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能说什么,总不能让带病在身的老人跑趟学校吧,让她跟父母说给自己打电话说明情况,顺便她再写个申请,并让家长签字。
她第二天下午放学时她请假,晚上不上晚自习,然后骑着摩托车回家了。
快到村子附近时收了摩托车,麻溜的跑回家搞偷袭,她主要是想看一下老两口对甜甜怎么样,顺便把户口本拿走。
她没有惊动人,先去找妹妹,甜甜很乖,正在房间写作业,看到她时小丫头很兴奋,问她怎么回来了?
她问妹妹这两天在家怎么样?得知那对老家伙惧于她的淫威并没有苛待这丫头,她这才放心,跟妹妹说了几句话后去了主屋,还没进门就听到老婆子正在房间低声咒骂她。
她一脚踢开虚掩的门,把老两口吓了一跳,尤其是老太婆,心虚的不敢看她。
她冷笑一声道:“舌头也叫口条,尤其是猪舌头,牛舌头,一般都会割下来做成卤肉当下酒菜,不知道有卤人舌头的没,你说咱们要不要试试?”
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其实从空间拿出一把剪刀在手里转了一圈跟老太婆道:“我同学的亲戚在医院上班,我特意拜托他匀了一把医用剪刀给我防身用,这种剪刀可锋利了,剪肉就跟剪头发一样。”
老太婆吓得不敢说话,她感觉自己的舌头打结了,此时尿意都快控制不住,意识到尿裤子很丢脸,她赶紧往外跑。
见她落荒而逃,李媛媛轻嗤了一声,然后看向老爷子道:“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说的就是她,人好歹是你娶的,你得空了也说说她,黄土都埋到脖子了,别一天到晚不着调。”
老爷子一时有点恍惚,不知道谁长谁幼。
没管他的表情,李媛媛又道:“我回来取户口本,在哪儿呢?给我拿一下。”
老爷子想问又不敢问,最后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上学要户口本干啥?”
“干啥我也不知道,学校要呢,不然你明天去学校问一下。”
一句话说的他闭嘴了,这孙女简直像鬼上身一样,惹不起,惹不起。
他此时无比希望自己的孝子贤孙赶紧回来把这丫头片子好好收拾一顿,管教就没必要了,收拾一顿让她无还手之力,赶紧把这惹祸头子嫁到山里让别人头疼去吧。
想到这里,他心里这才舒坦了点,起身拿出户口本递给她。
她接过后正准备出去,这时老爷子又道:“前几天孙长贵伤的稀里糊涂一直在治疗,村长就没跟他说赔偿的事。
昨天他跑了一趟,跟孙长贵说了要赔偿咱家的事,据说孙长贵当场就炸毛了。
说那些东西不是他偷的,都是你搞的鬼,村长自然不信,但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今天村长来咱家了解情况,我说你在学校呢,等你这周回来再说。”
“行,等我周五回来,周六过去找村长。对了,派出所没来人吗?”
“听村长说,上周附近村出了一桩精神病杀人案,派出所最近忙活那个事儿,没顾上找孙长贵。”
“知道了,我明天天不亮就走,你们消停点,别在家做惹人生气的事。”说完转身出去了。
晚上时间有限,她也没跟妹妹多说,姐妹俩很快就睡了,第2天一早她就收拾好去学校了。
中午吃饭时出了学校在镇上营业厅办了张电话卡,她现在没有身份证,所以拿的是户口本。
办好之后她来到租下干来的小院,老两口已经走了,她拿出老两口给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进去看了一圈,院子整理的很干净,她来到次卧,从空间拿出一部不起眼的手机把电话卡搭进去。
又从空间拿了个变声器给班主任打电话说了退宿的事,有家长出面,班主任自然同意。
她见这会还有时间,就把房间的东西收进空间,从空间找了一套既舒适又不打眼的家具摆上,又把床单被褥铺好,挂了副自己喜欢的窗帘把房子收拾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今晚住新家。
到了学校,找老师办了个出入证,接着问了一下跳级的事儿,老师很诧异,问她:“李同学,你要跳级?”
她自信道:“对,我想试一下,时间很宝贵,既然我有这个实力,我就不想浪费。”
班主任想了一下道:“下周月考,如果你考的好,我就跟初三老师协商,让你试做初三的卷子,一切都等成绩出来后再说。”
得到准话后,她心满意足的出了办公室。当天晚上她就住在安静的小院,既没有鼾声,也没有鞋子臭的味道,她美美的睡了一觉。
为了不让老师质疑她的考试成绩,她上课非常认真,不管是抄笔记还是听课状态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各科老师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很快到了周末,放学后,她抽时间骑摩托车跑了趟县医院,她得看看孙长贵现在的情况?
到县城后她找机会把摩托车收起来,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化了个中年妇女妆,这才去了医院。
小丸子帮她引路到孙长贵的病房外,此时距离孙长贵受伤10天了,这家伙别的地方的伤已好了大半,尤其是头上挨的那一板砖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他的胳膊腿裹得严严实实,跟半个木乃伊一样躺在床上正在骂人。
被他骂的刘秀梅正在装嘤嘤怪,眼睛红红的眼泪一串一串的,看起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旁边两个病床上的人在看热闹,刘秀梅嫌丢人,直接起身道:“我去打壶开水。”
然后,僵着脸提着热水壶出门了,李媛媛转身装作病人家属闲逛的样子。
因为她此时的衣着打扮很老相,所以刘秀梅并未多看她一眼。
刘秀梅愤愤的走到走廊尽头的水房,她心里气恼,恨不得把孙长贵掐死。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自己老婆被人睡了,他不敢找那帮男人的事,光知道拿自己撒气。
接着她又想到那天晚上的经历,实话实说,那天晚上她后半夜时很清醒,那几个男人把她伺候的很舒爽,那是在孙长贵身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只是后来太累了,她才撑不住睡着的,早上有人闯进房时她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和羞愤让她胆战心惊,但她心里最气的是几人翻脸无情,夜里还抱着她欲仙欲死,一睁眼就翻脸无情把错都赖到她头上。
幸亏她后来头脑清醒,把自己塑造成被人欺辱无力反抗的老白花,不然孙家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后来虽说逼着几个男人给了赔偿,但她的名声也坏了,村里人包括自家人谁见了她都指指点点。
更可恶的是孙家自己人,来看孙长贵时把这事跟他说了,他孙长贵跟一坨屎一样臭了还好意思骂她,真是猪笑老鸹黑。不是,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自己是个啥东西心里没点b数吗?
还有脸笑她,要真把自己惹急了,回头给他再戴顶绿帽子,反正已经戴过了,不怕多一顶,我呸,不中用的色坯油腻男。
李媛媛隐在暗处见刘秀梅恨得咬牙切齿,她冷笑一声,先让这对渣夫妻狗咬狗,等他们闹腾的差不多了她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