的手续,而且,兰花乡的赵所长现在也正带着他所掌握的资料上来移交。”
……
早上9:00。
苍云县,青海市花海食品有限公司苍云分公司。
“嘎吱。”
萧俏的豪车刚在门口停下,公司的大门便缓缓打开,随后,门卫小跑出来朝萧俏问道:“您应该就是萧总吧?”
萧俏点头。
“那您进去吧,我们陈总今天凌晨就已经赶到这里了,他现在正在会客室等您呢。”那门卫笑着跟萧俏说道,随后伸手指向一间办公室,“会客室就是那间。”
两分钟后。
“您就是萧总吧?”萧俏刚来到会客室,陈欣月便小跑过来问道。
她有些着急,亦有些憔悴,看来因为张浩杰的事,她应该是一夜未眠。
萧俏点头:“陈总您好。”
在萧俏的面前,一位绝世美女顿时映入她的眼帘。
眼前的陈欣月二十三四岁左右,身材高挑,瓜子脸,精致脸蛋白皙无瑕,一双明亮大眼托着高高挺直的鼻梁,五官绝世,灯光下,肤如凝脂,唇若点樱,甚是清纯绝美。
“浩杰……浩杰呢,他怎么不来?陈欣月朝萧俏点了点头,随后着急左顾右盼,见这里除了萧俏再无他人,一股失望之色跃然于脸上。
萧俏苦笑道:“昨天他和柳乡长有急事要处理,所以就连夜离开了,太急了,连手机都没拿呢。”
语毕,萧俏还拿着张浩杰的手机在陈欣月的面前晃了晃。
“哦,那您先进来坐吧。”陈欣月有些失望地请萧俏进入会客室。
……
一个小时后。
“陈总,你和张浩杰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们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萧俏扭头看向陈欣月,认真问道。
刚才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协商,双方已经初步定下了合作协议,只待后续双方的合同签定,所以,走之前,好奇的萧俏多嘴了一句,毕竟,她发现陈欣月对张浩杰用情很深,到现在还无法自拔。
陈欣月点头,伤心道:“因为他爸的事,他不想连累我,所以,他提出了分手。”
“不对呀,那我之前怎么听他说是你先提出的分手?”萧俏小心而问。
这姑娘很好奇,所以昨天晚上接完电话后也不急锁上手机,而是拿着张浩杰的手机翻看了起来,正好给她发现了陈欣月发给张浩杰的分手信息。
陈欣月摇头,痛苦道:“他之前收到的那条信息是我爸发的,不是我的本意。”
“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吗?”萧俏认真问道。
“那是他爸爸刚出事不久的一天晚上……”
陈欣月点头,旋即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跟萧俏诉说:
张浩杰爸爸出事之后的一个晚上:
凌晨5点,晨曦初露,青海市清海花苑别墅区内,陈欣月正心急火燎地往家里面赶。
为了约会,她豁出去了!
昨天晚上,她等到凌晨十二点,终于熬到她父母睡觉了,才偷偷摸摸地跑出去。
“咯吱!”
这时,陈欣月已经来到自家别墅门前,她拿出钥匙轻声开门。
“呼,吓死我了,还好他们还没起来,要不……”
陈欣月把门打开一道小口,见里面黑灯瞎火的,暗松一口气,战战兢兢地侧身摸进屋。
约会了一宿,今早回来肯定是轻手轻脚,万一惊醒了她的父母,让他们知道自己一夜未归,不被打死才怪。
“呵呵,我的宝贝女儿,一夜未归,昨晚你去哪了?”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随后灯被人打开。
这人生啊,很邪门!
你越担心啥,它就偏偏来啥。
此时,陈欣月的父母正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冷冽的目光俯视着陈欣月,怫然不悦。
“我……我?”
陈欣月惶恐不安,搜索枯肠,极力搜刮理由。
“是不是又去找那贪官的儿子约会了?”陈欣月的父亲急忙冲下楼,声色俱厉,言语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