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十指交缠紧握,霸道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
狠狠扫过她嘴里一寸寸柔嫩的肌肤。
吻得覃可脑子发晕,无法思考,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又过了两个时辰,覃可累坏了,还好困。
她拍了拍身上的夏峋,声音已经哑了,“夏爱卿,孤累了。”
夏峋吻了吻她挺翘的鼻,柔声诱哄:“皇上再坚持一下,臣快了。”
说完,他低头便咬住她脖颈那颗小红痣。
覃可原本晕沉的脑子,霎时清醒,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嗯,夏爱卿,别碰那里,孤要怒了。”
夏峋咬得有些重,引得她抑制不住地哼出声来。
奈何沾了荤腥的男人,自己有了主意,哪里还会听她的?
原主这敏感的体质她真真是醉了。
她昂着脖颈,努力咬着唇瓣,争取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受不住时指甲用力一挠。
在夏峋宽阔的背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印子来。
眼看窗外天色渐渐亮了,夏峋还精神得很。
果真与书里描写的那样,年轻,生命力太过旺盛。
难怪原主被他绑去黑螺寨那些日子,都被他折腾病了。
覃可觉得就算有系统的保护机制,以及朵朵的药丸,也有些承受不住了。
夏峋不但精力好,还经验浅薄。
没有轻重。
好几次都弄疼她了。
对比耶律鑫和坤衍的温柔。
夏峋比生气时的吕修远,还要让她难以承受。
她头一遭体会到腰酸背疼之感。
这滋味真不太好受。
她已经说过好几次了,夏峋每次都说快好了。
搞得她现在都不想说了。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眼皮一耷,沉沉睡去。
正在兴头上的夏峋,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皇上怎能在这种时候睡着?
低头吻了吻她汗哒哒的额头,他才不舍地滚到一边。
努力压制身体里那些躁动,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他扭头看向窗口,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难怪皇上睡着了,准是将她累坏了。
是他疏忽了。
但皇上太迷人了,他跟疯了般完全把持不住。
仿佛脑子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般。
心底深处似乎住了一个疯子,在大声喊“要她,要她,还是要她”。
于是他便魔怔了般,折腾了整整一宿。
吩咐店小二打来热水,他抱着覃可去泡了热水浴。
看清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很是懊恼、自责。
在心底大骂自己是禽兽。
以至于帮覃可擦洗时,他特别小心。
生怕让她造成二次伤害。
很快帮她洗好,擦干水珠,将人放到了枕头上躺好。
许是太困了,覃可全程都没醒来,睡得香甜。
帮她掖被子时,瞧见她脖颈上那些痕迹,夏峋眉毛都拧成了麻花。
左思右想后,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于是在窗外发了个信号弹,找来几个禁卫军在门口守着。
自己却去了街上找郎中。
几乎是他前脚一走,吕修远与一群玉林卫便找来了。
他的小白鼠很快找到覃可所在的房间。
几个守门的禁卫军拦上来,“夏统领有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房间。”
吕修远蓝眸一颤,磨着牙道:“看着我。”
几人跟个没思想的木偶般,就这么看向他。
他冷冷勾唇,“让开。”
几人乖乖照做。
吕修远推门进去。
当看到榻上昏睡过去,满身暧昧痕迹的覃可时,他一双蓝眸里染满怒火。
砰——
气得他一掌击坏一张矮桌,发出一声巨响。
桌子腿碎木块乱飞。
这么大的声响,床上的覃可却丝毫未动,睡得很沉。
吕修远嘶吼出声:“夏峋,本相要你死!”
说完,他便抱着覃可离开了客栈。
待夏峋领着郎中返回来时,发现覃可不见了。
问几个守门的禁卫军却啥也不知。
他们似乎缺失了一段记忆,关于覃可离开那一段的记忆。
他又去问了掌柜和店小二,也得到了同样的答案。
到底是谁劫走了皇上,还迷惑了大家的心智?
嗖——
一支箭矢射来,夏峋一个后空翻躲开。
“咚”的一声,箭矢射到他身后的柱子上。
箭矢上还有一张纸条。
夏峋赶忙走过去,取下柱子上的箭矢,查看纸条上的内容:
想见皇上,今夜子时城郊竹林见。
在皇城做禁卫军这么久,这笔迹他认得,是吕修远。
他捏紧了纸条,眸光狠厉,“吕修远,你给我等着。”
一家客栈三楼房间里,正拧着眉毛给覃可上药的吕修远。
鼻尖忽然一痒,别过脸打了个“喷嚏”。
掏出怀里的斯帕擦了擦,扔到一边,他这才继续给覃可上药。
本以为皇上是病了,吓得他已经喊郎中来瞧过了。
结果郎中告诉他皇上只是服用大剂量春.药后,过度劳累睡着了。
但她身上那些伤确实不少。
郎中离开时看他的眼神,似乎跟看禽兽一样。
还语重心长地叹息道:“年轻人,纵.欲过度伤身呐,还请多节制。”
当时气得他脸都绿了,对夏峋那小子的恨又多了几分。
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小畜生,竟敢给皇上下药。
还如此不知轻重的对皇上。
当帮她的重要位置上药时,吕修远更是怒得将药膏都砸了,嘴里大声骂道:
“夏峋,你小子死定了!”
门外值守的霜顺,听着屋内的响动,身板都跟着狠狠抖了一抖。
他家大人又发脾气了,恐怕又有哪位爷要倒霉横死了。
等帮她上完所有药,吕修远才找来干净衣裳给她穿上。
这几日逍遥国那边,吕修明与他爹出了点事。
本是要来寻皇上的,他拐了个弯去了逍遥国一趟。
这才耽搁了。
没成想皇上竟然被夏峋那小子欺负成这样了。
耶律鑫那个混蛋在干什么?
连皇上都保护不好,还让她被人下药了。
真是个废物。
一处理好逍遥国那边的事,他便日夜兼程地赶来了,几乎都没怎么合过眼。
他简单泡了个热水浴,擦干身上的水,就这么光着身子爬进被窝。
将睡着的覃可抱进怀里睡了。
一连睡了几个时辰,总算精神了。
外头天色已暗,是该去处理夏峋那小子了。
瞧着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吕修远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由得弯起唇角。
这才轻轻抽出手臂,依依不舍地下了榻。
[宿主醒醒,夏峋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