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娘娘,娘娘,你怎么一下子会这样了啊?”金蚕婆一迈进薄妃的寝室门,看到疼的死去活来的薄妃,惊讶的连弓着的腰也一下直了许多,这薄妃的样子,分明是中了自己的金蚕蛊毒。不不不不,不可能的,自己并未对她施蛊毒,她怎么会中了我金蚕婆的蛊毒?这件事情死也不能承认是我金蚕婆的“杰作”。
“金蚕婆,金蚕婆,救救哀家啊,”薄妃一见金蚕婆进来,犹如捞到一根救命草:“只要你救了本宫,以后本宫保证不会忘记你的。”此时此刻,明知自己中的蛊毒就是眼前的金蚕婆所为,可是薄妃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因此而怠慢她,更不能怪罪于她,现在只有放下娘娘的架子,乞求她为自己解毒去病。否则要是万一得罪她了,她来个鱼死网破,索性让你毒入骨髓,那就彻底完了。
“哎哟,你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啊?我看看你疼的地方。”金蚕婆说着掳起了薄妃娘娘的衣裳,一看腹部,有一团紫褐色的淤块,心中知道薄妃中自己的蛊毒已经很深了。
“本宫最信任婆婆了,你一定要救救本宫。”薄妃拉着金蚕婆的手,一副可怜兮兮状。那意思就是说,治我这病的人是非你金蚕婆莫属啦。
“咳。”金蚕婆叹了口气,真是活见鬼,自己明明是在向那木刻人施的蛊,毒素怎么会跑到薄妃娘娘身上来?那么,那个翠妃娘娘呢?她中毒深吗?此刻是否也像薄妃娘娘一样疼的死去活来?应该会吧?或许现在已经暴猝而亡了也不奇怪。自己该怎么对薄妃娘娘解释?承认自己施的蛊毒是不可能的,那样以后自己还怎么在蛊界里混?算了,不如先退了薄妃的毒再说。
“本宫知道金蚕婆婆是有办法的,是吗?”薄妃见金蚕婆沉吟着一直不说话,心里可慌乱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非疼死不可。
“金蚕婆婆,你就想法子救救我们娘娘吧。”这时莺莺也进来了,她刚刚听说薄妃中的是蛊毒后,也吃惊不小,她想,那个木刻人不是翠妃吗?怎么蛊毒会跑到薄妃娘娘身上来?是不是金蚕婆施毒施错了?误将薄妃当成了翠妃娘娘给施了蛊毒?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只有金蚕婆可以救薄妃娘娘的性命了。
“咳,”金蚕婆又是一声叹气:“娘娘怎么会这么晦气呢?竟然遇上这种病?其实我一个孤老太婆又能有什么法子可以治娘娘的怪病?不过,我有一个祖传的药方,倒是可以试试。”金蚕婆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有没有用,我也不敢打包票啊。”
“没事,没事。本宫相信婆婆的祖传药方。”薄妃心里一阵窃喜,这个蛊鬼婆,终于露出马脚来了。蛊鬼婆怎么会没有解毒的秘方呢?只不过看她肯不肯提供罢了。
“娘娘安排一个侍女给我老太婆使唤就是。”金蚕婆嘴角微微地露出得意的笑。
“莺莺,你听候金蚕婆的使唤,不得有误,否则,本宫唯你是问。”薄妃在指使下人的时候,即使身陷病痛中也还是不忘摆出一副威严相。
于是,金蚕婆吩咐莺莺出宫到乡村寻找一种叫“剪刀口”的草药回来,自己则从身上取出一根木筷,放在嘴里舔了舔,交给一旁的侍女:“待莺莺将草药取回来后,和这根筷子一起煎了,给娘娘服下,看看有没有用。”
“娘娘,翠妃娘娘前来看你了,是否请她进来?”这时侍女桂桂进来向薄妃禀报。
“什,什么?”薄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差点没有从香榻上跳起来:“她来看我?”薄妃心里一阵钻心的痛,也就是说,翠妃压根儿就没有中什么蛊毒。天哪,为何要中毒的人没有中?不该中毒的却中了?她还要来看我?难道她知道我薄妃想弄她没有成功,反而自己中了蛊毒,所以来看我的笑话了?咳,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能刺痛人心的事情吗?
“翠妃娘娘来了?”金蚕婆也同样惊讶不已,她没有中自己的金蚕蛊毒?莫非她有防御我金蚕蛊毒的能力?不可能,到目前为止,我金蚕蛊毒还没有人能够破解,这是经过我金蚕婆无数次验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