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力地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结巴地挥挥手，“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
    “她遇到了点麻烦，拜托我想个办法，我暂时想不出来，所以就问问你！毕竟你见多识广，目光长远，你肯定有解决办法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殷素素伸长了手臂，抱住凌靳言的颈脖，俩人贴得更亲密了。
    这是她主动示好的一个举动，每次有求于凌靳言，她都会忍不住地和他贴贴，而他同样也很受用。
    “只要是欺骗了，就绝不原谅，我会让她\/他消失。”
    阴沉森然的口气，毒辣狠厉的做法皆让殷素素的心口一窒。
    她强颜欢笑地补充道：“若是那个人没有给你造成任何实际性的损失呢？经济上没有，名誉上也没有，你也会让她消失吗？”
    感受到她环着他的手臂松了下来，凌靳言薄唇一抿，扯出一个‘邪恶’的弧度。
    “对，格杀勿论！”
    “素素，欺骗本身就是一种伤害，她\/他欺骗了我，就注定在我身上谋取了利益，至于是什么，有待商榷。”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他摇了摇她，见她无动于衷，忍不住再问了一遍，“素素，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没想什么。”
    她的情绪低落了起来。
    如果被他发现她欺骗了他，她也会消失吗？
    “是不是我的做法吓到你了？”
    瞥见她呆呆愣愣的神情，凌靳言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侧颜。
    他爱极了她绝美的皮相，一颦一蹙都吸引着他。
    “素素，你以后见识得多了，就会发现对别人的宽容其实是变相地对自己的残忍。”
    “我不要求你设身处地的带入我的处境，但我希望你明白，不该心软的地方若是心软了，数不尽的麻烦就会缠上你，倒不如快刀斩乱麻，除之后快。”
    “知道吗？”
    “知道！”
    殷素素彻底地破防了。
    她闷闷沉沉地应了一声，脸蛋始终埋在他的胸前，没有再抬起来。
    “所以，素素，别想着欺骗我，也永远不要背叛我，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凌靳言的最后一句话让殷素素心悸，以至于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嗯！”
    她像是困极了一般，喃喃地只回了一个字。
    “那你想好怎么给你的朋友出主意了吗？”
    凌靳言拍了拍她的后背，似安抚，又似安慰，成功地又绕了回来。
    “大概率是知道的。”
    朋友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殷素素得到了凌靳言的答案，已经没有心情再聊下去了，她担忧起自己的未来，心也越来越惴惴不安。
    该不会，她以后的生活都在被他无情地“追杀”吧？
    “那该换我问你了。”
    “？”
    他要问她什么？
    她疑惑地抬起了脑袋，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眼花，她竟然从他的双眸中读出了温柔宠溺。
    “你要问什么？”
    被他眼中的风景吸引，殷素素不自觉地放低了语气。
    “你可要如实告诉我，不能有欺骗。”
    瞧着她一副乖顺的模样，凌靳言的心里放起了‘噼里啪啦’的烟花。
    她还真是好骗得很。
    “你问吧！”
    殷素素心里发怵，可千万别与她骗他的事情有关就行。
    “你中午和刘放是怎么回事？嗯哼？亲密得很呐！”
    “放我的鸽子就为了和他一起吃饭？”
    凌靳言重新把手放回了殷素素的腰间，掐着她腰间的软肉，温柔地揉着。
    “你要问的就是这事？”
    殷素素有些愕然。
    她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差点提前吓死了自己。
    “对，这事还不够重要？”
    凌靳言附和的同时又反问了一句。
    “碰巧遇到了而已。”
    她松了一口气，故意提到了和姬修德合作的事情，凌靳言才就此作罢。
    “我说，你怎么会出现在公司的饭堂呢，你就是为了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饭，但某人并不领情，推三阻四，像背着我藏着大秘密一样。”
    “我哪有？”
    殷素素气恼地扑倒在他的怀里，给了他结实的一拳，“你怪会冤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