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皇后问话,又加挑拨!
作者: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穿成瓜6开局就是告发甄嬛私通!最新章节     
    皇后这般发问 ,文鸳 意识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想起原主的脾气秉性 ,斟酌一番 ,抬头说道:“皇后娘娘 ,嫔妾那日本来就是打算按着温太医说的 。”
    “到了皇上跟前,嫔妾一紧张,全忘了!”
    “只想起一个果郡王来。”
    皇后盯紧了文鸳面上神情,联想起那日大殿之上后续的一系列事情,心内生疑。
    这明显祺贵人未说真话,看这样子,祺贵人不打算全说了,难不成,是得了她阿玛的指点?
    是了,瓜尔佳氏一族在朝中也颇有些人脉,指不定是打听到了什么。
    或许,想要打听出来内里之事,还需要给祺贵人开个恩典,让她宫外的额娘入宫看望,才能窥探一二。
    皇后这般想着,而后拉过文鸳的手,笑笑道:“祺贵人,你这次死里逃生,也算不错!”
    “本宫想着,待会便去养心殿一趟,找皇上求个恩典。”
    “你到底还小,经过这般大的事肯定吓坏了吧,本宫想着让你额娘入宫看你一看。”
    额娘?瓜尔佳文鸳的额娘?
    文鸳怔愣住了,又冥思苦想,这原主的额娘入宫来,会不会发现她不是原主?原主到底是怎么和额娘相处的?
    随后又反应过来,欣喜的和皇后道谢:“多谢皇后娘娘照拂,嫔妾入宫到现在不曾得见额娘,这下,额娘入宫,看嫔妾过得好肯定高兴。”
    “说起来,后宫这些日子,可没有额娘入宫看望的妃子呢。”
    文鸳的眼神亮晶晶,语气间还带着几分沾沾自喜。
    这副模样落在了皇后眼里,又觉祺贵人还是那个祺贵人,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了祺贵人宫外的父母身上。
    皇后的目光不断探寻。又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的笑道:“说起来,你和安贵人一同时时来往景仁宫。”
    “不过,安贵人最近侍寝,因着她嗓音娇柔,倒是让皇上刮目相看,连连留宿。”
    说到这儿,皇后便拿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景仁宫中,除了飘散的茶香味,还有细微的瓷盏碰撞声。
    文鸳立时反应过来,揣摩着原主的行事,继续往下说道:“她一小门小户出来的,怎配侍寝?”
    “惯会些狐媚子的道道。”
    她一脸不忿,又心有余悸的瞟了几眼皇后,见这位后宫之主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和煦,暗道:“真心累,和皇后周旋真是废脑细胞。”
    皇后此时放下手中茶盏,用绣帕擦了擦嘴角,勾起唇角带着笑意:“祺贵人,话不能如此说,安贵人的嗓音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既有江南韵味,又仿如春花秋月,山花烂漫。”
    “断断不是寻常宫妃比拟的。”
    文鸳感受到了皇后直勾勾的眼神,看来,皇后是在试探她,皇后此人,宫于心计,她不得宠,只不过是因为她和皇上太像。
    同样庶出,同样登了高位,同样……不择手段。
    皇后又和皇上不同,皇后,对皇上还是有几分真情实意在的。
    眼下的皇后,是不想让她景仁宫战队的自己和安贵人好好相处。
    既是试探,又是挑拨,各自都对皇后有所求,各自又看不惯对方,这样的人,才是最趁手的傀儡。
    文鸳心知这事,不得不做。
    为了取信于皇后,也为了在深宫之中有个同盟。
    来这古代一遭,才知道深宫之中也最难存活,失去自由的同时也失去了灵魂。
    如今得罪死了甄嬛,再得罪了皇后,怎么想,都不划算。
    细数宫中势力,能同盟的就只有安陵容了。
    安陵容心思细腻,同样厌恶甄嬛,也不想做皇后手中的棋子。
    如今唯一没结死仇的就是安陵容。
    文鸳默不作声,暗中思量。
    皇后却当文鸳在为如何毒哑了安陵容的嗓子发愁。
    “剪秋,夜深了,你帮本宫送送祺贵人。”
    剪秋应声从外面走入,触碰到皇后的眼神,说了句:“是!”
