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跟有病似的
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男人太多也烦恼,不知该宠哪个好最新章节     
    而女人温妤则是又坐回了梨花椅上嗑起瓜子,百无聊赖的模样。
    “今天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就不久留了。”
    宁玄衍最后看了温妤一眼,脚尖轻点,正要离开。
    这时,温妤突然道:“这是你的东西吗?”
    宁玄衍一个顿步,回头去看。
    只见温妤握着的拳头向下张开,一个淡粉色的锦囊便垂在中指上落了下来,在空中晃了晃,一看便是女儿家的东西。
    温妤歪了歪脑袋:“你的?”
    宁玄衍唇角微动,手掌下意识向怀中摸去,果然不见了。
    定是他吻的投入沉迷时,温妤摸到他的胸口,从他怀里拿走的。
    他有些不爽,却不是因为锦囊,“跟我接吻这么不认真?”
    温妤不答,而是道:“贴着心口放的锦囊,不一般啊,我看看是什么。”
    宁玄衍闻言一愣,想到里面的东西,立马道:“不行!”
    他想要将锦囊拿回来。
    却不想寂月挡住了他的动作,陆忍道:“公主要看,你没有资格拒绝。”
    温妤睨着宁玄衍,看他着急的很,挑了挑眉,也不打哑谜,直接问道:“女孩子送你的?”
    宁玄衍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但既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温妤:“不回答吗?”
    宁玄衍避开了问题,而是道:“你先还给我。”
    这模棱两可,避而不谈的反应让温妤失了兴趣,她态度变得随意,随手将锦囊丢回给他。
    她托着腮,笑道:“本公主现在不感兴趣了。”
    宁玄衍接住锦囊,立马放回了怀里,松了口气,像是什么脆弱的珍宝一般。
    粉色锦囊与他整个人格格不入。
    他不知想到什么,轻咳一声道:“下次和我接吻投入一点。”
    温妤捻着瓜子,放在齿间轻嗑,咔擦一声,她笑眯眯地看着他:“没有下次。”
    宁玄衍闻言一愣。
    什么叫没有下次?
    从前她也从未和他说过这种话。
    一旁的陆忍此时已经忍不了了。
    公主如此恩宠他,他竟然将别的女人所赠锦囊贴身放于胸口,将公主置于何地?
    陆忍也有珍爱无比的锦袋,自然对这个行为所传达的情感含义更为感同身受。
    寂月出鞘,寒光一闪,直接砍向宁玄衍。
    比起宁玄衍当众亲吻公主,公主被辜负更令陆忍感到愤怒。
    宁玄衍错步闪开,凌厉的目光射向他。
    温妤伸了个懒腰道:“陆忍,别跟他浪费时间,让他滚蛋就行。”
    陆忍闻言虽停了手,却更想将他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江起、越凌风以及林遇之看向宁玄衍的目光也变得极冷。
    珍藏别的女人的锦囊,还敢来招惹公主,罪该万死!
    宁玄衍自然意识到温妤的态度变化。
    “什么叫没有下一次,你又想怎么耍我?耍归耍,也别说这种话,我会当真的。”
    “谁耍你?你有什么值得我耍的?”
    温妤扬了扬下巴:“还不走?你要留下来蹭饭?”
    宁玄衍皱起眉头:“你把话说清楚。”
    陆忍道:“公主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清楚个屁!”
    宁玄衍盯着温妤,心里开始逐渐涌上一层烦躁与淡淡的心慌。
    不太一样,感觉和平时耍他的感觉不太一样。
    宁玄衍冷静下来,迅速在脑中盘查温妤态度变化的前后关系。
    短短几秒后,宁玄衍:……………………………………
    他沉默了,然后从怀中重新掏出了那枚粉色锦囊。
    他看着温妤,一字一句道:“这里面是你的头发。”
    因为他心中知道这是温妤的东西,但不想宣之于口,所以他方才对锦囊看重的态度,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
    但旁人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那看着问题可就大了。
    他也是先入为主,一时没往那方面想,最主要的是他向来不近女色,只有温妤一人,也很难往另一个女人身上去想。
    但只要脱离了自身,纵观全局去看,他瞬间便意识到了哪里出了问题。
    宁玄衍此话一出,陆忍:……
    原来他也有公主的头发……
    他这样一说,温妤想起来什么,又来了兴致:“我的头发?我不记得我送过你头发。”
    宁玄衍:……
    温妤嘴角勾了勾:“你该不会是随便找个借口忽悠我吧?”
    宁玄衍:……
    “别的女人我不感兴趣,的确是你的头发,不信你自己看。”
    “头发都长的一样,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宁玄衍:……
    他又将锦囊放回了怀中,开始变得理直气壮:“是我自己偷偷割的,有问题吗?”
    陆忍:…………呵呵。
    这时,身后一直表情精彩的流春惊呼一声:“怪不得有一天公主的头发少了一簇……”
    她说着,捂住了嘴巴,眼珠子咕噜咕噜转起来。
    温妤道:“哦,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原来……是你割的,你大晚上的潜入公主府就为了割我一缕头发?”
    宁玄衍:……
    当然不是,他当时是为了杀温妤。
    但是他在床头站了很久很久,最终只割了一缕头发便离开了,还将这头发珍藏了起来。
    跟有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