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紫沫将米果放在地上,小心得拉着她走着,晨宇夜见状也将雪饼放在地上。
“妈妈抱抱。”雪饼立刻拐弯朝梦紫沫跨去。
晨宇夜见状就牵过梦紫沫手里的米果,“米果,爸爸抱。”
看着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许畅的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小米果,来舅舅抱抱。”堂哥走过来蹲在两个小宝贝前面张开手。
梦紫沫打趣,“红包准备了吗?可不是说抱就能抱的。”
“哇塞!梦紫沫,你这么缺钱吗?还到我这来勒索了啊!”
“你就知道说紫沫,两个小宝贝,来阿姨抱抱。”堂姐从屋内端着菜出来,便从裤兜里拿出了准备已久的红包。
“哎呀!堂姐太客气了。”梦紫沫摆摆手不打算收。
堂哥见状,“怎么的,就收我的呗!”
他算看出来了。
许畅站在门口处看着这一幕幕,小时候几个人经常一起玩,许畅是梦紫沫堂哥的同学,来过一次见过梦紫沫就对她百依百顺。
大人们也经常开玩笑说等梦紫沫长大了就嫁给他。
他也当真了,特别努力的学习,考上了医学院,在省城的第一医院上班,经常日夜颠倒,之前和梦紫沫聊天还是她出国留学。
那时候他便有和她经常聊天,后来她回国了,晒了结婚证。
一切就都晚了。
他满脑子都是晨宇夜看梦紫沫的眼神,还有梦紫沫满眼都是晨宇夜。
两个人看起来感情特别好。
那个曾经说长大了要当他新娘子的女孩,如今心里却有了别人。
他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可是,这条路是他自己选择的。
怪就怪他太懦弱不敢开口,什么都觉得等一等。
许畅看着幸福的一家四口,无奈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阿杰,我先回去了。”许畅走过去拍了拍还在和梦紫沫争执的堂哥。
“不在这吃吗?”梦紫沫和堂哥堂姐差不多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不了,我家也聚今天,我等会还要去接我奶奶,所以先走了。”他微微颔首,余光却一直落在旁边女孩的身上。
“沫儿,下次见。”他转身对着梦紫沫说完就迈着步子离开了。
他回到家中,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回想起小时候和梦紫沫在一起的时光,心中充满了感慨。
尽管他深知为时已晚,但他决定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他相信,未来一定会更好。
梦紫沫一行人坐下后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爷爷奶奶看着两个小宝贝都开心的不行。
“这两个家伙一天一个样,昨天还不是这样的呢,”
“你丫眼花咯,小孩哪有变那么快。”
“你个糟老头子天天挤兑我,怎么了,嫌我话多了。”
“哎呦!我哪敢啊!和你过一辈子我还能现在嫌你吗?”
听着爷爷奶奶两人不停打趣的声音,家里的人个个都笑弯了眼睛,梦紫沫更是笑的眼含热泪。
……
大年三十这日,乡下大雪。
瑞雪兆丰年。
因为这场大雪,大伯还特意让梦霍邱和晨清林过来一起喝茶赏雪。
除了年前在大伯家吃了几次后,梦母就在自己家做饭了。
毕竟晨母他们来了那么久,老是去大伯家吃也不太好,所以变成大伯他们来梦家吃。
刚好下了一场大雪,梦霍邱和晨清林中午饭之前就受邀赶过去了。
晨母看见雪饼一直望着门口,刚才两个大男人还在这陪着宝宝玩的,晨母怕雪饼难受安慰道,“爷爷去喝茶了,我们等下再去找爷爷,等爸爸妈妈起来先会不会呀!”
说完她就摇晃着两个奶瓶走向沙发处,脱掉棉拖跨入围栏。
“雪饼想出去玩了是不是。”梦母怀里抱着小米果又时不时看着坐在那自顾自摆弄玩具的雪饼。
“现在外面还太冷,来,我们和neinei了。”晨母将小米果的小奶瓶递到小米果手上,又将雪饼的奶瓶递给他。
两个奶娃娃穿的胖乎乎的坐在爬行垫上面。
穿得厚也限制了他们的行动。
“晚点我们也过去搓搓麻将吧!好久没打了。”梦母忍不住诱惑,昨天抱着孩子串门,好多年轻人回家了已经都在家打麻将。
看的她呀!压抑了那么久的麻将瘾都犯了。
“可以可以,我也好久没玩了。”
“是吧!刚好等下人多,帮忙看着宝宝,我们玩。”
梦母想着等下人肯定多,每个人帮忙看一下,再加上晨宇夜和梦紫沫也在,根本不怕没人看孩子。
大伯家也是买了宝宝围栏和爬行垫铺在客厅,专门为小宝贝买的,过完年留着以后给堂哥堂姐孩子再用,根本不带浪费的。
中午一行人来到了大伯家,一进门就听见几个男人坐在屋檐下喝着茶吐着气在聊着什么。
“来来来,我们搓麻将。”梦母毫不客气抱着雪饼就吆喝了起来,大过年的不放肆更待何时。
“来来来,婶婶,我来摆桌。”堂哥激动的从客厅拍腿而起。
屁颠屁颠跑进里屋搬了桌子放在客厅的围栏旁边摆好,堂姐也摆好了凳子拿出了麻将。
“这就凑一桌了。”梦父笑呵呵的看着里屋越来越热闹。
爷爷奶奶坐在沙发上看着地上来回走的两个小宝贝,喜欢得不得了。
晨宇夜从没有玩雪玩得那么疯过,老宅里的树都快被他踹断了枝。
玩完树,梦紫沫和晨宇夜又玩起了雪地打雪仗,把几个村里的小孩打得够呛。
直到雪越下越大两人才狼狈的回到屋内,屋内爸爸们都围着小孩逗趣,女人都围在桌旁看着麻将。
“胡。”晨母打的一手好牌,不仅会摸牌手气还很好。
梦母就是花摸得多,堂哥就是运气贼差。
“我今天怎么手气这么差。”堂哥忍不住抱怨。
“小伙子慢慢来,别急。”
“都输完了,借我5粒子。”
梦紫沫看着屋内温馨满满的一幕,内心特别的温暖,在意的人都在身边。
落日的余晖洒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子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