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她在说什么？
    他不是在和她说殷素素的事情吗？
    怎么就牵扯到他和老大的身上了？
    等等……
    配偶？断了香火？
    她该不会是以为他和老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作为当事人怎么就不清楚竟还有这回事？
    温嘉将孙安楠错愕的表情尽收眼底，理所当然地认为他这是被拆穿秘密后的惊慌失措。
    “这都是靳言告诉我的，”温嘉继续说道：“你不用隐瞒了，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老大和他有一腿吗？
    他还是那句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是，不是，外婆……”
    孙安楠几次三番地想要张口，但都因为过于震惊的缘故，使得他重新组织的语言好几次都不成句子。
    我giao!
    这都什么和什么？
    时间的缓冲，让他彻底搞懂了其中的缘由。
    老大这么拼的吗？
    为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
    可为什么要拉上他，赔上他为数不多的名声，真是离谱到家了。
    “该怎么做，安楠，我想你心里明白。”
    扔下这句话，温嘉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人。
    他需要明白什么？
    孙安楠有些抓狂，怪不得老大痛快地答应了让他过来老宅，敢情他打得是这一出算盘。
    他清高、他了不起，他可知道他轻轻松松的一句玩笑，要跑断他多少条腿去解释？
    完了，他在温嘉外婆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崩盘了。
    不行，他得去找老大说个清楚。
    ……
    夜晚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神奇的是，说好去休假的佣人们奇迹般地都回来了。
    殷素素看着多出来的几个人，没有多想，她巴不得他们回来，那她就不用为做饭的事情发愁了。
    饭桌上少了凌靳风夫妇，连一同过来的孙安楠也不见了。
    殷素素正纳着闷，温嘉的一句“来，素素，你尝尝这个”打断了她的思索。
    温嘉示意其中一位帮佣把一碗满满当当的汤汁端过来，不偏不倚地放在殷素素的餐桌前，笑得一脸和善。
    “这可是我特意叮嘱厨房为你熬制的，你可得尝尝！”
    “我之前对你态度不好，是我的问题，现在我拿这个给你赔罪，你若是不喝下，就是不给我这个老太婆面子。”
    温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好话歹话都让她的一张巧嘴说尽了。
    殷素素勉强地笑笑，不知如何是好。
    这黑乎乎的一碗汤汁，她实在是提不起什么食欲。
    她求助般地望向凌靳言，谁知他的视线失神地集中在她面前满满当当的汤汁上，没有接收到她的信息。
    “来，你快尝尝，味道不会差的。”
    温嘉热情地递过一把汤匙，想要全程盯着殷素素一口不留地喝下去。
    但又见自己表现得太过，坐了下来，开始为其他人安排。
    “靳言，你快别看了，你也有，”温嘉笑意更深了，“来，把靳言的那份也给端上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俩的餐桌前都摆上了满满当当的一碗汤汁，不同的是，殷素素的那份是纯汤，而凌靳言的那份有料。
    凌靳言不紧不慢地用汤匙挑开碗里的食材，定睛一看，一整个无语住了。
    这么得补，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