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第二个祸害原主的狗男人。
他是耶律家族最年轻的将军。
书里这样写的,耶律鑫闯进昏君寝宫,发现她是女人,直接掳走。
将她囚禁在边塞营帐之中,百般羞辱、夜夜折磨。
这个耶律鑫恨透了原主。
只因数月前。
南边逍遥国来犯,耶律鑫带领十万大军出战。
半月前,终于旗开得胜,凯旋回营途中,耶律大军遭遇瘟疫,伤病无数。
追查下去,才发现是昏君下了一道密旨,在军粮里投毒。
原因狗血又老套,说是有人举报耶律军已投敌叛国,昏君要全杀了以绝后患。
由于母亲病重,耶律鑫先行两日,躲过一劫。
皇宫守卫森严,也只有耶律鑫这等身手,才能悄无声息地放倒一干侍卫太监,直达昏君寝宫。
书里,昏君也求饶了,但正在气头上的耶律鑫压根不听。
边想,覃可边绑好束胸的带子,穿衣裳,系腰带,梳发髻,动作麻利。
弄好头发,覃可又开始往脸上脖子上涂增黑的粉末。
这大半年来她都习惯了,手法相当熟练。
刷——
一道阴风袭来,房间里蜡烛全灭。
一个黑影从窗台跃入,一闪而过。
吓得覃可手上的化妆盒子都掉到了地上。
她只感觉脖子凉嗖嗖的,眼角余光瞄到那里放了一把月牙弯刀。
锋利的刀尖在月光下泛着一层冷光,寒气逼人。
耳畔却响起道冰冷磁性的嗓音,“皇上,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和书里一样的台词。
锋利的刀口贴着覃可的脖子,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疼,估计流血了。
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还好衣服穿好了,没暴露女扮男装的身份。
虽然提前知道了剧情,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是两回事。
她在脑子里呼唤:“阿统出来,救孤。”
[宿主,耶律将军最在乎的是娘亲和将士们的命,系统商城里有药,你用积分兑换即可。]
“皇上怎么没有喉结?”一句冷嗖嗖的声音响在耳畔,拉回覃可的神智。
覃可猛眨一下眼睛,他说她没喉结?
糟了,难道耶律鑫看出来了?
想着书里那些个缠绵又血腥的日日夜夜,覃可双腿发软,猛咽了口口水。
绝不能让剧情像书里那样发展,更别让耶律鑫发现她是女人。
她可不想被囚禁起来,搞什么少儿不宜的颜色文学。
任谁被一把刀抵着脖子,都吓得要命,覃可亦是如此。
但她好歹在横店跑了几年龙套的人,演戏还是会点。
她硬着头皮强装镇定。
“孤,孤近段时间,食欲大增,长胖了,呵呵,所以才看不到喉结了。”
“耶律将军莫不是怀疑孤是个女的?”
覃可故意忽略脖子上的弯刀,昂头看向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的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男人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眼神里满是掩饰不住的怀疑。
再这样看下去,她还真怕露馅。
“咳咳”覃可决定拼了,轻咳两声,挺挺身板,手抓住耶律鑫的大手,朝自己的胯部拉去。
吓得耶律鑫闪电般地收回手,“皇上干什么?”
覃可内心松了口气,表面却讥讽一笑,“既然耶律将军不信,那不如来掏一掏,看看,孤有没有让爱妃们怀龙子的工具呗。”
“皇上、真够无耻。”
覃可无所谓地挑挑眉毛,不无耻一点岂不是就要被你看穿了,呵。
幸亏她聪明。
“今晚皇上必须跟臣走。”耶律鑫拿出一根绳子,开始绑覃可。
“走哪里去?”覃可慌了。
她都证明自己不是女的了,怎么还要绑走她?
“既然这毒天下无人能解,那皇上就去跟中毒的将士们下跪道歉,陪他们去死。”
覃可眼睁睁看着绳子绑住了她的身体,急得眼睛发红。
“谁说无解,可解。”覃可郁闷,毒不是她下的,冤枉啊。
她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捏了捏,试着解释,“耶律鑫,如果孤说不是孤下的毒,将军信么?”
“不信。”耶律鑫几乎是想也没想地答。
行,她就知道昏君在书里是没有信誉可言的,不然怎么叫昏君。
覃可决定按照系统说的做,“那如果孤说,孤有药可以救他们,将军可相信?”
感觉到耶律鑫绑绳子的手,停顿了下,覃可再接再厉,“孤不光有药可以救他们,还有药能救耶律老夫人的命。”
耶律鑫绑好覃可,将绳子打了个死结,仿佛压根没听到她的话。
覃可真心着急,“耶律鑫你娘如果不治疗,还有半月可活,耶律军的将士们同样如此,将军真不打算救……”
覃可一个“吗”字还没说出口,耶律鑫单手捞起梳妆台上一根玉簪,两指一动“啪”地折断。
他大手一松,断簪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那声音敲打着覃可的神经,使得她身板都跟着抖了一下。
接着,耶律鑫大手圈住她细长的脖颈,一点点在收紧,似乎下一秒就要像折玉簪一般将它拧断。
对上他杀气肆意的双眸,覃可紧张地猛咽了口口水。
这男人想活活掐死她?
覃可紧急呼唤系统,“阿统,救命!”
[宿主,你还有个快过期的新手礼包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