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的傲娇劲上来了,上官浅却并不慌。
“诶,若是这时有人愿意教我医理,那我就会很忙很忙……那角公子会不会无聊?会不会只有某人陪着呢……”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宫远徵,拿捏。
宫远徵:“你说的?”
上官浅:“我说的。对了!快过节了,远徵弟弟,你要不要来角宫过节?你看,我呢家中没有像你这边可爱聪明的弟弟,我就喜欢喊你弟弟。我本来就很喜欢你了,如果这个时候我非常喜欢的弟弟愿意教我一些医理的话,我过节是不是要送他一个礼物?”
宫远徵:有点心动,期待。
“我哥哥会送我礼物!我不缺礼物。”
说是这么说,但是宫远徵一下子嘴角扬起,“我是为了哥哥才教你的。你在徵宫学医理可以,但是不能老是缠哥哥了!”
上官浅:“好啊。”
白天归你,晚上自然归我。
真好骗~
压制半月之蝇的方法这不就来了,虽然如今身上忽冷忽热,但是她不急。
无锋不可能放着她直接死,毒发一次两次问题应该不大。
不过,云为衫应该会出宫门,这可不行!她若是去交任务碰上寒鸦柒,那么她的身份还能保住吗?
她可不想与云为衫一起做无锋,这么蠢的队友不如没有。
“对了,想起来个事情。你不是很不高兴长老院给羽宫开小灶吗?”
宫远徵:“你有办法?”
上官浅:“你也知道有的人是一贯不守规矩的。上巳节啊……有人会不会想要溜出宫门去玩耍?”
宫远徵:“呵呵,我就让人守在那里,拿他一个现行!”
两人仿佛狼狈,相视一笑。
在医馆盘桓一日,她满意而归。回去正好碰上未来夫婿,她当然要去联络感情啊。
宫尚角今日的闲暇被上官浅打破。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就这么撩拨你,对你浓情蜜意,盈盈双眸似水,就这么看你,看你。
宫尚角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不被撩拨?尤其是他没有发现上官浅任何疑点,她在宫门之后的种种做法都只加深了她可信的力度。
她似乎真的是一个聪慧、美丽、脱俗的大家闺秀。
宫尚角想:他真这么走运?
又不屑: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即便他真的与她恩爱缠绵,他也一定能够瞬间抽身。
他如今有多笃定,被打脸就有多狼狈……此乃后话。
上官浅走过去,靠在宫尚角身上,两人似乎是一对热恋中的交颈鸳鸯。
“你如今整日去找远徵弟弟,都快住在医馆了。这么想学医?”
上官浅头搭在他的手掌上,这是一个十分没有攻击性、无害、依恋、满足宫尚角掌控欲的姿势。
她这么歪头靠在他膝上,果然,宫尚角周身萦绕的某种气息都减弱了。
“是啊。我总要给自己找个事情打发日子。若是要做针凿……我在闺中十几年,要学早学了,就是不喜欢。你们男人想的厨艺……烟熏火燎的,我也不喜欢。品茗赏花偶尔可以,不能每天,很枯燥的。你又不愿意陪我玩……”
这个“玩”字带着强烈的暗示意味,宫尚角本就不清白,一下子就意会到了上官浅的话。
她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很直白,撩拨他的心思很直白,诉说甜言蜜语也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