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可跟小帅玩了一阵,又泡了个羊奶浴。
刚绑好束胸带子,穿了两件里衫,系好蝴蝶结,发现外袍没拿进来。
她只好走出外间来拿袍子。
她一边牵了牵身上的里衫,一边在走路。
刚走到门口,便撞上一堵肉墙,抬眸就见吕修远那张俊脸。
覃可一脸疑惑,“吕相这个时辰了,来找孤何事?”
吕修远一把握住她手腕,迅速转了一圈,将她拉回房间,“砰”一声关上门。
覃可被靠在门上,手腕还被他捏着。
吕修远高大的身躯将她半圈在怀中,低头瞧着她,冷声开口:
“皇上又忘了臣的忠告,大白天的竟然临幸男宠?!”
他手上用了些力道,捏得覃可有些疼。
她眉心紧蹙了下,“吕相,你弄疼孤了,孤不知道你在说啥。”
吕修远眸中满是怒意:
“皇上怎可如此饥不择食,外面的小郎君若是染了病,传染给皇上怎么办?”
“就算要找,也应该找臣这样的,知根知底才放心。”
“既然皇上如此饥渴,那本相今日就随了皇上的意,好好满足皇上的需求。”
发现他眸中染了丝丝情.欲,覃可慌了,“吕爱卿,孤没有……唔……”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便被堵了个严实。
吕修远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冰凉凉的。
却带着不同于以往的力度,吻得覃可嘴巴又疼又麻又痒。
她想要推开他,手却反被握住。
他的大手与她十指交缠,掌心相叠。
还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按到了门上。
吕修远掌心冰凉一片。
那凉凉的温度顺着覃可的掌心,传进她的身体里。
惹得她身子都止不住地轻颤了下。
对比前几次,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覃可很快承受不住缴械投降。
只能跟随他的节奏不断沉溺其中。
吕修远一边吻着她,一只大手还在拉扯她腰间的蝴蝶结。
忽然腰上一松,覃可眼眸一睁,蓦地回神。
冰冷的指尖犹如一条冷冷的小蛇,顺着她微微敞开的袍子,滑了进来。
引得覃可身板都跟着抖了一下。
就在那只手快碰到她的束胸带子时,覃可一把将其握住。
紧紧地握住。
他松开她的唇,眯着眼低头瞧她:
“怎么,皇上与男宠都做得,与臣有何不可?”
“还是皇上嫌弃臣是第一次,没有经验?”
覃可单手抓紧衣衫领口,摇了摇头:
“孤不知吕相为何要这样说,孤除了香妃从未碰过其他人?”
吕修远邪邪一笑,“香妃那皇子是谁的,皇上应该比臣更清楚。”
覃可眸光狠狠一颤。
莫非他知晓了什么?
否则他为何突然说这种话?
“啊!”
覃可走神的空档,忽然被打横抱起,吓得她惊叫出声。
双手条件反射地搂紧了吕修远的脖颈。
这个动作让她宽大的袖袍滑下去。
露出一根白皙的手臂来。
瞧见了那片雪肌里的一颗守宫砂,吕修远眉眼都不自觉地弯了一瞬。
原来皇上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看来是霜顺看错了,回头定要好好罚他。
将覃可放到榻上,他已不那么急不可耐了。
既然他与皇上都是第一次,定不可草率而为之。
必须得去好好学习学习。
绝不能吓着皇上,这样才能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回忆。
覃可并不知吕修远心里的小九九。
此时她内心慌乱不已。
一边害怕女儿身暴露,一边又害怕吕修远真对她做出点什么来。
她急着解释,“吕爱卿,孤没有男宠,孤发誓。”
吕修远就这么将她压在榻上,一双蓝眸直勾勾地瞧着她。
瞧得覃可心里发慌。
他蓦地低头,快速在她微肿的唇瓣上 ,轻啄一口,弯起唇角:
“那日后臣做皇上的男宠可好?”
听他这么一说,覃可直接吓愣住。
她还没将这话消化完,吕修远低头靠在她耳边轻笑了声:
“臣愿意做能与皇上深.入交流那种男宠。”
这话光是听听,覃可都觉得好羞耻。
她长睫一抖,慌忙地推开了他。
意外的这次她轻易便推开了他。
吕修远手掌撑着脑袋,高大的身躯侧躺着,就这样直直盯着她瞧。
覃可快速整理好衣衫,系好蝴蝶结,坐了起来。
“孤准备穿戴整齐,去瞧瞧夏统领他们操练得如何了?”
说着,覃可就掀开他的长腿,想要下榻。
吕修远冲她眨了眨眼,弯唇一笑,“让臣来帮皇上。”
说着,他坐了起来,长臂一伸,捞起覃可,抱在怀中就下了榻。
事情发生得太快,覃可压根来不及拒绝。
吕修远把她抱到一面铜镜前站好,很快取来袍子。
正欲给她穿上,覃可伸手去夺袍子,“孤自己来就好。”
避免她碰到,吕修远将袍子拿高了些,“皇上别动,再动臣就吻你咯。”
一听这话,覃可心虚不已。
穿衣裳而已,没太大问题。
对比接吻更危险。
指不定就干柴遇烈火,烧起来了。
这么想着,覃可打开双臂,乖乖站好,任他摆弄。
他一件一件给她穿上袍子,特别仔细。
衣料上每一个褶皱,都被他抚平了。
覃可淡淡瞅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从龙浴山回来后。
吕修远看她的神色,与之前不一样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此刻,他帮她穿着袍子。
指尖时不时擦过她的脖颈、锁骨、腰窝…
原主这身子敏感度极高,每被他碰一下都会跟着轻颤一下。
覃可咬着唇,努力克制,尽量不让自己失态。
正当她怀疑吕修远是否是故意为之时。
又发现他眸色干净,只是在认真给她穿衣裳。
好吧,是她多想了。
系玉带时,吕修远的手指差一点就碰到她束胸了。
吓得她猛吸着气。
还好他手停留在那个位置,理了理衣料,便挪开了。
套个外袍而已,平时她一会儿就能搞定。
吕修远愣是给她穿了半炷香时间。
太煎熬了,覃可背心皆已汗湿。
收拾好,两人一起去了练武场。
覃可没想到玉林卫和玉家军也在。
山匪只有九千多人。
玉家军和玉林卫,也各自派出一万人参加笔试。
大家都太卷了,皆是在认真操练。
覃可看了一阵儿,觉得无聊,就回了寝殿歇息。
这一睡,直接睡到第二日。
“皇上,该起来了,比试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