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圆鬼哭狼嚎扑上来抱住她，许灵然也在一旁拉着她的手唉声叹气：
    “你……我给你的卡你为什么不刷，早知道直接给你寄东西了……”
    “我又不缺钱。”
    姜灯费了好大劲儿才扒拉开贴到她身上的徐月圆，看两人这副哭丧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只是换了一种更低调的生活方式，大隐隐于市懂不懂？”
    “你们俩怎么回事儿？难得聚一次再耷拉着脸我走了。”
    两人还是不太信：
    “真的吗？”
    姜灯在原地轻盈转了一个圈，丹凤眼弯成月牙：
    “当然，我现在过得很好，比之前开心多了……我前段时间还养了一只萨摩耶，走走走，带你们看看去！”
    姜灯很快拖着两人坐上一辆出租车。
    “想吃什么？我提前点外卖，中午先去我那儿歇息一下，晚上再请你们出门吃大餐！”
    许灵然和徐月圆话都没听进去，还在上上下下打量她。
    脚步轻快，眼睛很亮。
    虽然没化妆，但肤白唇红如出水芙蓉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清透动人，又生命力十足。
    似乎比以前，更野了一些……
    好像……确实还不错？
    许灵然还在思考，徐月圆已经嘴快把心里想的话全说出口：
    “真的哎，姜灯姐，要是说你以前是温室里的玫瑰花的话，现在，你就是森林中的野玫瑰！依旧是大美女！”
    “那当然。”
    姜灯对此倒是一点也不谦虚，“月圆，你也更有女警范儿了！”
    “真的？姜灯姐你也这么觉得，就我哥不信还当我是小孩，要我说他眼也太瞎了——”
    许灵然看不下去两人的商业互吹，“咳”了声，把跑飞的话题又拉回来：
    “姜灯，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啊？居然一声不吭就跑回来还一个人都不告诉，要不是我们坚持要来看你，你是不是还准备所有人都瞒着？”
    姜灯不吭声了。
    许灵然：“你……”
    姜灯：“啊啊啊啊啊啊还有没有天理啦！我好心好意饿着肚子来接你们，还要被你们轮番审问，再问我要闹了！”
    许灵然：“……”
    徐月圆看向许灵然。
    许灵然：“我的错我的错。”
    ……
    “咔嚓”一声。
    门刚开，一个毛绒绒的巨大白球就热情扑上前来，围着几人又蹦又转圈，尾巴摇得像螺旋桨，一双乌溜溜亮晶晶的圆眼看得人心都要化了。
    “汤圆～
    “拍拍屁股！真乖！”
    姜灯俯身抱住汤圆顺了顺毛，朝身后两人抬了抬下巴，“可不可爱？我的狗狗，叫汤圆。”
    徐月圆已经上手摸上了：“太可爱啦！好乖的萨摩耶，居然一点也不认生！”
    许灵然：“有点……丑，脸像白猴子，是不是尴尬期到了，几个月了？公的母的？”
    姜灯打她：“怎么说话的？尴尬期马上过去就是一只美狗了，汤圆小时候可可爱了，长大了肯定也随主人，是大美女！”
    许灵然：“所以是女孩子？”
    姜灯哼了声：“五个多月。”
    花城这边冬天鲜少下雪，地暖也不普及，房间里只有空调，但一进门还是暖和很多。
    姜灯已经把羽绒服脱下，开了电视招呼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
    “先喝点茶吃点水果，午饭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