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圣婴觉得这十来个老圣僧还是很有强的。
    在成佛之路断绝的时代下，他们硬是凭借自身的努力，修炼到了半佛的境界。
    要是仙庭和灵山不出意外的话，这十来个老圣僧绝对可以成佛，飞升灵山。
    前提是他们修的佛法是正统的佛门教义。
    要是像西域佛门圣师那种虚假的教义，能成佛也去不了灵山。
    牛圣婴为了拉拢这十来个老圣僧，也是下了真功夫，将跟随观世音菩萨修炼的佛经都拿了出来。
    这一修炼，效果直接拉满。
    “啊……”
    一个老圣僧突然大叫一声，而后狂喜道：“动了，它动了！”
    “胎动？”
    “什么胎动，是境界松动了！”
    “我也一样，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好像原本卡住的东西，突然间就自己通了，水到渠成的感觉。”
    “我的也动了！”
    “……”
    众老圣僧一个个不仅是心理上感到畅快，境界更是实打实的松动了。
    就好像之前有一堵门，将他们拒之门外。
    无论怎么修行佛法，怎么参悟，各种角度尝试，都没有让这堵门开启半点。
    然而现在，这堵门开了一条缝。
    就仅仅是在圣子圣婴面前，坐了不到几分钟而已。
    这种感觉像是圣子圣婴，就在这堵门的后面，帮他们开启一条缝，可以窥探里面的一些奥妙。
    属于成佛的奥妙。
    牛圣婴随后睁开眼睛，笑看着众老圣僧，微笑道：“诸位圣僧，感觉如何？”
    众老圣僧意犹未尽，睁开眼睛，发现佛光已经消散，圣子停止了诵经。
    众人心里一下空落落的，浑身难受的要命。
    “圣子，怎么不继续了？”一个老圣僧开口问道。
    “不宜贪多，你们好生消化一下，后日就是佛门的封圣大典，到时候西域佛门会特别热闹，听说圣师要自封人间佛主，诸国来朝……”
    牛圣婴的这番话，听的几个老圣僧脑袋拐不了弯。
    但毕竟也是人精一个，很快他们便都明白了过来，这是圣子要他们开始站位。
    “老衲是佛院派的圣僧，圣子为佛院派圣子，如今成了真佛，又是佛祖转世，自当是人间佛主……那圣师，老衲不认！”
    为首的老圣僧双手合十。
    其他老圣僧也纷纷开口，内容都是一样，全力支持圣婴成为西域的人间佛主。
    “封圣大典，就有劳诸位圣僧前辈了！”圣婴微微颔首，表示感谢。
    “应该的……”
    ……
    与此同时。
    武僧院这边也收到了有关佛院派的传闻，说佛院派的圣僧走出了金轮殿，可能要扶持圣子圣婴上位。
    这将武僧院大长老吓的不轻。
    “别以为就你们佛院派有压箱底的，武僧院照样有！”
    就这样，武僧院大长老也将武僧院闭死关的长老，全都请了出来。
    这些长老也都是百岁以上的高龄，曾经代表了一个时代。
    本来他们不愿意出山的，直到在圣子刘耳面前听了经文之后，一个个都表示要复出，干趴圣师和佛院派，推刘耳成人间佛主。
    两大圣子之争，导致佛院派跟武僧院的僧众们，见面之后也都跟仇人似的。
    冷嘲热讽，都说自家的圣子是佛祖转世，当为人间佛主。
    总之，在西域佛门总坛操办佛门封圣大典的时间节点上，两大院的僧众直接干成了仇敌……
    很快。
    这消息就传到了总坛圣师的耳中。
    总坛圣师正在总坛宝殿之中，招待来自国外的一些外宾。
    都是跟佛门有深厚渊源的财阀或者是一些政要。
    当护法金刚将消息告诉给总坛圣师后，圣师的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一股威压瞬间席卷宝殿，将贵宾们吓的不轻。
    但这也让他们感到格外兴奋。
    这说明圣师是真的成佛了，这股威压不是人间修士有的。
    “敢问圣师，发生了何事，让您如此？”一个金发男人疑惑道。
    他穿着神父长袍，显然是来自天柱教的神父。
    总坛圣师微微一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家里出现了两只老鼠罢了。”
    “原来如此！”
    “老鼠当杀掉，它们繁殖的太快了！”
    “这些老鼠也聆听了佛经吗？那是不是都很有灵性？”
    众贵宾在宝殿中纷纷开口，有说有笑。
    但圣师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越想越觉得心惊和可怕。
    他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那两个小家伙还是个普通人。
    当初见到他的时候，还说跟看到佛祖一样，忍不住亲近。
    没想到还没足月，那两个小家伙竟然成佛了，甚至还要将他这个总坛圣师取而代之。
    狠！
    真够狠的。
    关键武僧院和佛院派的态度，更是让他震怒，竟然私自站队，浑然将他这个总坛圣师丢到一边。
    圣师努力调整心态，继续面带微笑地接待来自国外的宾客。
    当这些宾客被安排下去后，总坛圣师这才爆发出来，整个宝殿都在颤动。
    许多佛器也是东倒西歪，都被总坛圣师外溢的佛法震散。
    “想要扳倒我？那要看你们两院有没有这个本事……”
    总坛圣僧眯了眯眼睛，低声喃喃道：“你们两院长老不是操心这个吗？本圣师第一个就拿你们开刀，当成封圣大殿的开胃菜！”
    没有了长老的支持，两个成佛的圣子又怎样？
    注定只能是他的左右护法。
    而他照样的是人间佛主。
    ……
    与此同时。
    南湘府天心区的城隍庙中。
    在城隍庙仙家常驻西域佛门净土中镇守的同时，陈默也在南湘府这边足足呆了一个月。
    在这期间跟西王母经常深入沟通，同时也会跟龙儿增进下感情。
    其余时间则是跟章正保持联系，将大夏所有在册的驭灵师，硬生生拔高了一个境界。
    斩杀邪祟和能力出众的驭灵师，陈默也是非常大方地给予大妖元神的奖励。
    一个月的时候，诡案组的驭灵师整体实力，上升了一个大档次。
    五境驭灵师也有了几个。
    四境更是达到了三位数。
    而其他几千个驭灵师，几乎最弱的都是三境，搁在以前……那就是大红袍。
    陈默看向西域佛门方向，扭头看向身边越发迷人的西王母，道：“再过两天，就要出远门一趟了，完成这件事，大夏的根基将彻底稳固！”
    西王母知道陈默指的是什么，笑着点头道：“恩，仙庭重塑，近在眼前了……”
    陈默想想也有些激动，从一个下位神，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
    同样他也知道，未来还会更不容易，邪神的存在，就像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剑。
    变强是他的执念。
    而变强依赖的就是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