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帝女花
作者:阿土伯的点金术   六识苏醒后,竟成了江家孙女婿最新章节     
    吃过早饭,何洪生三太琬桢携着何绰莲来访。
    原来是邀请江延年去高山剧场看戏。
    高山剧场位于九龙城区老龙坑高山道公园内,剧场以粤剧表演为主。今天这儿将举办一场三太赞助的名为《南唐李后主》的粤剧晚会。而上午,主办方还特别安排了白雪仙女士演唱经典粤剧《帝女花》。
    《帝女花》由剧作大师唐涤生根据清人黄燮清撰写的传奇杂剧集《倚晴楼七种曲》,于上世纪50年代末将其改编为粤剧。
    1957年6月粤剧泰斗任剑辉、白雪仙组成的仙凤鸣剧团,在香江利舞台首演《帝女花》。首演即成为“粤剧戏宝”,传演至今60余年。
    三太邀请江延年一起看戏,一则有在暗中公开女儿和江延年关系之意;二来也让江延年支持她的粤剧事业。
    白雪仙已年界九旬,象征性地上台唱了几句便由台里青年演员重新演唱。
    “落花满天蔽月光,
    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帝女花带泪上香,
    愿丧身回谢爹娘。
    偷偷看,偷偷望……”
    《帝女花》全剧讲述了明末思宗长女长平公主与太仆之子周世显在战乱丧国之际,为求清帝善葬崇祯并释放皇弟,二人佯装返宫,最终在乾清宫前连理树下交拜,双双自杀殉国的故事。这个故事也与大家熟知的崇祯为了女儿不受凌辱,毅然将其断臂的故事有所不同。
    江延年不太熟悉白话,但这《帝女花》曲调凄切婉转,听了荡气回肠,让他也不禁有些动容。他转头看向身旁的何绰莲,发现她正沉浸在戏曲的世界中,眼中闪烁着点点泪光,仿佛也被那悲壮的爱情与忠诚所打动。
    江延年不禁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问道:“你看起来好入神哦,是不是被这故事感动了?”
    何绰莲点了点头,反手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南哥哥,每次我看这剧,都忍不住热泪盈眶,让人感慨万分。”
    “是啊,虽然故事凄凉,但那份坚持与牺牲,却是那么地动人。
    国破家亡,对于长平公主和周世显来说,是何等的无奈与悲壮。”江延年感慨道,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乎能穿透人心。
    何绰莲闻言,眼中的泪光更甚,她轻轻靠在江延年的肩膀上,仿佛是在寻找一份安慰。“南哥哥,你说在那样一个乱世,他们为什么还能坚守着那份爱情,甚至不惜牺牲生命呢?”
    江延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说道:“或许,这就是爱情的伟大之处吧。它能让人们在最黑暗的时刻,找到一丝光明和希望。长平公主和周世显的爱情,虽然凄美,但却让人看到了人性中最光辉的一面。”
    “嗯,你说得对。”何绰莲抬起头,用那双含泪的眼睛深情地望着江延年,“南哥哥,我也想像他们一样,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坚守我们的爱情。”
    江延年凝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绰莲,你可能并不完全了解我,我的情感世界纷繁复杂,你可能不知道,我女友众多,不是一二个,而是七八九十个,我的爱无法保证全部都给你,但请相信,我对每一份感情都是真挚的。如果你愿意接纳这样的我,不嫌弃我的多情,那么,我承诺,无论风雨变换,我都会在你身边,守护你,直至时间的尽头。”
    何绰莲依偎在江延年身上幽幽地道:“南哥哥,在我家宝藏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常人。我并不奢求成为你心中的唯一,只愿在你宽广的心中,能有一席之地,容得下我和小妹。”
    江延年听了大为感动,他深情地捧起何绰莲与他十指紧扣的手,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指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承诺和珍视。
    两人柔情蜜意,细细叨叨直至戏剧结束。
    帷幕缓缓降下,剧场内掌声雷动,观众们纷纷起身,向台上的演员们致以最诚挚的敬意。
    对于这部《帝女花》,江延年深感其不愧为粤曲的经典之作,它如同一场华丽的听觉盛宴,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然而,长平公主与驸马那无奈的自尽之举,却让他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身逢乱世,人命如草芥,纵使金枝玉叶也未能幸免。只可惜吴三桂打开山海关,满人入主中原,却迎来华夏大地最黑暗、最丧权辱国的时代。
    财富被掠夺、人民被奴役、文化被阉割、文明被剽窃。
    而这香江的历史,就是近代华夏丧权辱国的见证史。夜色下的繁华,掩盖不住历史的悲凉。但华夏儿女从未屈服,抗争不息,终迎光明。
    但是现在纵使回归十年了,依然到处都残留着殖民地时期的痕迹。盎撒人也始终没有完全放弃自身对香江的殖民影响,
    江延年在电视上看到警察换班走步仍是不伦不类的英式操典;就在昨天去沙田的路上,在中环还看到十几个戴着口罩的青年,向路人打出无脑的横幅。
    看着江延年似乎心情激荡,何绰莲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南哥哥,你这是怎么了?看了这剧反应这么大呢?”
    江延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他缓缓转过头,望向何绰莲,那双眸子里交织着无奈与愤慨:“我一直在思索,假如没有满人的中原入侵,我华夏汉人会是一幅怎样的图景呢?”
    何绰莲轻轻一笑,嘴角绽放出一抹温婉如水的笑意,她轻柔地拍了拍江延年的手背,声音柔和而充满智慧:“假若真有那么一回事,或许我们此刻就不会在这里相遇相知了。”
    江延年闻言,心头猛地一颤,仿佛有一股清泉流过,让他的心境豁然开朗。他微微颔首,赞同道:“你说得极是,华夏民族自古以来历经磨难,但从未屈服,无论是与自然的抗争还是与人世的较量。这些磨难,反而铸就了我们坚韧不拔的斗志。任何试图阻挡华夏民族复兴的势力,都不过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
    江延年的话语中洋溢着豪迈与激情,何绰莲凝视着他,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敬佩与爱慕。在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江延年身上那股不屈不挠、勇往直前的华夏精神,那是她心中最为珍视与向往的光芒。
    女儿与江延年十指相扣,不时凑头低声呢喃,三太琬桢看在眼中满心欢喜,这个金龟婿是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