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
    无奈，殷素素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她本能抗拒的目光，谁料，男人并没有理会她，径直坐上了车的后座。
    “还不上来。”
    凌靳言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哦，哦，这就来。”
    殷素素小心地咽咽口水，在上车之前还不忘打量凌靳言的脸色，但由于车内太暗，她看得并不真切，准确来说，是乌漆麻黑的一团。
    “把灯关了。”
    车内的灯还没开一秒，凌靳言冷飕飕的话就传来了，殷素素的幻想彻底地破灭了。
    哇欧，这是小算盘被发现了吗？
    “殷秘书，与其看我的脸色，倒不如直接问我的感受如何。”
    车子已经启动，平稳地行使在大马路上。
    但殷素素怎么也没想到凌靳言会说得这么直白，她要不要先道个歉，哪怕大boss怪罪下来，也能看在她知道错了的份上，从轻处罚？
    “总……总裁，我不是故意不帮你挡酒的，我……我只是当时想起了一些别的事情，所以走神了，对不起。”
    “对不起！”
    殷素素认错的态度诚恳，她就不相信凌靳言还能怪罪她。
    “噢……”
    男人故意拖长尾音，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殷素素的心口。
    “什么事情让殷秘书分心了？那么喧闹的酒席还能全神贯注地想自己的事情。”
    凌靳言并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放过殷素素。
    殷素素一听，就知道情况不对劲了，总裁这是要和她事后算账了。
    “这……这是我的私事，能……不能不透露呀？”
    殷素素缩着脑袋，用最怂的口吻说着最霸气的话。
    “私事？”
    凌靳言好笑地挑挑眉，“殷秘书，明天记得熟读皓月的规章制度，再有下次，直接给我滚蛋。”
    刚才还带着一丝挑逗的玩笑，陡然间，画风突变。
    从始至终，他都只是那个冷漠无情，不讲情面的霸道总裁。
    旁人有和他谈条件的份吗？
    “是。”
    殷素素不敢再说话了，言多必失这样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今晚的状况是她自己的失职，凌靳言并没有任何错。
    车内恢复了安静。
    但问题来了，大boss还没告诉她要去哪里，她总不能漫无目的地一直开下去吧。
    “总裁……”
    殷素素壮了壮胆，在喊了两三遍，无人答应后，她猜测凌靳言睡着了，立刻又意识到自己闯祸了。
    她这样算不算是扰人清梦？
    哎妈，怎么总让她遇见这样得罪人的事情呐！
    总裁可千万别醒，他就这么睡吧，她还能好过点，大不了她原路返回把他送回公司。
    殷素素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结果，凌靳言醒了。
    “庄园。”
    殷素素还没开口询问，凌靳言就有所指地说出了目的地。
    一时半会儿了，她脑子不好使，没有反应过来，“啊？”
    庄园？
    怪熟悉的，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噢噢，好的。”
    终于反应过来了，殷素素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笨拙地回应，原来是那个地方。
    也成功地吸引了凌靳言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