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留着,估计也就是不想给她痛快。
“好吧,不管怎么样,咱现在是有钱人了。”
“您以前很穷吗?”
云情悦回望阿含,只见他一手托腮,夕阳从车外照进来,将他的侧脸剪出一个漂亮的侧影,从她的方向看去,天边的红云正好飘在他脸颊处,像是见了他羞涩不已的姑娘。
她能说她有一个傲娇的空间吗?一个需要她带东西进去,才能慢慢让它把出产的东西的本质都转换成这个大陆的东西,才能拿到外面来使用的,需要自己动手才能更新换代的空间。
当然这个她不能说,阿含这么问她,自然是确定她是夺舍之后,问她原来的生活,云情悦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呢?”
阿含无所谓地道:“我看您对那银票的兴趣比那些保管票据还浓,今天又能想到这么惊世骇俗的王爷昏迷招数,不对,是饿晕招数,实在是非常人所能想。相信不出几日,王爷的事迹就会传遍民间,百姓们茶余饭后又有新的谈资了。”
云情悦得意地扬了下头发,说:“不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至于过程什么的,相信只要说是我新月王爷,人们也都见怪不怪了。要传就让他们传吧!”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传了出去,那很容易就知道这么些年是谁在为原身那臭不可闻的名声“添砖加瓦”了。
多了二十几年生活经历的她,只看到云凌萱那样的眼神,便能联想到许多事情,而如果把云凌萱设定为怀疑对象的话,许多事情就能想得通了。
比如当年原身最后一次凝聚元根,只想低调地进行,结果却搞得比上一次还隆重,这其中,在原身的记忆里,隐约是有云凌萱的参与在里面的,只是她不愿去细想。
再比如原身那几乎可以编成册的荒唐行为,为什么百姓对她会保持那么长时间的关注度?而且几乎是最快的时间便人尽皆知,还把之后云凌萱帮她处理都一并传出去,要说没有人引导,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些事情背后最直接的获益者,便是云凌萱。不是说要得到什么实质的利益才是获益者,有原身在一旁衬托,对云凌萱的名声只有提升,名声伴随着名望,名望一盛,她皇储的地位只会更加巩固。
还有那个子夜幽草,是利用完了准备弃子了的意思吗?
这活脱脱是宫斗的戏码啊!
但是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改善自己的奇葩体质,提升自身的实力,宫斗神马的,她没时间也不想奉陪。
阿含还是保持那个端详的姿势,先前在云凌萱的紫阳殿,他会提醒云情悦别露馅,现在他却没告诉云情悦,眼神不要太过灵活了。
真正的新月王爷从来没有她那么闪亮的眼神,即使看见了美男子,最多也是痴迷状,绝不是她现在这样,眼珠子灵活地转动着,笑得眼角弯如新月,翘翘的睫毛眨呀眨地,明白地写着她脑子里有其他想法。
“你确定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不然呢?新月王爷的名声已经万劫不复了吧,再多一桩少一桩奇闻也没差,反正钱我已经到手了。对哦,我觉得你似乎对保管的东西也很感兴趣,莫非你留在这里的目的就是那个?”
云情悦原只是随意说说,结果一说出来,发现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想到这里,她就有点懊恼自己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