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本人。”他承认了！他承认了！
    蔡文化承认前几次的连环杀人案都是他做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可是我没有杀今天的甄老板。”
    “是因为他是你弟弟吗？”何侦探问道。
    “并不是。”蔡文化摇头，“我要是真因为他是我弟弟所以不想下手的话，我也不会再这里待上一个月。其实我和甄老板之间并没有多少感觉，甚至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如和我只见过几面的撒霸王呢。”
    蔡文化当初之所以会答应甄老板互换身份，就是为了查出来鬼少女爸爸的死因。
    当时甄老板和他说鬼爸爸因为被人出卖导致被人害死，蔡文化想要查出害死鬼爸爸的凶手，于是和甄老板换了身份后就一直到处找害死鬼爸爸的凶手的线索。
    之前那些案件的被害者，都是和鬼爸爸卧底有关，他们本来应该是要在鬼爸爸卧底结束之后将证据上交然后依法处理的。
    但是因为鬼爸爸被甄老板背刺杀害，鬼爸爸找到的证据消失不见。
    蔡文化找了很久也只是找到鬼爸爸留下来的调查结果，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依法论罪，他们将会逍遥法外，鬼爸爸这么多年的调查也都白费。
    既然法律没有办法治他的罪，蔡文化选择用自己方法还以公道。
    “其实你也并不算什么好人，你说是为了正义，实际上还是出自你的私心。”
    无论什么时候，杀人就是杀人，哪怕是你杀了一个坏人，那你也不过是将自己变成坏人，带有血腥的“正义”，不算正义。
    就如同迟到的正义，同样不属于正义一样。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说我是一个好人。其实我在第一次动手杀人之后我才发现，我和甄老板其实是一种人。”蔡文化没有说过自己是一个好人，他只是平日里用一个很有文化的推理作家身份来掩盖真实的自己。
    就像是他会照顾鬼妈妈和鬼少女，完全是因为鬼爸爸。不然，他不会在知道鬼爸爸被人害死的消息之后就将鬼少女留给甄老板照顾，也不会六年从来没有回来看过鬼少女不管不问。
    “在我重新回到这个小镇的之后，我才发现甄老板替代我之后一直家暴鬼少女，我一直没有什么感觉的良心第一次感受到愧疚。所以我会冒充她喜欢的那个音乐节目给她写信，会给她推荐去上音乐学院。可要是让我回到六年前重新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去找鬼哥死亡的真相，最多就是不把鬼少女交给甄老板照顾。”
    所有人都想错了，蔡文化的杀人动机不是因为鬼少女被甄老板家暴，他的动机……是甄老板害死了鬼少女的爸爸，也仅仅是这一条动机。
    何侦探曾经以为，蔡文化杀甄老板，是因为鬼少女，可惜不是；他以为撒霸王是为了鬼少女杀甄老板，可惜也不是；那陆首富呢？他是为了鬼少女杀甄老板的吗？
    “我在第一次去甄老板家里就是因为我发现鬼哥的死是跟他有关，但是因为当时陆首富也在那里，我觉得不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我就离开了。第二次我已经可以确定是他杀了鬼哥了，可当我再去的时候，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如果蔡文化在时间线撒谎，那他到的时候确定甄老板已经死了，在他五分钟之前到现场的陆首富可以帮他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