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人民的公仆,
亦或高层的商贾,
对待倡廉和反腐,
坚持批判永在路,
做一名合格干部,
认真工作不受堵,
人间正义需您护,
贪赃枉法需您阻,
法律法规永在肚,
切记不可来贪污,
想想自己的头颅,
时刻谨记戴紧箍,
大有国家的制度,
小有家人的约束,
上有领导来监督,
下有群众来目睹,
对待贪污要说不,
如果贪污定被捕,
想想媳妇和老母,
有孩子已做人父,
有媳妇已做人夫,
监狱里面抹泪哭,
众亲人少你照顾,
后悔之意嘴上读,
悔恨当初来贪污,
贪污完了必早卒,
而且还有人记录,
毁了名声遭人吐,
影响儿孙人生路,
为了儿孙的幸福,
为了和谐的小屋,
倡廉二字要记住,
对待人民的倾诉,
勇气像刮骨疗毒,
对诸事身先士卒,
认真工作要严肃,
处理问题要迅速,
吃饭穿衣要朴素,
干净整洁人不俗,
正义倡廉人人服,
是为真正的财富,
心系我党有前途,
顺人心高官厚禄,
门前房后没人辱,
百年之后入了墓,
鼎鼎大名人记住,
下班休息有房住,
晚上睡觉有被褥,
七大妈三舅二姑,
肯定会家庭和睦,
众欢笑名画一副,
像唐宋风采如故,
不锁门家家户户,
和谐家园进耳目。
“啪啪啪……”
一位中年男人对另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鼓掌作揖道:“不愧是商大人,竟能做出如此优美的诗句,有此佳作,商大人升迁之路,指日可待呐!”
“咣当!”
商大人闻听此言,将手中的竹简狠狠地砸在地上,对一旁的中年男人喝道:“狗屁!此乃那姓高的家伙写的!竟用如此话语来倡导反腐倡廉!待此文章传入京城,本官升迁的机会……渺茫呐!!”
随即大喊一声,怒坐而起,将圆桌掀翻,丝毫不在意掉在地上压根没有动过筷的鸡鸭鱼肉,双手背后,低下头,来回踱步,叹道:
“那姓高的家伙与本官同为九品官员,此次升迁……恐怕会落入他之手了!唉!”
随即停下来,盯着中年男人,眯眼道:“小刘啊,你身为本官主薄,对于此次升迁之事,有何感想?”
刘主薄身形一滞,他没有想到拍马屁竟然拍错了。
此次升迁为九品官员升为八品官员,要从商大人和高大人二人之间选一个,而评选标准就是文采。
以《反腐倡廉》为主题,写一篇文章。
谁写的好,谁胜出。
很明显,高大人写的很好。
商大人贪污腐败,结党营私,十分富有;
高大人为官清廉,高风亮节,相当贫穷。
高大人身边有商大人的眼线,那个扔在地上的竹简就是眼线送来的。
文章已经被折差取走,拦是拦不住了。
商大人不知该如何是好,便问起头脑灵活的刘主薄。
刘主薄脑瓜子一转,说道:“商大人,为今之计,我们只能……”
刘主薄看着商大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商大人立刻意会,“哦?那姓高的家伙深居简出,一般情况下都在家中,就算出来,也是办案之时,身边有捕头,如何杀的了他?”
刘主薄笑吟吟的来到商大人身边,在其耳边低语:“下官有一计,可令那姓高的单独出来……”
……
高府。
正厢房。
一对青年男女坐在方桌两旁。
方桌上放着一小碟咸菜,青年男女各端着一碗稀粥。
“嘶溜嘶溜”的声音传出,很明显,二人在吃饭。
女子容貌绝佳,姿态优雅,肚子挺大,是然身怀六甲,本应微胖的脸蛋却还是尖下巴,实则营养不良除了肚子外都是骨架,试问这能生出什么健康娃。
男子英俊潇洒,却穿着寒酸相当掉价,叹世道沧桑暗暗咬牙,口中正欲说话,却愣在当场,面露尴尬。
女子似乎非常了解男子,笑吟吟开口道:“夫君别怕,再有月余会圣旨下达,夫君官阶升为八,俸禄翻倍顶呱呱,届时我们再生娃,顿顿鱼肉和鸡鸭。”
男子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知怎么回事。
他左右看看,已然明白了这是木板内的世界。
没错,此时的男子是倪勇猛。
看着面前的女子一口一个夫君叫着,倪勇猛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此时,高府唯一的下人——管家前来汇报。
“大人,发家了,我们要发家了!”
