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生是一个留守的女娃被看出来怀孕了,这个女娃的智商有点偏弱,还不到十四岁的女娃,被发现怀孕的时候,肚子里的胚胎已经四个月了。
事情发生之后,人们的愤怒被激发了,哪个丧心病狂的男人做这种疯狂犯罪的罪孽?
人们都在猜测和传播信息,这个女娃的父母都在外地打工赚钱养家糊口。妈妈接到电话之后,直接回来,带着女儿去了镇子上的医院,医院说做不了手术,要求她带着孩子去市里面的医院。
去到市里面的医院之后,医生看了出生证明之后,直接报警了。十三岁的女娃怀孕四个月,这真的是个骇人听闻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在农村留守儿童里面发生的概率并不小,她们作为医生和父母看到这样的现象很心痛很气愤,但是也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报警和给孩子普及一点性知识,性教育的严重无知,让这些女娃没有防备意识,没有保护自己的心思和行动。她们为教育和监护人的错位缺失,付出了代价和阴影。
询问女娃之后,得到的答案是模糊不清的,这说明不是一个人对她做了这种行为。这让事情的等级严重了很多,除了做dna的比对和筛查,还要做一些细节的检查和取证,最后才会确定一个或者几个嫌疑人。
这个事情像是一盆滚烫的油倒进了水缸里,噼里啪啦的炸出了花。
人们在讨论怀疑村里的男人,年轻的男人,老年的男人,甚至还有十几岁的男孩子。家里有男人在家的都忙着给自己家澄清,这种大的罪名和行为产生的后果和连锁反应,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是没脸见人的。十里八乡都是一起生活几十年的老邻居了,起码是个脸熟,小名和长辈的大名字,在一定范围内是互相知道的。
连金多宝这个曾经花钱买服务的男人,身上带着污点的男人,都对这样下作的事情很愤慨,诅咒这样的祸害早点去地底下吃土豆。
这件事情在金花逐渐健忘的大脑里留下了痕迹,清醒的时候她会去主动上门询问女娃的家人,甚至提出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这种行为让女娃的家属非常的厌烦,但是碍于她的年龄和生病,不好强硬的往外赶人。当初女娃的爷爷奶奶都不同意报警处理,嫌丢人,说自己一家都是窝囊人,怕被欺负和报复,因为他们家里还有一个女娃,怕对小女娃的名声影响不好。
“你们一定要报警,把这种大坏蛋关到监狱里一辈子出不来。这样就不怕被报复和欺负了,越是觉得自己家人丁单薄的,越是觉得自己家窝囊的,越是要争口气。这样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早就传的十里八乡都知道了,你能把所有人的嘴巴都捂上吗?”金花说出了清晰的看法和建议,虽然她的建议不好听,虽然她的建议是被排斥的。
“我们家的事情,我们自己看着办,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的。看你年龄大,辈分大,我才忍着的。管好你自己家的事儿吧,你七个儿女没一个照顾伺候你的,瞎嘚瑟啥呢?”女娃的爷爷说出了自己的反击语言。
“你们是在家里照顾俩女娃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你们失责,是你们的失误造成了孩子受到了伤害。小女娃也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你们儿子儿媳妇在外面打工赚钱,都是为了孩子,结果孩子被伤害了,你们儿媳妇咋接受这样的局面?”金花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丝毫不回答别人的攻击性提问。
金多宝站在一旁没有说话,他充当的是保镖的功能作用。
女娃的妈妈第二天一早就回来了,女娃的爸爸继续在外地打工干活赚钱养家养人。
女娃的妈妈是个没主见的性格,本身也没上几年学,只算是勉强识字的程度。她气的大哭和大骂,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下黑手的男人。但是这不能解决实际的困境,被镇子上的医院拒绝之后,只能赶往小城市里的医院。
“你一定要报警,要给自己的孩子讨回一点公道,还要教女娃卫生知识。带着小女儿一起去做检查吧,仔细一些没坏处。不能只听你公公婆婆的老传统思想,你是孩子的亲妈,你得保护她们。”金花拉着女娃的妈妈说道,带着几分急切的神态,这个时候基本看不出来她的健忘症和不清醒。
女娃的妈妈确实是个没有主见的人,旁边围观的女人还有劝她家把孩子生下来的,这样的恶毒建议,她竟然有些动摇了。金花气的指着鼻子骂那个出馊主意的看客,骂她是糊涂蛋子,骂她是不怀好意,骂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骂她没良心……这样的一通骂下来,女娃的妈妈动摇的心思又被坚定了,胎儿不能留下来,悲剧不能继续传承。
“金花大婶子还是神气啊,嗓门真大,那样子哪像七十多得健忘症的老太太?嘴皮子是真厉害,真不饶人,我就是随口一说,被骂了半天,好像是我干的坏事似的。真是白惹一身骚。”被骂的中年妇女给自己找面子的说道。
围观的人群在女娃妈妈带着孩子去城里的医院之后,散去了,都在等待着结果,等待着谜底的揭晓。到底是哪个黑心肝的人干的坏事?
女娃的妈妈带着两个孩子到了城里的医院之后,办理了住院和检查身体的事情,医院直接报警之后,这个案件被市里接管了。
女娃太小了,无法进行无痛手术,只能药物取掉。这是个很大的折磨,也是个很大的噩梦,造成这样噩梦的恶魔目前还是安全的,没有任何惩罚的,虽然有疑似怀疑人,但是还需要证据来固定住他的罪恶。
“你姐姐的钱是哪里来的?你看见了吗?”女娃的妈妈转头问自己十岁的小女儿。这是工作人员要求问的问题,通过妈妈来问,比较自然和真实。
“我没看清,我只知道她手里有钱买吃的,买喝的,还会分我一点儿。她不让我说出来,说了就不给我了。”小女儿认真的回答道,她确实什么都不懂,幸运的是她躲过了恶魔的魔爪,她没有受到身体上的伤害。
“有没有人说给你钱,抱抱你或者摸摸你的?”办案人员直接问道。
“有,翠翠爷爷和磊子叔都说过,都给了我五块钱,让我不能告诉别人,更不能告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小女儿回答道,她不知道自己被猥亵了,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和知识。
“他们做了什么事情?你还记得吗?”办案人员的女性,温和的问道,她忍着自己的愤怒和情绪,尽量完成取证环节,促进案件的进展,早点惩罚这些作恶的人。
“他们说是做个游戏,抱一抱就像抱玩具熊一样的。他们把我放在床上,脱了裤子,紧紧的贴住我,捏我肉,说是个快乐的游戏。”小女娃认真的回忆道。
“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做了几次?每次都给钱吗?”办案人员再次问道。
“两三次,每次都给我五块钱。我去村口小卖铺买了吃的,和姐姐一起吃了,我没有吃独食。他们说如果告诉别人,就不给我钱了。”小女娃依旧是认真的回答道。
在场的医生,孩子的妈妈,办案的人员,都很受震惊,这样的事情虽然发生的概率不低,每次遇到都会觉得很难过,很悲伤,很愤怒,很无奈。
“你们的住院费用,你们不用管了,我们这边会全部负责。你们出院的时候,我们的工作人员会跟你一起回村子里,录口供和抓捕嫌疑人。不要打电话告诉别人,不要让他们得到风声跑了。谁都不要说!”办案人员对着女娃的妈妈说出了计划安排。
几天后母女三人在办案人员的专车里,回到了村子里,路上没有响警报器,直到到达村子警报器都没响起来。只是默默的把两个嫌疑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