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阶段的录制在原定日期的倒数第二天匆匆结束。
巴布受到了袭击,虽然距离瓜西希岛比较远,但是节目组还是组织大家撤离。
现有的素材只差一个结尾的录制,约好等战争过后再来拍。
节目组和嘉宾坐上了最后一趟航班回国,落地沿海s市。
徐染在机场转机的时候,匆匆见了慕林溪一面,了解茶楼的进展情况。
还被慕林溪塞了她新研制的茶。
落地c市的时候是凌晨3点,明明才去了半个月,却像是出去半年。
徐染也没有叫人来接,落地实在太晚,自己偷偷回去还能睡个好觉。
虽然撤离很急,但是第一次录制结束休息的那两天,徐染给严季科还有夏甜以及姥姥姥爷,还有杜校长夫妇都带了礼物。
拎着大包小包,打了车回【临江岸】
【临江岸】的物业保安帮徐染把大包小包搬上楼,送回房间才回。
还是回家好呀!
徐染一股脑把东西全部推到储物间,准备明天睡醒了再收拾,洗漱之后倒时差,开始睡觉。
第二天是周六。
徐染明天就要回来,严季科早早地从家里过来收拾房间。
在小区楼下,遇到了戴着墨镜的人。
女明星,应瑜。
严季科看见穿着碎花长裙的应瑜愣了一瞬,冷了脸。
“你来干什么?”
“你在逃避什么?”应瑜问。
墨镜里倒映出严季科英俊的脸。
严季科没有停,往前走,
“我跟你说清楚了,不要再来找我。”
他腿很长,走得又急又快。
应瑜也快步跟上。
严季科进电梯,应瑜也闪身进去,严季科刚想推她出去,物业的人已经走了过来。
应瑜立马转身面对严季科。
“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严季科手停了一下,应瑜眼疾手快地按了关门。
电梯入户。
直接扫脸开门到客厅。
进了门,应瑜绕过屏风,走到客厅,扫视一圈,坐下。
“我们说好的。”严季科走过去,低声说。
应瑜将眼镜取下来,漂亮的眼睛看着他。
“怎么,敢做不敢认?”
严季科看着那张执拗的脸,有些颓然,向后退了几步,坐下。
“好聚好散不行吗?”他看向她。
应瑜勾了勾唇,“不行。”
严季科看向她。
“你我都知道,那天是因为喝了加料的东西。”
应瑜笑,点头。
“是啊,那天是”
“可后来呢?”
话音未落,应瑜起身,两步走到严季科面前,推了一把他的肩膀。
严季科没有防备,靠在沙发上,应瑜已经跨坐上来。
熟练地吻住他的唇。
手精准地拿起严季科的手,抚上自己的胸。
严季科下意识地搂紧,又似乎想到这是在徐染家里。
如同触电般地收回手。
应瑜双手已经环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严季科刚想推开应瑜。
“阿科?”徐染的声音传来。
如遭雷击。
沙发上看似难舍难分的两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应瑜扭头看向穿着睡衣的徐染,眼里划过一点愧疚,但又瞬间恢复镇定。
淡定地起身,裙摆滑落,盖住修长的腿。
看了徐染一眼,然后看向严季科,视线往下,是严季科裤子上撑起的帐篷。
“这次呢?”她讽刺道。
目的已经达到,说完,拿过茶几上的墨镜,还有包,离开。
徐染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片汪洋,她在水里浮沉,马上要被淹死了,海底突然有人托住她。
她想看拖住她的人是谁,人一偏,又呛了一口水,把自己给呛醒了。
打开手机,才9点。
然后就听到门外有隐隐约约的声音。
出来就看到,她的男朋友,和别的女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亲热。
徐染走过去,严季科手足无措地站起来。
“染染,我和她…”
徐染坐下,出声,
“先坐。”一双眼睛里平静无波。没有丝毫愤怒的情绪。
严季科想要说出来的话,就卡了壳。
看着淡定的徐染,严季科也冷静下来。
她好像并不在意。
严季科想,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你走后没几天,我和应瑜在一个酒会上遇见…”
严季科参加这个酒会是他老爸拿到的邀请函,有企业家,有明星,还有一些投资商。
人太杂。
应瑜是过来打招呼的时候误喝了他的酒。
他被人送到酒店房间,和应瑜一起。
并不算全无意识。
但是应瑜那天的打扮太过于像徐染平日里的装扮。
马面衬衫,红唇玉簪。
严季科看着旁边的人,欲望上头,想也没想就扯过开始亲。
又狠又急。
将衬衫扯开,脖颈到胸,再往下,摸上腰。
才发现不对劲,不是,这不是徐染的腰。
严季科猛得抬头,猩红的眼看向应瑜的脸。
欲望褪去大半。
“怎么是你。”
应瑜醒来也很惊讶,但是没有反抗,应该是说,她发现这个人是严季科的时候,就没想着反抗。
她喜欢他。
从严季科出现的那一刹那,她就认出来他。
那时候她还小,还没长开到现在的模样,京圈那群人聚会,总是出言讽刺她。
是严季科,在别人嘲讽她的时候,制止了他们。
她不知道他是谁,但记住了这张脸。
但再见,他对她毫无印象。
应瑜闭上眼睛,用衬衫将已经袒露的胸护紧,翻身,背对着严季科。
情潮一阵阵。俩人谁都没有说话。
实在是难受,严季科起身,到浴室里面冲冷水。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严季科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药,居然这样难受。
冲了十分钟,火不降反增。
然后
应瑜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看着他,用另一种方式帮他释放。
严季科没有拒绝。
药劲儿很足,严季科的身体也很好。
应瑜有些瘫软,她很难受,也需要解药。
大胆地,攀上严季科的腰身,到肩。
闭上眼,用因为之前帮严季科释放而红肿的唇,吻上严季科。
衣服被冷水浸透,灼热滚烫的身体,玲珑曲线紧紧贴住严季科坦露的胸膛。
或许是理智涣散,或许是她之前帮他太用心,又或许是他还难受。
严季科,没有拒绝
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
衣衫烬,情潮起。
严季科理智残存,没有和她进行到最后一步。
到最后,也不知道是劲儿还没有过去,还是刺激上头。
应瑜睡过去。
严季科才起身,离开酒店。
和徐染说起,自然没有这样详细。
“是那天吗?”徐染清亮的眸子盯着严季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