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陈不凡没好气道。
“可你不是刚刚突破吗?”
“那点突破不算突破,进展太小,忽略不计。”
“神人中阶和神人高阶区别很大吗?”陈不凡质问道。
“都是最底层,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角色。”
林敏柔沉默了。
“若是本姑娘好好修炼就好了,也不用闯荡神界畏首畏尾。”
“以前我爹逼着修炼,仅仅师父就有七八位,每一位都是名声赫赫的强者。”
“要么师出名门,要么是大宗门的长老,又或者隐退之类的人物。”
咋感觉林敏柔在炫耀呢?
或许在她眼里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家庭不一样,眼界不同,从一生下来就见识各种高端和顶级。
别人感觉她在装。
实际就是人家正常的生活。
“奈何我不上心,总是偷奸耍滑,不是找借口,就是不专心,心思完全不在上面。”林敏柔耸了耸肩。
“现在才知道修为的重要性。”
“现在知道也不晚,以后勤奋一些。”
“嗯!”
“你俩休息吧,我去外面。”陈不凡作势起身。
“在屋里就好了呀,我和音音不出声,保证不会打扰到你。”
林敏柔竖起三根手指,“去外面灵气聚集,较为明显,万一被凤阳楼的人发现,恐怕引来杀身之祸。”
“也罢。”陈不凡打消念头,“就在屋内吧。”
陈不凡拖鞋,盘膝坐在床上,意念召唤剑灵。
“剑主大人有何吩咐。”剑灵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帮我在神脉中弄点神髓。”陈不凡吩咐。
看来真要拼了,尝试一下冲刺天地狂战决第七重。
到了第七重,陈不凡敢保证绝对能达到神将,甚至神将高阶,跳过整个神兵境。
虽然到了神将,也不是凤阳楼的对手,依旧无法立于不败之地,但好歹比现在强了百倍。
当下神人境够干什么的?
又能做些什么。
杀一些普通人,稍微入门的修炼者之外,啥也干不了。
陈不凡不满现状。
不满自己的修为。
想在神界混,实力必须提上去。
神髓进入陈不凡的腹中,开始运转功法。
神髓还是第一次服用,能量巨大,超乎想象。
刚进入腹中,就撑的涨涨的,很是难受。
陈不凡就像一只碗,而神髓就是一个盆。
不仅满了,还漾了出来。
结果就是陈不凡很痛苦。
既然尝试了,就没有后路,若是放弃,必被撑死。
下场凄惨。
再不济,也落得一个经脉尽断,丹田爆破的下场。
唯一的办法就是往前冲,什么都不顾,一门心思突破。
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陈不凡料想到了这一步,他无非在逼自己一把。
安逸只会堕落,只会停滞。
不断的挑战,才会获得最大的收获。
神界天才何其之多,不!在哪个位面任何地方的天才都不少,比比皆是,凭什么自己可以脱颖而出?
凭什么可以高人一等?
凭什么站在山顶巅峰?
有句话叫做,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苦其心志。
想做人上人,就要走极端,走风险,走特殊的路。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仔细对比一下,一个道理。
陈不凡不冒险,又怎能一夜可以提升好几个境界?
一点点来,要到何年何月。
陈不凡等不起。
他还有事要做,要把南亭复活,救回来。
还要回到仙界,去见自己的婆娘和孩子。
地球上的父母,师娘,长辈。
莫非等一百年?一千年以后?
急功近利,有时候并非坏事。
或许让你跳跃几个横沟,成为前方之人。
“哎,音音你有没有发现陈不凡其实不难看?”两女趴在耳边嘀咕交流。
太大声音,或者正常的聊天怕影响到陈不凡。
两女经过两三天的同处一室,一张床上睡觉,感情加深,几乎无话不谈。
与陈不凡亦是如此。
就连睡觉也大胆了许多,不像之前穿衣休息,整整齐齐,而是脱掉外套。
甚至睡着之后,还全部解放。
咱也不知道咋想的,那么光溜,万一敌人来袭怎么办?
顾不上现穿啊。
“陈公子本来就不丑,俊郎不凡。”司徒音诚恳道。
“评价那么高?”
“实事求是。”
“那你对他有没有点感觉?”林敏柔又问出一个问题。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呗。”
“我……不配,我出身低微,从小就被定性一个货物,一个长大要被卖掉的货物。”
“且是一个服务男人,取乐男人的女子,岂敢有奢求想法。”司徒音苦涩道。
从她绝美的脸上看到了凄凉和自卑。
黯淡无光,如置身黑暗。
她说的是事实。
若不是林敏柔一个女子将她买下,司徒音早就被带回家让人玩乐了。
给人家尽情享用。
她就是被卖掉的。
男人花大价钱买走,不会以为只让她收拾家务,洗衣做饭吧?
那太浪费和傻比了。
买下她就是为了长得美,身材棒,又会的多,可以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卖的价钱才比一般人高。
林敏柔拍了拍她的纤细的胳膊,“别沮丧,以后跟了我,音音就不比任何人差,你要自信起来。”
“他们是人,你也是人,不会比人低人一等。”
“嗯,谢谢林小姐。”司徒音感动不已,眼眶红红。
在懂事起,就有人告诉她。
你是奴隶,你是贱人,男人的玩物,等长大了就会被卖掉。
这是从小灌输她的思想。
让她被卖的时候无动于衷,没有一丝丝反抗。
“叫我敏柔,林小姐显得太生疏。”
“可以吗?”
“当然。”
“敏柔姐姐。”
“……”
“叫敏柔,我俩年龄应该差不多,有可能我还没你大呢。”
“可你是小姐之身,而我是你买来的奴仆,叫一声姐姐,我便觉得是天大的荣幸。”
林敏柔暗自摇了摇头,一时半会想改变她很难,慢慢来吧。
“音音,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
“就是你对陈不凡有没有感觉?喜不喜欢?”
“喜欢!”司徒音把头缩进被子里,羞涩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