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书嘴上是这么说的,在厨房里转悠了几圈,拿起一个洗好的黄瓜,悄咪咪的去了主院。
临近门口,他停了下来,狠狠咬了一口黄瓜,清脆不已。
(嚼嚼嚼)味道不错,就是没有家里种的那么大,那么水灵,不过在这也很不错了。
“怎么还没起来,这都睡了多久了。”乔锦书自己絮絮叨叨,在这门口走来走去。
“难道是已经醒了,但是没起床?还是....”
他忍不住了,靠近了一些,从窗户往里面偷看着。
根本看不清楚!
“锦书。”
萧玉尘的一声召唤给乔锦书吓了一跳,他撒腿就跑出了主院。
“二哥,你怎么在这?”某人心虚中。
“我路过,看见你在这,你来找妻主啊?”
“我也路过。”
萧玉尘看了看,这路过是怎么进去主院的,也没多想,“我跟你一样,这宅子太大,我刚才都迷路了。”
“是是是!我也迷路了二哥。”
萧玉尘笑笑,要与他同行去厨房那边看看。
乔锦书想拒绝,又没有理由,吭哧瘪肚半天。
“二哥哥,估计妻主快起来了,我在这等她。”
“哦,那我先走了。”
萧玉尘转身就走,乔锦书不放心的喊了一句:“二哥哥,你可别说迷路的事情啊,咱俩的秘密。”
“好。”萧玉尘转身回应着,“你这都迷路到妻主窗户下了,我肯定给你保密。”
“......”
等萧玉尘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这里,乔锦书又蹑手蹑脚的返回了主院,迎头就看到了推门而出的柳白。
两人对视。
“早啊,锦书。”柳白似笑非笑,伸着懒腰。
“早,饭快做好了,我来叫你们,嘿嘿。”
“嗯,那我去洗漱了,妻主叫你进去呢。”
“好,嗯???”
柳白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
乔锦书做了点心理准备,走进了屋里,宋听冉已经穿戴完毕,正坐在椅子上等他。
“妻主,你叫我。”
“过来。”她勾勾手指头。
乔锦书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十分谄媚又忐忑。
宋听冉直接抓住他命运的后脖颈,“可以啊,长本事了,学会偷看了,你想偷看什么?”
“妻主,哎呀,误会,我只是来看看窗户,对,看窗户脏不脏。”
“那还是我误会你了,那窗户脏不脏啊?”宋听冉打趣着。
乔锦书张口就想接着编,可是脑袋一转,这谎言很好揭穿啊,蒙错了一看便知。
“妻主,我没偷看着。”
宋听冉松开了手,摸摸他的脑袋,指着窗户。
乔锦书看去,这才发现,这从外面看里面,看不清楚,可是从里面看外面,还是能看清的。
也就是说,刚才他那鬼鬼祟祟的模样,都被看见了。
而且也被柳白看到了,他也明白了刚才他为什么那种表情。
“妻主,我错了。”认错极快。
“又没怪你,只是你下次想看什么,直接说就好,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进来,近距离观看,学习。”
这虎狼之词,乔锦书一下就听明白了,这些年他也一直在进修,红着脸转了过去。
“妻主,你是不是就喜欢柳白,你觉得他好,我不好,你不喜欢我了!”
宋听冉从后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甩开,再拍,再甩开。
去拉他胳膊,又被甩开了。
这简直比过年的猪都难按住。
宋听冉按兵不动,就站在他身后等着,果不其然,他偷偷回头看了。
“哈哈哈。”宋听冉忍不住发笑,乔锦书也跺着脚,又作又笑。
“锦书,我知道你想我了,看我许久没起床,所以来看看我。”
“对,而且我还要看看怎么就这么晚才起来。”
“我们昨日也起很晚啊。”
乔锦书的脸更红了,“嗯,那当然,我饿了,我去看看做了什么饭。”
说着,他就要跑,被宋听冉拉住了手,搂着脖子亲了半天,才松开。
乔锦书这下得意了,也高兴了,哼着歌就回了厨房帮忙。
而宋听冉也去浴房洗漱,柳白打了水在这里等着。
“蛮久。”他手里还拿着软帕。
“没你久。”
柳白笑着把软帕碰到了盆里,在边上看着她洗漱。
吃过当不当,正不正的午饭,时晏就准备出门去看看有没有卖狗的,结果刚走出没两步,就有两人过来问路。
“请问宋宅怎么走?”
时晏还以为是哪家店过来送货,可是看这穿着又觉得不像,两人拿着不少东西,也不像买的货物。
“你们去宋宅有什么事吗?”时晏礼貌回应。
“那个。”温父很是拘谨,也不知道这事怎么说,只好简单说了句,“我找人。”
时晏很惊喜,“你就是温伯父吧。”又看向另外一个年轻的,“你是郑新?”
“是,你是?”
温父和时晏也就是好几年前在冰月河有过一面之缘,这真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沧海桑田,互相认不得。”
“我是时晏,温辞和温礼应该向您提过我。”
温父一下就紧张了,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宋听冉的大夫郎,果然是一表人才。
“提过,说你对他们特别好,还拿了银子给他们,补贴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一家人,不说感谢的话,这就是宋宅,我带你们过去。”
温父抬头看着偌大的门头,他不识字,心中阵阵激荡,感叹这个大宅子。
全程,郑新都没有说话,这次他能跟着来,心里实在是欢喜,想留下好印象,可以留在这里。
“妻主,温伯父来了!”时晏喊着,他很少会这么大声的说话,也真是激动。
时晏带着路,往里面走了好一会,才有动静。
温父和郑新已经完全是机械性的跟着走,这宅子也太大了,而且这么好看,简直是梦里也不敢想的。
宋听冉正在这喂锦鲤,夫郎们也都在这里说着话。
温辞和温礼看到了温父,都是一下子跑了过去,三人拥抱在一起。
郑新拿着很多东西,也不敢放在地上,这地上的石子他都觉得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