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庭彻已经被亲懵了,之前他俩也亲亲,不过都是亲脸。
龙儿想离开他房间时,小手指被男人勾住,他红着脸央求道
“再……再来一次,龙儿。”
霍潇龙看着蓝庭彻这副模样就喜欢,于是大大方方亲了上去。
直至少女出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亲爹揣着胳膊在胸口等着,龙儿脸颊通红,挠挠头,开口问道
“爹,你咋还不睡觉啊?”
“你……”
雄鹰想斥责霍潇龙,却说不出口,舍不得是其一,其二是……反正就是舍不得。
“我来找你哥谈谈心。”
“嗷,那你去呗,别打架,嗷。”
“知道了。”
霍述文在门口敲门,而霍潇龙迎面又撞上了回去拿武器的亲哥,霍潇承一手拎着长枪,一手拎着佩剑。
“二黑哥咋没来呢?”霍潇龙下意识问道。
平常他仨都是一起找蓝庭彻的茬。
“二黑睡觉呢。”
雄鹰都已经睡着了,听见苗翠芳一声怒吼,便知道,家又被偷了。
这能忍?
霍潇龙不想走了,她怕庭彻哥打不过,自己好拉架。
吱呀,门开了。
蓝庭彻衣服都没换,在月光下清冷的要破碎一般。
他冲霍潇龙挥挥手。
示意她回去。
没事儿,今天就俩,他能打过。
霍述文知道自己女儿脑袋有病,从打仗上就看出来了,说不好听的,要是哪天蓝庭彻和她先把事儿办了,那也是自己闺女先主动的。
无他,蓝庭彻不敢。
罕见的,今天雄鹰没有动手,而是拉着儿子和蓝庭彻唠。
“龙儿那脾气你知道,想做啥做啥,她是真稀罕你,比稀罕熊仔还稀罕,也可能差不多。”霍述文坐在男人面前苦口婆心的说道。
“所以你下次,她主动碰你啥的你躲着点儿,庭彻,男人得矜持,不能容易让女人得手,要不就不值钱了知道么?”霍潇承一副他有经验的样子。
蓝庭彻给他俩倒了杯茶,反问道
“春樱姐当年亲你的时候,哥你躲了么?”
霍潇承的眼神有点儿躲闪。
“躲……躲了啊,必须躲!我霍家家风这是。”
“真的么?我不信。”
蓝庭彻那副不紧不慢的语气给雄鹰都气笑了。
人家说的确实有道理,当年何怡主动时候他也没躲。
但这是自己女儿,不一样!
“我对你俩,就一个要求。”
“霍叔请讲。”
“发乎情止于礼。”
“是,霍叔。”
蓝庭彻站起身,对霍述文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
“爹,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放咋整?你妹妹主动的。”
父子二人回院的路上,脑瓜子嗡嗡响,搁青楼长大就一点不好,想稀罕谁就稀罕谁,只要一稀罕,必须拿下。
拿不下都是这群姐姐的不是。
就算霍潇龙是个小猪,她也学会了怎么拿捏心上人。
当岑昂怕蓝庭彻夺权的时候,霍家人正悠哉悠哉的吃吃喝喝。
你说蓝庭彻夺权?
就那小子,他夺权?
风月楼这群女人不把他生吞活剥了的?
霍潇龙拿出刚刚在李先生那求来的物证,与之前皇后娘娘给的刚好连在一起。
一封来信,一封回信。
大概就是要京城外道观里的人准备好爆炸用的东西,过几日要用。
没说做什么,只是准备着。
还差一封。
是盖棺定论的物证,能把皇帝压死不得翻身的物证。
龙儿挥手,把信放进空间里。
赶紧睡觉,明日还得去皇宫呢。
大安使者没走,还是要联姻。
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大安眼巴巴送过来一个公主。
主要是怕霍潇龙扯旗子打到他们大安去,黄燃虎死了,脑袋又被霍潇龙带回大燕。
他们这回想用一个公主换黄燃虎的人头。
磨叽死了,烦人。
龙儿心想,要不打到大安去得了。
就不能整这么多幺蛾子事儿了。
第二日,皇宫。
这是后宫的事儿,但镇北王也能来,不仅能来,还要带着前太子余孽一块儿来。
哦,不能说余孽。
起码别让这俩姑姑听见。
她俩在宫里还有编制呢,名正言顺的大宫女,和那些掌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