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悦举步要走,却被阿含轻轻拉住,对她说:“先包扎一下吧,玉先生不是给过你许多丹药,看看哪种能用得上的。”
阿含说话的时候,鳍蜥还在不住地嚷嚷:“喂,你看你的手不还在流血吗?就挤多一滴精血出来又不会怎样,爷我的都准备好了。喂!女人,你不会不打算帮我救小花了吧?”
“我又不想找死,干嘛自毁誓言,但是我说要帮你救小花不表示就要跟你结契。”
看着阿含小心地把她粘在伤口上的,残缺的布料挑出,动作轻柔,生怕弄疼她的样子,让她看了很想在他完美如玉的侧脸上啵一个。
当然那只是个想法,鳍蜥的纠缠不休和旁边的湛卢寂,就让云情悦不可能做出这种行为。倒不是她介意湛卢寂的想法,而是没有必要让旁人看了去。
云情悦觉得如果没有鳍蜥和湛卢寂这两个电灯泡在的话,场面是很温馨的,而且她也没有提醒阿含,其实她自行疗伤的话,那些跟伤口粘连的布料自然会脱落。
边欣赏着美男的“伺候”,边对缠在她脚边问原因的鳍蜥毫不客气地说道:“我是绒毛控,也就是喜欢毛茸茸的宠物,你不是,所以不跟你结。”
鳍蜥闻言,怒道:“女人,你知不知道我是祖元兽?是比高级元兽还要高阶的存在!”
云情悦不为所动地说:“我知道。”
这下轮到鳍蜥惊讶了,他砰砰砰蹭到云情悦的正面,那两只眼睛直瞪着她,问她:“你知道?你说真的?”
云情悦瞧了它一眼,说:“我知道,你们鳍蜥直到成年之后才会逐渐发育出腺体,也才会分出雌雄,但祖元兽要到确定了心仪对象,准备交配时,才确定性别。”
她自然不会告诉鳍蜥,在见到它的时候,她就已经对它了如指掌。
“我现在也有腺体啊!”
鳍蜥说着,侧过身子,就要抬脚,却听云情悦说:“湛卢寂,有人要耍流氓,帮我把那畜生给扔出去。”
湛卢寂本来正看云情悦跟鳍蜥小眼瞪大眼,鳍蜥那极度人性化的表情,让他觉得他们两个在进行无声的对话。突然被云情悦点到名字,一时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听到云情悦要扔它出去,鳍蜥一口火焰喷出来,不过它只是在表达它的不满,没有伤人的意思。
“当众随便给人看腺体,还是让个女子看,你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鳍蜥那动作,看在云情悦眼里,就像一个男的随便在她面前脱裤子一样,虽然它是只畜生,那她也没兴趣看。
果然一听云情悦这么说,还在满口喷火的鳍蜥瞬间哑火了。
湛卢寂见那突然喷火的鳍蜥停止了喷火,又继续跟云情悦大眼对小眼,虽然不明白云情悦刚刚那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没有打算动手。
云情悦见鳍蜥还是心有不甘,只有说:“我知道你那腺体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你跟我缔结契约对你没有好处,因为我没有元根,无法吸收元力给你滋养,自然也没办法助你成长。”
要说鳍蜥身上那腺体,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变异腺体,等到交配之时,就会正式进化成真正的腺体。
如果不是它这变异腺体,让星岳派以为它只是普通的鳍蜥,哪里会把它交给月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