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还好有这身外骨骼机甲,不然命得搭进这个洞里。”凌东卸下了头盔,呼吸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空气,然后打开水壶大口喝水。
留云借风真君虽然不太擅长聊天,但她办事是真的好,凌东刚下船就收到了留云借风真君帮他搞到的通行证。
于是,凌东就拿着这个通行证大摇大摆地穿过了千岩军的封锁线,很快进入了层岩巨渊。
但层岩巨渊可不比稻妻的鹤观、清籁岛安全多少,瓦斯爆炸、岩石坍塌、深渊教团攻击、盗宝团的“收费站”、毒气泄漏、机关磨损等情况他是一个不漏地体验了一遍。
要不是凌东穿着能够让他飞檐走壁、百毒不侵的外骨骼机甲,他还真不能花两天时间速通层岩巨渊并埋好“古代科技”。
“话说回来,为什么连地下城的建设技术都要搞啊,咱下一步是不是要搞重核聚变发动机,然后让提瓦特来一个流浪提瓦特星吧?”
“先放着,万一用上了呢?”白诺的答复显得不太靠谱。
“那现在是要去须弥吗?”
“不,还有一件事,你要去找若陀龙王。”
“找它干嘛?”
“你要把这个塞进它里面。”白诺当场变出一根约2米高,长宽约0.5米,造型酷似钟离的岩脊的长方体。
“这么长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吧?不对,以若陀龙王的体积来看好像也不是不行,等等,为啥要把这个塞进去,怎么塞?”
“我往里面塞了个地质检测器,只要它进去检测个百来年,到时候人们就能拿到一张开了上帝视角的地质图,哪里有矿、哪里有毒气、哪里有地下水都能通过里面的数据提前发现。”
“那我要咋塞啊,若陀龙王可能不太愿意允许我把这个巨根给塞进去。”
“嗨,那么多张“口”,你随便选一个塞进去。”
“那么多“口”?等等等等等......河坝给我停下!”凌东突然明白了什么。
2037年10月
距离若陀龙王的家不足200米
如何找到若陀龙王,答案很简单,老北京法——挖地道儿
凌东连挖带刨,在地下忙活了近两个月,铲子都给他磨出火星子来。但挖地道可不是挖一个洞就完事了,纵使凌东有外骨骼机甲,挖到若陀老家还是花了不少时间。
此时的若陀龙王在干什么呢?在睡觉。
此时的若陀龙王被几根大柱子所构成的屏障包围,凌东一时半会是进不去的,不过,任意门是个好东西。
在进去之前,凌东决定先保证对方不会清醒过来,于是凌东往“门”里面丢了一个铁罐,然后关上门。
此时,那个铁罐“位移”到了若陀龙王面前,一股无色无味的气体开始扩散。
这是白诺声称的昏睡红茶proplusmax版,只需一点点就能让狂躁的大笨象倒头就睡,睡足七七四十九天,你就算在它旁边唱跳rap或者蹦迪也不会惊扰它。
而这些经过挥发的液体随着时间的推移被若陀龙王一点一点地吸入,等时机成熟后,凌东启动外骨骼机甲的隔离装置,利用“任意门”来到若陀龙王面前。
“坏事,这家伙睡的太死了,嘴巴不张开啊。”凌东突然想起眼前的陀子哥嘴巴闭得跟小区楼下的门禁一样紧,根本进不去。
“陀子哥,张张嘴,你凌子哥喂你吃点好吃的。”凌东试图扒拉对方的嘴巴,但嘴巴却纹丝不动。
“那啥,前面不行去后面啊,后面总该可以吧。”
“后面?若陀龙王还有那玩意?”
“怎么就不能有了?神明眷属怎么你了?它们怎么就没有卖钩子的资格了?这个世界怎么了,气抖冷!”
“行了,别吵了,我冲!”
凌东一个后空翻来到了若陀龙王的后面,然后他发现,后面也进不去。
“我靠白诺,这家伙压着进不去啊。”
“哎呀,这就难办了。”
“你要不帮我叫醒它?比如喊几个和它关联的名字,我听说这招管用。”
“嘶,我试试。(沉淀一会后)莱欧斯利,快点起床!尾巴大爷,藿藿出事了!叽米,公司又要你加班了!(考哥最喜欢的一集)”
“等等,这些名字和若陀龙王搭不上边吧?算了,还是我来吧。”
凌东气沉丹田,深思熟虑,然后大声喊了一句:
“陀子哥,(红钢)东方人的挖掘机挖到你家了!”
话音刚落,现场出现了剧烈的震动,周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杀气,而昏睡不醒的若陀龙王像是开机了一样逐渐苏醒。
而凌东刚躲在岩石后面,一个火冒三丈、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
“凡人,休得僭越!!!”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倒也是情理之中。要知道,璃月人之前的采掘就已经让若陀龙王血压拉满,与璃月人势不两立了。
但是,当红钢来了以后它才发现,红钢人是一群比璃月人更初生的家伙。如果说璃月人长年的采掘矿石的规模和动静只是尿检样本,那么红钢的则是大水漫灌。
而这一折腾,导致若陀龙王和红钢结下了梁子,由于位于璃月境内,因此红钢军队也不方便组织大规模进攻“请走”这个钉子户。
再加上若陀龙王在地下,能干它的武器进不去,进得去的武器又干不过,因此后续的开发只能绕道。
当若陀龙王观察四周的时候,凌东瞅准时机冲了上去。
“谁在那儿?!”若陀龙王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
“若陀别回头,我是摩拉克斯。”
“摩拉克斯,你竟然还有脸过来,我......”
“噗叽啪(岩脊注入的动静)”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咆哮声从一个眷属的嘴里奔向光明,发泄着它内心的屈辱、不堪以及疼痛。
“我靠,这么劲的?”凌东趴在地上观察。
“那当然,你都没涂润滑油就把这有棱有角的东西插进去当然疼。”
“那我下次注意。”
“你还有下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