看着满脸笑容,声音洪亮的管家,倪勇猛皱皱眉,没有说话。
女子见状,问道:“彭叔,何事如此惊喜?因何事发家?”
“回夫人,城南有一富商,在城门口放一木桩,说谁将木桩扛到十里外的亭子旁,便给谁白银一百两。”
女子放下手中的碗筷,皱眉问道:“彭叔,详细道来。”
管家点点头,开始陈述:“方才老奴打扫庭院之时,听到外面有人吆喝,便走出府门打听,闻听此事,也是不信,好奇心驱使,趁大人和夫人用膳之际,闲来无事便去城南看看,”
管家眉开眼笑,生动形象的描述起来,“老奴以为木桩很重,但掂量一下,只有十来斤,问那富商缘由,富商给予肯定回复,无论何人,只要扛着木桩到十里外亭子旁,就会得到白银一百两!”
管家说的铿锵有力,随即叹道:“唉,老奴本想自己前去,但想到那十里的路程,老奴恐怕坚持不下来。”
“另外,所谓民不与官斗,那富商说到底也是百姓,如果大人前去,届时一百两白银,定然手到擒来。”
管家的意思很明显,即使是骗人的,那富商也不会拿高大人怎么样。
倪勇猛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他虽然不认识字,但《立木为信》的典故还是听过的。
此种行为,与《立木为信》极为相似。
而《立木为信》的结果,肯定会得到承诺的钱财。
此时,倪勇猛想的不是去不去,而是如何除暴安良。
他进入的木板为【嫉妒】,目前来看,并没有发现【嫉妒】。
那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看向女子,问:“夫人觉得呢?”
“夫君,你说天下怎会有如此之人?”女子皱眉说:“商人重利,不管那富商是哗众取宠,还是招摇撞骗,目的都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报酬,妾身虽看不懂那富商的行径,但妾身希望夫君去试试。”
旁边管家附和道:“对啊大人,机会难得,机会难得呐大人!”
女子继续说:“妾身认为那富商如此行径,目的就是为了吸引百姓的眼球,引来百姓前来围观,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买卖,按彭叔所言,此事不难,任何一个百姓家中男子都能做到,正因如此,估计没有人会相信,更不会有人去做,但夫君不同,那富商定然不会想到夫君会做,我们恰恰反其道而行之,夫君去做了,那富商也只能认栽。”
闻听此言,倪勇猛没有废话,快速将碗中的稀粥喝完,对管家说:“带路。”
高府距离城南大门很近,5分钟后,倪勇猛二人来到城南大门木桩前。
倪勇猛在管家与富商的交谈之下,得到信息,向南直行十里,自会见到一个亭子,单独扛着木桩赶过去,届时,自会得到白银一百两。
倪勇猛没有废话,扛起木桩就走。
木桩确实只有十来斤,对于倪勇猛来说,如同他方桌上的菜一样,小菜一碟。
50分钟后,倪勇猛扛着木桩来到亭子旁,亭子内坐着商大人。
“呵呵,高大人来了。”
倪勇猛看着眼前说话之人,正要开口时。
“嗖嗖嗖!”
三个人影从三个不同方位袭来,手持长刀,将倪勇猛围住。
倪勇猛扛着木桩,皱着眉头,看着商大人,没有说话。
商大人双手鼓掌,呵呵笑道:“不愧是高大人,既写得一手好文章,又有一副好体格,扛着木桩行走十里,脸不红气不喘,让本官好生嫉妒啊!”
随即看向三人,淡淡道:“速战速决!”
扛着木桩的倪勇猛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一笑,他终于找到【嫉妒】了。
商大人奸笑的目光变的越来越震惊,因为倪勇猛很是轻松的解决掉了三个打手。
倪勇猛武艺高强,对付三个小喽喽,简直不要太轻松。
木桩始终未曾放下,迈步跨入亭子里,将木桩架在早已跪在地上,惊恐万分的商大人脖子上,冰冷的声音进入其耳中。
“收回你的嫉妒之心,或者死!”
“我……我选择收回嫉妒之心,不不不,从此……从此我再没有嫉妒之心,高大人升为八品官员,我从此依附于您,放过我,放过我吧。”
伴随着商大人求饶声,倪勇猛扛着木桩,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