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明海衣袖里的手上,多了一根银针,他夹着那银针靠近墨宸焰。
蔚灵琳不知道原明海要过来做什么,上前一步试图挡住他,说:“怎么能劳驾大师过来,墨宸焰不过是不好下台,死赖着不动而已。”
蔚言廷也走了过去,不解地看着墨宸焰,而墨宸焰的眼睛里,只有炼丹炉。
他不是炼药师,不知道他这样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蔚灵琳的第一名已经拿到了。
蔚明礼在上面边说服吴萸,回头一看,却见自己的女儿蔚灵琳试图不让原明海靠近,他就头大了。
他知道蔚灵琳是因为原明海要去看墨宸焰的,所以才不让原明海过去。
这时他就怪自己,事先没有跟蔚灵琳先通下气,不然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原明海看到蔚灵琳这样,自然也知道她误会了,只有跟她说:“我受蔚当家之托,过来帮墨公子检查一下,还请蔚小姐让一下。”
听到是自己父亲让来的,蔚灵琳这才让开了路。
眼看着原明海的手要抬起来,而苏文月虽然已经到了墨宸焰身边,但不知道他现在这种状态,旁人是连碰都不能碰的,她也没阻止原明海的靠近。
就在这时,一阵威压毫无征兆地出现,以墨宸焰为中心,把他周围的人都给压制住。
台上的人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压倒,即使是原明海,也不得已单膝跪着。
而那些修为低的,直接吐血,或者双腿跪下还要加上双手,才能让自己不被彻底压趴下。
观众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在墨宸焰不动的时候,小声的议论因为台上突然的变故,变成了喧哗。
那些药坊见到自己人这样,就要上台去,结果脚才踏上台阶,就已经动不了了。
夜云在蔚家的人拦住云情悦的时候,就动手把他们给打趴下。
云情悦来到台下,却没有和那些药坊的人一样上去,因为她看到玉清子就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降落到台上。
见到他这样,谁都知道那威压是他释放的。
只是云情悦就有点汗了,这出场方式,似乎别具一格了些。
仲大师知道那似玉竹破空而来的男子不简单,怕他伤到其他人,连忙运起元力朝对方喊话。
“阁下是何人,不知来此有何事?下面都是些小辈,还请阁下收了威仪,切莫伤了无辜。”
仲大师即使身为灵植师,平日里也是待人温和,对所有人都很随和,这会见玉清子一出来,就弄得人仰马翻的,言辞中不免严厉了起来。
“我是来护法的。”
面对云情悦以外的人,玉清子说话都是能少则少。
所有听到他这话的人,都要想一想。
在场的人听到护法,又看了看台上唯一能够动的墨宸焰,都知道玉清子是为他而来。
“前辈,这种小事,由晚辈来就行,不需劳动前辈。”
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即使原明海听着玉清子的声音很年轻,但在他的威压下,他连站直都没办法,自然是要以晚辈自居。
在玉清子的认识里,刚刚云情悦那么急切地跟他说,怎么可能是小事。他是以云情悦的态度来判断,而不是以事件来判断事情的严重程度。
他眉头一皱,说:“这里没有人比本尊更适合。”
听到他自称“本尊”,又说没有人比他更适合,而云墨药坊又跟新晋药尊关系密切,一个猜测在众人的脑海里闪过。
此时,所以的焦点,都在了玉清子身上,墨宸焰反而没人关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