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鱿鱼丝和花生米,赵青茶惊讶,“你连这都准备好了!”
“那是,今晚咱们不醉不归!”赖秋秋开了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口之后就往赵青茶嘴里灌去。
白酒度数比平常啤酒高,赵青茶很快被呛得直咳嗽:“咳咳咳……”
见赵青茶咳得满脸通红,赖秋秋眼底闪过一抹痛快之意,等赵青茶缓过来时,她又装模作样地问:“你没事吧?”
赵青茶摇摇头,“没、没事,这酒还挺烈……”
“快吃点鱿鱼丝压压,这酒我特地挑了贵的买。”赖秋秋说道。
就这样,在赖秋秋的花言巧语之下,赵青茶被灌完了一瓶度数还算高的白酒,她本就有些醉,现下直接醉到半趴在床上。
赖秋秋一直在劝喝酒,并没有喝多少,她轻轻推了推赵青茶的肩膀:“青茶,你睡了吗?”
赵青茶半边脸趴在枕头上没有回应。
赖秋秋使劲掐了一下她胳膊肉,提高音量:“赵青茶!”
赵青茶吃痛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捂着被掐的手臂,眯着眼,大着舌头:“谁、谁叫我?!”
见状,赖秋秋知道赵青茶已经醉了。
两人相识多年,赖秋秋多多少少知道赵青茶醉酒后会说胡话的性子,所以,今夜她是有备而来。
不急着问话,赖秋秋先打开手机录像怼着赵青茶的脸,压低声问道:“沈听诺的大提琴比赛报名单是被你弄丢的吗?”
她就抱着随便一问的心理。
赵青茶醉红着一张脸,“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赖秋秋道:“我问你话呢,傻笑什么?”
“呃”赵青茶打了一个酒嗝。
赖秋秋被熏得直皱眉,正想催促赵青茶回答时,只见赵青茶忽然捂住嘴,朝洗手间跑去,没一会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呕吐声。
赖秋秋没办法,拿着手机走了过去,只见赵青茶趴在马桶上,疑似睡着了。
她嫌弃地扫了一眼马桶里的呕吐物,强忍恶心将呕吐物冲走,又推了推赵青茶的肩膀。
“别在这里睡,回你房间去。”
赵青茶直起腰身,屁股还坐在冰凉瓷砖上,她痴痴地笑着:“沈听诺的报名单是我、是我拿走的哈哈哈……”
闻言,赖秋秋赶忙录起视频,引导性地问道:“是什么报名单被你拿走了?”
赵青茶得意地摇头晃脑:“自然、自然是大提琴比赛的报名单,那、那报名单还放在我、我的包包里……沈听诺那贱人活该……谁让、谁让她不安分来着……”
听到这里,赖秋秋淡定不下来了,她抓着赵青茶的手臂,焦急地问:“沈听诺的报名单被你放在哪个包包里?”
“放在……放在……”赵青茶瞪大模糊一片的眼睛。
赖秋秋急道:“报名单到底放在哪个包包里?!”
赵青茶呆呆想了一会,“放在、放在红、红……”
没等赵青茶说完话,赖秋秋就立马朝赵青茶的房间走去。
她知道赵青茶说的是哪个包包,是红色那个,赵青茶最喜欢背的包包,也是经常背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