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夏被南宫景话里的势在必得给惊到了,张了张嘴。
南宫景捂住郁夏的眼睛,在他鼻尖上亲了一口:“老师也怕我了吗?”
郁夏没好气的拍了南宫景一巴掌。
我要是怕你的话,怎么会来找你?
早早的把进度值给赶完,就早点结束这一个任务了。
南宫景稍微休息了一会之后,就起身穿上了衣服。
郁夏抱着被子坐在床上。
“老师好好休息,我要去处理公务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宫景面对郁夏的时候已经不再自称尊号了,而是直接称呼我。
郁夏拽住南宫景的衣服,满脸的不赞成。
这才休息了多长时间,而且身体的发热才刚刚退下去,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南宫景会错了意思,以为郁夏也想出门。
“在我没有找到那些人并解决他们之前,就只能委屈老师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想要什么东西,下次等我来的时候告诉我就好了。”
“老师乖乖在这里待着,不要总是想着逃跑。”
沉重的锁链在监牢门上缠绕了几圈,然后被一把大锁锁住。
南宫景将钥匙放进了自己贴身的衣服当中。
郁夏:“……”
至于把我当一个犯人一样防着吗?
郁夏双手揪着被子,看着南宫景的身影逐渐远去。
外面空荡荡的,又长又细的通道当中,点着几处烛火,被风一吹,墙上的影子晃晃悠悠。
南宫景变得比原先更忙了,一天能来陪郁夏的时候不多。
但就算忙成这样,也坚持每日三餐,按时来给郁夏送饭,小吃还有每日要喝的汤药,之类的就交给了一位长相温顺的小宫女。
小宫女也受了命令,每日按时送碗糕点和茶水,之后就离开,绝不可多说一句话。
郁夏手里捏着一块新鲜出炉的桂花糕,就着茶水啃了一小块。
盘腿坐在厚厚的垫子上面,链子七扭八扭的扔在地上,因为长时间带着铁链,郁夏脚腕处被磨破了一圈皮。
南宫景昨晚看到之后,心疼的不得了,对着那块伤痕吻了又吻。
然后第二天又毫不犹豫的给他戴上了,只是这次脚腕上系上了一层的手帕。
郁夏将腿上的书翻过一页。
现在的天气已经炎热,郁夏也不必再穿厚衣服,地牢深处点着炭火驱散地底下的寒意。
郁夏基本每天就只披着一件轻薄的外衣。
郁夏没有给他留下纸笔,郁夏也没办法和其他人交谈。
郁夏翻了两页书之后发现没什么意思,又随手扔到了一边。
在听到脚步声之后,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南宫景!
南宫景看到郁夏就站在那里等着自己,刚才还阴沉的脸,一下子就明媚起来。
一边拿出钥匙开锁,一边说话。
“老师专门在这里等着我吗?”
郁夏直接扑过去,吻上南宫景的唇瓣。
南宫景扣住郁夏的腰:“老师今日怎么那么主动?”
进度+1+1+1(83\/100)
郁夏快无聊死了。
没有一个人能跟他说话,只有远处炭火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还有郁夏自己制造出来的声音。
000不是人。
000:“……”
虽然郁夏说的是事实,但总感觉自己被骂了。
南宫景凶猛激烈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来。
郁夏腰很快就软了下来,贴在南宫景身上。
南宫景直接扛起郁夏,然后把他扔到了床铺上。
床很软,就算从这个高度扔下来,也不会摔伤,但是会把脑子摔迷糊。
南宫景单膝跪在床上,再一次的压了下来。
郁夏小腿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带动的铁链哗啦啦作响。
南宫景似乎被这响声给取悦到了。
“老师今日有乖乖喝药吗?”
郁夏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汤药了,身体仿佛已经被那些苦涩的药香腌制入味了。
郁夏不常晒到太阳,身上的皮肤很白,稍用力嘬一口就能留下一道红印子。
郁夏真怀疑他们就是属狗的!
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爱咬人。
郁夏现在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痛呼:“唔……”
“他们曾经也这样对待老师吗?”
郁夏现在只能摇头,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老师又不乖了。”
南宫景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郁夏没办法再继续咬自己。
嘴内被,搅的口水泛滥。
就算被欺负的眼泪汪汪,郁夏也扒在南宫景身上不肯离开。
进度+1+1+1(86\/100)
南宫景满意的看着郁夏依赖自己的样子。
这些天,能和郁夏交流的人也只有自己,郁夏依赖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也正是南宫景想要的。
郁夏最好将其他人都忘记,只记得自己全身心的依赖自己。
南宫景在回来的第一天就派人去调查了顾淮州,确实查出了有重名的人,但那些人和郁夏没有任何的交集,而且年岁相差巨大,不是八旬老者就是三岁幼童。
估计那名字只是郁夏不知何时看来的记在了脑中,着急之下便说了出来。
南宫景很清楚,郁夏的这具身子并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但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
南宫景还是不会放郁夏出去的。
郁夏拉过南宫景的手写字:不要关着我。
南宫景温柔的用指尖擦去郁夏眼角处被逼出来的眼泪:“不可以哦,老师。”
“不可以放老师出去的。”
郁夏:为什么?
南宫景:“老师,如果出去了,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老师如果生气了,然后跑了,我该怎么找到老师呢?”
“老师,如果再去找那个什么顾淮州的话,我该怎么办?”
郁夏:没有顾淮州,只有你。
郁夏真的很怕自己太长时间说不了话,等到被解开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
郁夏抓着南宫景的手,不让他离开。
郁夏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一笔一画的继续写。
我要说话!
“老师在这里又见不到其他人,每日只需要和我交谈就够了。”
“现在这种方式不是很好吗?”
“老师为什么非要说话呢?”
郁夏发现自己可能有些低估了南宫景的变态。
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给养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