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来时,嘴唇都有些红肿。
这种游戏很有意思。
而宫远徵晚膳时也准时出现在餐桌旁,他奇怪哥哥和上官浅之间怪怪的,他这么想就这么问了。
“哥哥,你和嫂嫂怎么怪怪的?”
到底哪里奇怪,徵公子没有得到答案。
只是之后上官浅每日都会去医馆,偶尔会兴头上随便抓药配药玩。
宫远徵知道她是好玩,只安排了一个药童在一边看着,他也很忙的。
又过几天,她开始煎药玩了。
一堆寒性的药材煎了满满一罐……真佩服。
宫远徵也不拦,反正哥哥养的起,医馆所有的开销都是找哥哥要的。
更何况,他的毒、药在外面卖的钱财也不少,医馆自给自足都够了,只是他依赖哥哥,非要哥哥给他管账罢了。
宫尚角没有直接答应,只是指了信任之人到宫远徵身边替他管账,徵宫所有收入都入徵宫私库,宫远徵的花销角宫承担,医馆的花销也是角宫承担。
宫子羽的羽宫都是靠角宫养着,没道理他弟弟的医馆他不养。
药煎了,倒出来,药渣什么的她会特意留着给宫远徵,他没准会喜欢研究。
至于药汤……
医馆的废药残渣都被归到一起。
反正,上官浅压制体内的药非常顺利。
期间宫子羽从后山回来,他闯过了第一关。上官浅才知道,原来参加三域试炼中途还可以出来?
上元节,宫门开始张灯结彩。可惜这样的热闹与宫尚角无瓜,他还在苦哈哈的忙碌,时间对他来说不够用了。
宫子羽这么快通过第一关,在他预料之外。他无视长老院对宫子羽的一路开绿灯就是为了抓住前山的权柄,执刃正当上位也只能管一宫,宫门一向分权。
他现在不满足只做名义上的执刃,既然这些人老是用手中的权柄给他使绊子,他干脆全抢了。
宫远徵来角宫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这几天他都忙着给宫子羽找事,也没太黏宫尚角,毕竟宫尚角最近确实很忙。
而且……最重要的是——贾管事的儿子被顺利送了回来。
一路要躲着走,还要避开仇家掩人耳目,路上耽误了许多时间。
于是上元节,别人在过节,宫尚角在审人,宫远徵一边让人盯着宫门出去的出口还有宫子羽常偷跑的密道,就为了嘲讽他。
灯火初升,宫尚角眼里遍布寒光,他的视线转向祠堂的方向。
宫远徵兴冲冲回来,他很期待上官浅的礼物。
“哥哥!”
他一路轻快地回来,手上拿着三个灯笼。
——他也偷溜出去了,上官浅说的,她想要灯笼。
正好,他也想送哥哥灯笼,都是他们的生肖属相。
上官浅正看着下人布置庭院,听到动静朝他看过去。
她回头看着朝这边走过来的宫尚角,情绪不对。
他这些天心情应该很不错才对,在宫门说一不二,独掌大权,今日又是过节,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眼里全是杀气。
“公子忙完了?正好,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她朝他走去,映照着灯火。
这种在自己的领地的安全感与面前女子带来的放松与无害,让他心情好了一点。
宫远徵看见上官浅又抢哥哥,忙去凑上去。
“哥哥,你看,我让人买的灯笼,这是你的,这个是嫂嫂的。”他又不情不愿地看一眼上官浅。
哼!女人!
上官浅:“多谢远徵弟弟。”
宫远徵:“就这样?没了?”礼物呢?
上官浅:“什么?”
她知道宫远徵在记挂着什么,偏偏她就是想逗他。
宫尚角接过宫远徵递来的灯笼,眼里有怀念,看着他跟上官浅斗嘴。
宫远徵最后还是拿到了礼物的。
双份的礼物,哥哥和上官浅都送了他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