    文鸳看了看天色,也笑着起身:“呀,嫔妾见皇后娘娘亲切,一时在景仁宫中待久了些,夜深了,皇后娘娘还在病中,好好歇息便是。”
    “嫔妾告退了。”
    文鸳带着晴柚跟着剪秋一道出了景仁宫,剪秋将灯笼塞入了晴柚的手里,又低声说了句:“祺贵人,近来景仁宫里的猫夜夜叫声嘈杂,惊扰了皇后娘娘。”
    “这不,太医院给开了些毒蕈碱,这毒蕈碱药性极强,只一剂药,这些野猫便哑了嗓子。”
    文鸳听着剪秋的话顿时抬起头来,
    剪秋见祺嫔听懂了言外之意,又笑着福了福,从袖子中塞了个小纸包递了过去:“我们娘娘说祺贵人年纪小,这宫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可别吓坏了贵人。”
    “这些便是剩下的毒蕈碱了。”
    说罢又福了福:“奴婢这还要去内务府一趟,便不送了,祺贵人慢些才好!”
    ………………
    剪秋回到了景仁宫中伺候着皇后歇息,皇后冷不丁问了句:“剪秋,如何了?”
    剪秋捏了捏被角:“东西交给祺贵人了。”
    “嗯!”皇后的手揉了揉眉心,又想起什么:“剪秋,你去延禧宫中,和宝鹃通个气。”
    “这药,安贵人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记住,谨慎些,这事,最后要落到储秀宫祺贵人的头上便是。”
    剪秋答应了一声,又端来香炉在皇后榻前燃上:“娘娘,快些歇息吧,这些事有奴婢呢。”
    …………
    再说这头,文鸳带着晴柚出了景仁宫,走在回储秀宫的路上。
    她手里拿着临走时剪秋给的纸包,心下正想着这事该如何处理。
    安陵容心思细腻,想让她信任,恐怕是件难事,原主虽和安陵容没结死仇,但原主这脾气,倒是没少呛安陵容,给安陵容脸色看。
    快到储秀宫的时候,文鸳拿过晴柚手中的灯笼,烛火在漆黑的夜里发出幽暗的光。
    “晴柚,你先回去,我去延禧宫一趟。”
    晴柚本有意跟上,生怕自家娘娘去延禧宫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剪秋姑姑给的纸包里头,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生怕自家娘娘想岔了。
    却在对上文鸳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后愣了一瞬,只见她复又说道:“晴柚,你先回去。”
    晴柚应了声是,文鸳提着灯笼,独自穿行在宫道之中,灯笼散发的白光映得她肌肤胜雪。
    “噔!”厚重的铜环扣在了延禧宫朱红色的大门上,起夜的宝鹃着急忙慌的边整理衣裳边问了句:“谁啊!”
    在打开门一看,看到了门外的文鸳:“祺,祺贵人?”
    文鸳怒气冲冲的推了宝鹃一把:“怎的这么慢?”
    延禧宫内室传来了一声娇柔的声音:“宝鹃,是谁?”
    宝鹃还未回答,就被文鸳踹了一脚,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你,冲撞了主子,跪在这边便是!”
    说罢,她便风风火火的冲入了延禧宫内室,安陵容透过窗户的棉纸缝隙已经看清了一切,盯着文鸳,语气也有些不善:“祺贵人,你这是何意?”
    文鸳将灯笼放下至一旁的小茶几上,转过身将内室的门关上,又捡起了延禧宫内的一个杯子,丢在了地上。
    杯子立时四分五裂,在厚重的夜里,杯子摔到地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安陵容脸上怒意更甚,拔高了音量:“祺贵人,你我同在贵人之位,你这是做何?”
    “来到延禧宫耍的什么威风?”
    文鸳的脸上却冷静异常,拉过安陵容的手,将纸包放入了她的手心,又快速的写了一个“奸!”
    复又指了指外面的宝鹃。
    安陵容眸色一沉,看着面前的文鸳眉眼弯弯,也不像动了气的样子,这才猜到,祺嫔有话对自己说,又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个别人是谁?
    是宝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