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处理完未来城的项目,看了施工进度,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发展中。
“带你去吃个面,很好吃一家面食,位于太湖渔港渔村的渔港面。”
“不是去登山吗?怎么又去渔港渔村了!”林敏熙白了傅里一眼道。
“再说了我们在魔都不是刚吃过早饭。”
傅里道:“听我的,我的林大小姐。吃完饭了,那是魔都,这会吃苏州的面食。吃完了,我们在登山。不然你饿了,我可不负责!”
去了渔港渔村吃了苏州的面食。这个时节是苏州的梅雨季节——江南多烟雨,青瓦依白墙。
苏州的水八仙,太湖三白也都上市了,更是苏州东山的白玉枇杷,杨梅也都熟了的季节。若说江南好,倷好,小郎君来苏州吃了就知道了。
傅里和林敏熙吃了猪骨头汤面,加了浇头。其中蟹茄也是傅里很喜欢吃的。用夏日青货茄子和夏日蟹的蟹黄在一起红烧油炒出来,那个味道嘎嘎香!就是茄子太费油了,吃茄子就是吃油,傅里道:“小的时候,很喜欢妈妈给我做这道菜吃,还有乌米饭,吃的我是感觉苏州的美景也是在风里惬意的笑。”
“我的苏州话说的好,是得益于姆妈是姑苏人。”
而我的江北话能够听得懂,是我有一段时间是生活在江北,居住在爷爷奶奶家。我的魔都话讲的
很好,是基于姆妈是姑苏人,所以我的魔都话也就讲的很好了。
林敏熙仔细的听着傅里回忆着关于他小时候的故事,林敏熙忽然发现小时候的傅里更淘气,也更可爱,不像现在有些霸道总裁大少爷的桀骜。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特别淘气的事?”
“有呀!当然有了,不过那都是过去了。”傅里笑了笑道。
“到了,大阳山森林水世界。”
傅里话说完,停好车,林敏熙走出来,傅里也下了车。林敏熙跟着傅里朝着绝望山而行。傅里来过,认识这里。
越靠近山,越林木茂盛,夏日的山间也更清凉。
林敏熙穿着的运动服也很适合登山,只是她的鞋是运动版的鞋,和傅里穿的登山鞋反而稍微的有点不太防滑!
“这里这可是绝望坡呀!登山要注意呀!到了山顶,还有一面登山壁是钉子崖。其实绝望坡有一个恐怖的名字叫“死亡坡”,也是登山的人来形容绝望坡的陡峭和难登。”傅里告诉林敏熙道。
林敏熙答道:“都让人绝望了!好要让人死亡,真的一点都不好!”
傅里笑道:“呸!快点呸呸!”
“登山不要说这么不好的话,忌讳!”傅里道,“那你快点也呸呸!”
林敏熙听了傅里的话后,也有模有样的说了句:“呸,呸呸。”然后林敏熙笑了一下,又朝着傅里笑了一下,感觉这也太有趣了!
傅里道:“划船的穿上吃鱼不说翻,而说划鱼,意思就是将鱼翻个身。”
“奥,原来如此。”林敏熙点了点头道。
爬了一会儿,林敏熙有点气喘吁吁,也感觉到夏日的热。
傅里看着林敏熙有点累了,关心的提醒道:“我们现在这儿休息一下。给你一瓶水!”
林敏熙接过傅里从背包里拿出来的水,喝了几口。道:“真的是累了,这休息几分钟,反而感觉山间更凉快了!心情也更好了,也不会疲累了。”
“那是自然,要不怎么说劳逸结合呢这个道理。”傅里握着登山杖继续向上而行。
“你呢,也是才登山,必然要让双脚适应山的气势。况且,登山非一时之势,而贵之于恒。”
傅里又接着道:“走吧,我们才刚登一会儿呢,还要好一会儿才到山顶呢,我们现在连三分之一的距离都没有到还早的很!”
傅里带着林敏熙在陡坡上缓慢的向上,傅里拉着身后的林敏熙一把:“当心,这儿的坡比较滑,你抓紧我的手,我拉你上来,不然滑了,受伤了,我可不想回去照顾你!”
“傅里,你能说点女孩子爱听的话吗?”
傅里道:“有不好听吗?至少是真理!”
林敏熙觉得自己算是劝说无果,也不再争了。
林敏熙摇了摇头:“霸道总裁还是霸道!”
绝望坡登了三分之一,林敏熙深感绝望坡的“绝望”与“死亡”不是随便一说。林敏熙手铃声响了起来。
“哥哥的电话。”林敏熙好奇道。
“喂,哥哥,什么事?”
“是不是要让我早点见我未来的嫂子?请喝喜酒。”林敏熙俏皮道。
“别闹了,是关于妈妈的事。妈妈最近不开心,你有空给妈妈打个电话,劝劝妈妈,让妈妈开心点!”林俊逸告诉道。
“妈妈怎么了?”林敏熙急切问道。
“还不是因为舅舅赌钱!又输了,这下好了,舅舅的公司都输了!这次舅舅算算是真的输的够彻底的了!所以妈妈气舅舅太败家了!”林俊逸娓娓道来。
“奥,那舅舅也真是的,不务正业,又赌钱了!”林敏熙气道。
“所以妈妈才生气呀!而且妈妈还关了几天水。这才舒缓了气血。”林俊逸说了妈妈的心病。
“妈妈也是,舅舅赌就赌吧!她反而难过起来。”
“你这话说的,能不难受吗?那是妈妈血浓于水的亲弟弟,妈妈肯定在意了。”林俊逸道。
林敏熙道:“知道了,我晚点给妈妈打个电话,安慰下妈妈。”
随即林敏熙又道:“真不是省心的舅舅!”
