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入蜀国的边境,张三金紧握吴言交给他们的地图,全神贯注地驾着马车向前行驶。
他们的目标是到达大蜀国的城池,但眼前的景象却令人心生寒意,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原本应是春意盎然的草地,此刻却一片死寂,春草不生,土地裸露,仿佛大自然的生命力在这里被无情地剥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而诡异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
随着马车的深入,一片恐怖的黑色毒帐渐渐映入眼帘。
那毒帐如同一片乌云,低低地悬浮在空中,将这片土地牢牢地笼罩在其中。
毒瘴之中,不时闪烁着幽暗的光芒,仿佛是某种邪恶的力量在蠢蠢欲动,准备向外界展示它的恐怖力量。
马车行驶在毒帐的边缘,车轮碾压过干枯的草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车内的众人,包括张三金、水生与石榴,都紧紧盯着那片毒帐,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戒备。
他们相互对视,眼神中透露出对此行未知挑战的忧虑,但同时也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们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和困难,他们都必须勇往直前,完成吴言交给他们的任务。
石榴甩出双刀,紧握手中的刀柄,她的眼神锐利如鹰,时刻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她不敢轻举妄动,怕附近会有什么惊怪埋伏,毕竟这里毒瘴弥漫,他们三人很容易被埋伏杀害。
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刀柄上的纹路,每一次摩擦都仿佛在告诉自己,要时刻保持警惕。
水生则紧盯着前方,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片黑色毒帐绝非善地,必须小心行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和戒备,仿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然后又慢慢松开,仿佛在调整自己的心态,准备迎接未知的挑战。
张三金则紧靠着水生,他的眼中既有恐惧也有坚定。
他掏出了黄符,准备去驱散这里的毒瘴。
他的手指轻轻颤抖着,但他还是坚定地握住了黄符,准备念出咒语。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
突然,一阵刺耳的嘶鸣声打破了寂静,拖着马车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恐怖的气息,受惊般地扬起前蹄,几乎要将马车掀翻。张三金连忙稳住马车,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受惊的马儿安静下来。
马车继续前行,逐渐靠近那片毒帐。地面的情况愈发糟糕,干枯的草木下隐藏着未知的危机,仿佛每一步都可能踏入陷阱。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仿佛有无数的邪恶之魂在毒瘴中徘徊。
众人屏息凝神,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们知道,这片被黑色毒瘴所掩埋的蜀国边境充满了未知和危险。
张三金打量了四周之后,他跳下马车,拿出黄符,嘴里开始念诀:“天地风德,万法飘散,吾奉茅山祖师救令,拜请三茅真君降临,以符为凭,以香为引,风攻于此,速速刮起。急急如律今!”
他念完之后,一阵狂风从黄符中刮出,他握紧手中的黄符对准面前的毒帐。
然而,毒气并没有被这黄符吹散,反而变得更加汹涌,直接反噬张三金,将他重创。
水生和石榴看到张三金受伤,两人连忙上前查看。石榴担忧地问道:“三金,你没事吧!”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它害怕张三金出现一个三长两短。
张三金正要说话,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呕出一口鲜血来。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身体也在微微颤抖,显然已经中毒不轻。
水生见状,连忙将张三金的上衣扒开,只见他的胸膛上有一个巨大的黑印,那个黑印开始慢慢扩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水生惊呼道:“三金,中毒了!”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和不安,他深知这种毒气的厉害,如果不及时处理,张三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而这时张三金开始不停的呕血,直到昏迷了过去。
张三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光,那是头顶白炽灯发出的光芒,照得他有些恍惚。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医用酒精味道,这种味道混合着一种淡淡的消毒水味,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医院或者类似的医疗环境中。
他躺在一张洁白的病床上,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身下的床垫柔软却带着一些不容忽视的硬度,似乎是为了防止病人长时间卧床而感到不适。
床边的护栏上挂着一个呼叫器,闪烁着微弱的指示灯,似乎是他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
周围是白色的墙壁,挂着一些医疗设备和图表,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清而陌生。
墙角还摆放着一台监护仪,屏幕上闪烁着各种生理指标的数据,记录着他的身体状况。
他试图动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地绑在病床上,手脚都被束缚带固定住,无法自由移动。
这种突如其来的束缚感让他感到一阵恐慌和不安,他的心开始快速地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干什么把我绑起来!”他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不满。
他环顾四周,但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守在床身边,这让他更加困惑和不安。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监护仪发出的轻微蜂鸣声,和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显得格外孤单。
就在他喊完之后,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身穿蓝色护工服的护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护工连忙走到张三金的床边,开始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带。
“张三金,您醒了。因为您之前的情况有些不稳定,所以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保护措施。”
护工一边解释着,一边迅速而熟练地解开了张三金身上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