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长松叹息一下,骆为里冷哼一声。
“哎呀依您武大总管的话说,这垄断还是黎管事做下的,如果能被我查到证据确凿的话,现在是没人状告?可若是有,这个黎成我可是要抓的。”
骆为里踮脚嗷嚎:“我告,我告发他!”
黎成气得哎呀,还真能耐你啦。
小武直接发笑:“那展大警官您还等什么呀?最好现在,抓他正着,还能让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子好过呀?您是过堂还是下监啊全都得按规矩麻溜地办,要不?他转个身他就不承认,那溜滑的劲啊尽往我身上赖,我招谁惹谁了?”
小武一别犬牙发狠的样。
黎成还抬脚踹他呢。
小武跳走,接着说:“露馅了就这德性?你敢回去当穆老爷面再说一遍吗?”
展长松服了他俩,说的跟真的似的?
骆为里炝话:“自己身上还一堆屎尿屁呢,还抓住人家尾巴不放?”反正武乐书得意忘形这个样骆为里就是瞧不上。
小武一下没了笑脸,只剩一副冽厉,大概你只甘愿对我落井下石。
“骆为里,你又来?如果我没记错,就是在这我说过穆氏航港你不得再踏入半步,你今儿是怎么有胆子骑马进来的?”
没错,我什么都记得。
垄断是因你而起。
连我不得不接招都因你而起。
小武最想给他瞧的就是这副冷脸。
骆为里怕了,这怎么冲我来了,“喂!是黎成把过错往你身上甩的,这谁人都知道的呀,你?”
“我?怎么了?我告诉你骆为里。”小武拍拍腰兜:“我身上的物件,哪怕摘了水产的行令,一样可以和穆宅?就把黎宅都算在内,我抗衡的起!你行吗?”
黎成最先听明白还切:“我的事?过了啊。没那耐心,还教教他?”
黎成摆手转身边去了,还一笑招呼倪坚田亭风,“来呀!管他的呢。”
骆为里瞧着船头上就武乐书一人,怎么那么高大,胆还突突呢我。
小武耻笑一下,撂话给他:“我要事缠身,骆宅的生意?要是认,就签字画押。要是不认,可就随便喽。”
这小子又玩撂挑子啊你,这谁玩得起?骆为里急的直晃悠展长松衣袖。
展长松就喊:“等下。武大总管什么条目啊?”
小武停步侧身,只道:“他知道。”
“现在是我问你。”展长松心急了下。
小武就又走回,拄着大腿好好算算:“哎呦展大警官,亲自过问?二八分成,三年完活。这您既然张嘴了,那就这样减免半年,如何?”
“半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展长松气得怼他:“我这大活人一个你减半年?一年我都不好意思张口,你还?你给我下来谈。”
“我不。”够给你面子的了:“一年?凭什么呀?”小武呛他,挺会谈的呀你,翻倍倒是快。
展长松也气哼:“照你这态度,这黎成我真得抓呀!”
“哎呦!”小武可美了:“那您倒是抓呀!你抓了我就认。”想拿捏我呀?
“哎你?”展长松快被他搅糊涂了,黎成还躺甲板上悠哉的很,骆为里气得牙根痒痒。
小武又笑着走来:“哎呦行了吧,知道您是新姑爷,那行,你说怎么算?”
有小武这一句,骆鱼雁赶紧攥了下展长松左手,同时按住他小指和无名指掐在自己手心里。
展长松一笑大喊:“算你识相,那你也瞧见了,骆大小姐也在这站老半天了,这怎么也是两位少主都在,你只免一年?岂不笑话。你让我说,那我就要免两年。”
骆家的人听了都美,就小武喊停:“哎别。”
“这生意都是谈出来的,我可谁都没瞅着。免得你在这算的明白了,什么时候想起来又堵我门前去。”
“哎你?”展长松上前一步,你再说?
小武还气他,“怎么的呀?我说假话了吗你就不认。”
骆鱼雁美的扣了扣他手心,谁还不知道你,展长松才赌气退回就挺臊得慌的。
小武还冒风凉话:“哎呦我就没法跟您比了呀,这既然是让您透话,怎么说的我也得认呢。”
“但话可不能像您那样说,这要是去了骆宅主子们都算上,我还得倒找您是怎么?只当说啊,这事赶上您展大警官金玉良缘,小武又甘愿喜上加喜外带恭祝您一生一世白头偕老的,这两年呢?免了,我认。”
有这个话,下面这三人可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