以前听爸爸说舅舅被人家赌行里的赌徒说是“大手”,我反倒不相信,这下好了,我倒是相信了。这个赌徒口中的“叶老板”这下赌输了,他的钱都在一夜之间赌没有了。然后我的妈妈伤心难过,而我呢,也觉得犹如晴天霹雳!因为我的妈妈难过。
世间千般好,哪有赌徒豪赌!一夜输光光才明白什么是钱!才知道自己是个破落户儿!
人没钱是多么的凄凉!在世间,没钱能难倒英雄汉!有钱能站直了腰板说话,没钱卑躬屈膝的活着,还点头哈腰的作揖赔笑!没钱受尽世间冷暖,世态炎凉,别人会用瞧不起的眼神鄙视你的穷,会笑话你的寒酸!然穷的人却不以为然自己的穷是可怕的存在,这个更可怕的一件事情!
林敏熙也不禁的叹息了一声,“哎!”
“真是不明白赌有什么意义!难道开赌场的是笨蛋!蠢货,那么轻易的让你将钱拿走!”
“难道就不明白这一点!”林敏熙气道。
林俊逸道:“舅舅要是明白那是咱们的舅舅吗?”
林敏熙听了林俊逸的话后,更是气愤的怒怼道:“舅舅人间清醒点好吗?——平平淡淡的生活,从从容容的日子,平平凡凡的安静,普普通通的,简简单单的,快快乐乐的,平平安安的,健健康康的,依然是生活的主旋律!”
“我的亲妹妹呀!要是舅舅懂得话,早就不会又今天输的一无所有了!”林俊逸也是无感道。
“真的不知道!那么好赌!好不容易当过猪贩子!炒过股,倒腾过商品,搞过建筑公司,从皮包公司到了实体公司。卖过药品的舅舅现在好了!又一无所有了!曾经向爸爸借钱的舅舅,妈妈帮助了几次,这下真不知道妈妈该说什么!这样赌钱的舅舅就是无底洞!总以为我们林家就是开银行的,其实不过是个海上打渔为生的渔民,爸爸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遇到海上风浪大,也是不出海。算是看海吃饭。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林敏熙不禁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家里刚觉得好一点儿,舅舅这次又输了好多钱。这又算是雪上加霜的一件事情。”林俊逸道。
“哥哥,你说我们这样的穷人家庭,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天,那晴朗的天儿!真的要当一辈子穷人嘛!”林敏熙差点要哭出声来。
林俊逸安抚妹妹道:“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我们先不能乱,不然是真的乱了!只是我们的日子是普通生活。然说穷,也不至于,只是不是富有的生活罢了!不过妹妹放心,有一天,哥哥一定让妹妹过上好日子!”
“嗯,还是哥哥好!”林敏熙点点头道。
“是吧!不想舅舅的事了,那是大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只是打个电话安慰下妈妈。”林俊逸宽慰妹妹道:“再说了,爸爸也说那是算当作妈妈结婚的彩礼了!毕竟当初妈妈的彩礼给的少,这也就算是再给一次了。”
林敏熙听见哥哥说的一番话,才想起爸爸教育他们关于舅舅借钱而不还钱这件事情,就是当作彩礼了,所以呀,心要宽!才有福,不然想的过于狭隘了,反而是气的自己心气不顺了嘛!倒是不好了!
许是我们这样想了,我们的心才不会装进死胡同,也不会撞南墙!也更不会仇恨!也暂退一步,毕竟那是血浓于谁的亲戚,不然这样又能怎么办呢!破口大骂一顿!也是于事无补,都是成年人了,听不听已经不由得妈妈是当年他们听话的那个姐姐了。他们也是都各自成家立业了,也有了不同的生活了,也有了不同的想法了。这世界都在不停的变化和改变,又何况人呢?你不变化,而别人不一定呢!
林敏熙也不想再说什么,挂了哥哥的电话。
舒缓了一口气,放松下自己刚才被激怒的神态,平缓自己的心情,在山风吹拂过自己露着汗珠的额头,林敏熙也释然了一些刚才不好的情绪。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喝了几口水,也让本来干燥的天气,和暴躁的自己都安静了下来,自己也调整了一下状态。
山间的夏风很凉,喝的水也有点甜,额头上的汗珠也被吹干,刚才心底的暴怒消失了。仿佛游历人间一趟,经历了一劫,也会淡然一些事情,也是释然一下。总是千般好,纵使万般错,也都是苦难经历,于心的一次碰撞,将自己感悟,顿一种回味,是酸甜苦辣里的一种滋味,或者是混合这多种滋味,经历着会懂。许是山间的风更能温凉夏的热,凉快更凉快,让心情更加惬意。这大抵所幸遇见是幸运,我虔诚的在这林木幽深的夏日登山的旅途里与之而行。
“歇息够了吗?”
“还好了!有点累了!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我的电话打扰到了你,我们的行程又慢了!”林敏熙道。
“没事!刚才你和你哥哥说的话我也无意听到了一些。”傅里道。
对于刚才的事情,林敏熙无精打采道:“奥。”
“不过可以了!我们继续往上走吧!”林敏熙接着道。
“行,那等我们到了二层楼在好好休息。”
“二层楼?”林敏熙疑问道,“二层楼是什么地方?”
“是这座山上盖了一座楼,有两层?所以叫二层楼!”林敏熙无聊的猜道。
傅里道:“不是的,是绝望坡的山顶和山腰。从山顶数不远处有一处平而有休息的好地方,好似绝望坡的一个山顶处,故而名曰:二层楼。”
“原来如此,那真是期待呀!快点到,那说明我们也要快登顶了!”林敏熙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