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聚集的邻居立刻围了过来,但在安全距离外看热闹。
阎解成拿着棍子逼近何雨柱。
旁边是手拿棍棒、准备随时上前助阵的阎解方和阎解旷。叁大爷正坐在家门口叹气,而叁大妈则在一旁哭泣。
“想打?”
何雨柱一手握着车把,另一手挡在雨水面前,准备应对。
阎解方挥舞着棍子,咆哮着:“何雨柱,立即把我爸的工作恢复,否则,我们就……”阎解成显然怒气冲天。
“你爸的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回答时语气依然平静,“事情没影的事别随便乱说,当心落得像易中海和贾东旭那样的下场。”
面对何雨柱的态度,阎解成显得略带怯意,气势稍减。
然而,他依然气势汹汹:“你少在那里狡辩!分明就是你跑到轧钢厂的人事科告状,导致我爸失去工作。现在你还不承认?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爸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如此残忍,让我的父亲失去了工作。”
“我警告你,立刻用尽一切手段让我爸恢复职位,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阎解成刚说完这句话,
就迎面一记沉重的巴掌。啪!清脆响亮的声音震耳欲聋。
阎解成感觉头脑中仿佛响起了嗡嗡的声音,身体猛然失去了平衡。
扑通!
他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个耳光将阎解成打得眼冒金星,掉了两颗牙,鼻血像开了闸一样流出。“你还敢说不放过我?你算哪根葱?!”
“没错,你爸的工作,是我安排人撤掉的。”
“你不查清楚你爸究竟干了多少令人怨愤的事,反而在这里堵着我威胁?”“你也配吗?!”
何雨柱一把扇飞阎解成,随即啐了一口,又狠狠瞪了阎解旷和阎解方一眼。
吓得兄弟二人手中的棍子都掉了地。
16.“蠢柱,别打我,我没动手。”
阎解方吓得缩成一团,拼命往后躲。
“‘蠢柱’是你能叫的吗?死记不改的东西!”何雨柱随手甩了阎解方一个耳光。
啪!
阎解方身子一侧倒在地上。
他只觉得脸上一阵剧痛,头昏眼花,眼中闪现金星。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当年贾东旭被何雨柱打的时候是什么滋味。真是苦不堪言。
“何雨柱,柱哥,我真的没动手,没动手也没骂你,千万饶了我。”
年纪最小的阎解旷见哥哥们接连挨了耳光,一个躺地数星星,另一个瑟瑟发抖。
他吓得浑身发抖,连声向何雨柱求饶。
“滚!”
何雨柱厉声道,声音如惊雷一般,差点把阎解旷的胆吓破。
阎解旷转身就跑,跑得太急,没看清方向,直接撞上门框。
疼痛钻心,他发出阵阵尖叫。
尽管额头撞出了一个大包,阎解旷还是拼命跑回屋内,缩在墙角颤抖不止。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也结束得太快。
从阎解成被打倒在地数星星,到阎解旷撞上门框,整个过程不超过十秒。
在众目睽睽之下,
何雨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老阎家的三兄弟。
阎埠贵大吃一惊。
他知道何雨柱实力很强,但没想到他的战斗力如此惊人。
他本想依靠院子里的邻居和三个儿子给何雨柱施加压力,
逼迫他答应去找人事科说情,让他重 ** 师岗位。
可是阎埠贵的如意算盘并没有实现,反而适得其反。
眨眼之间,他的三个儿子都失去了战斗能力。
何雨柱轻松地打倒了两个儿子,吓跑了另一个。
阎埠贵气得咬牙切齿,“何雨柱,你在干什么?”
“因为你,我失去了工作,你居然还伤害了我的孩子,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你给我记着,我要到居委会举报你!”
阎埠贵满脸怒火,从地面猛地站起来,对着何雨柱大声怒吼,准备去居委会申诉。
清脆的声响连续两次响起。
阎埠贵的话音刚落,他的脸上就被掴了两个重重的耳光。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阎埠贵身体颤抖,脑袋晕眩,泪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你还敢叫我的名字?”
“你是谁?一个仗着年纪大的家伙!”
“在学校时做的坏事还没给你教训吗,居然还在这里搞些阴险的小动作?”
“是我让你失去了工作吗?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要丢掉工作?”
“红星小学那么多教师,为什么只有你被无限期停课,别人的职位却安然无恙?”
“你说我无法无天,我看你在学校时比谁都嚣张!”
“你说要告我就去居委会,我在等你,如果不去,那你就认输!”
何雨柱比阎埠贵更怒火中烧,声音更加洪亮。周围观看的人群纷纷交换眼神,感到十分诧异。
“哟,这下闹大了,何雨柱连叁大爷也下手了。”“事情究竟如何?何雨柱为何不怕阎埠贵的举报?”“难道说阎埠贵失去工作另有隐情?”
“不清楚,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何雨柱对阎埠贵的某些行为极为不满。”
“看看这位阎先生,平时似乎挺能撑场面的,现在却是这样的表现,关键时刻没一点作用。”
“你有本事你试试?看看是不是也敢承受何雨柱的手掌。”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就我的这身板,只怕何雨柱轻轻一击就能把我送到黄泉。”
邻居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而此时的阎埠贵则陷入了尴尬境地。
他忍受着脸部剧痛,怨恨地盯着何雨柱。“何雨柱,让我丢掉工作,你得到了什么好处?”
“何雨柱,做这种事情自损一千也伤不了对手一分,会遭报应的!”然而,阎埠贵的话还未说完,又是一连两个耳光扇来。
这两个耳光打在他的脸颊上,令他的嘴角流血,鼻孔也喷出血来。“报应?你还有颜面提报应?”
“今日就是你的报应。”“丢掉教师的职位就是你该有的下场!”
“从今往后,我会让严校长安排你每天在学校清理厕所,让你好好体会报应的滋味!”
何雨柱的这几句话,以及之前的几个耳光,几乎让阎埠贵当场失控。“何雨柱,你不要过分!”
这时候,耳聋的老太太由叁大妈扶着,急急忙忙从后院赶到前院。
跟着她们的还有刘海中和易中海。
当着众人的面训斥何雨柱的,还是那位聋老太太。聋老太太经不住叁大妈的再三央求,才勉强从后院走出来,带着一副无奈的表情来教训何雨柱。
“老太太,你怎么又来替人说话了?”
“阎埠贵犯了错你还帮着他?也不分个是非黑白。”
何雨柱一手扶着自行车,之前他一巴掌搧在阎埠贵父亲的脸上时都没有下车。对于何雨柱来说,打阎埠贵父子就像拍苍蝇一样轻而易举,只不过他们鼻孔流出来的血比拍死的苍蝇多得多。“何雨柱,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我偏向阎埠贵?”
“你这样对我说话是对我这老人的不尊敬!何大清是怎么教你的?这么野蛮,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 ** 不过头低脚,哪怕阎埠贵犯再大的错,你也不能把他工作搞丢吧?”
“老阎家的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了工作,他们全家怎么办?喝西北风去啊?”
聋老太太一脸严肃,语气强硬地教训着何雨柱。刘海中见状,立刻感到惊慌失措。他看到老阎家的人全部都流着鼻血,其中一个还被锁在屋角,显然早已吓得尿了裤子。傻柱打人真狠,但现在他是大院的管事,总要出面说两句。
“何雨柱,聋老太太说得对,你做事不要太过分了。”
“明天上班,你到厂里人事科去说一声,让他们恢复阎埠贵的工作。”
“没了这份工作,阎埠贵一家会被饿死的。”
“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你不希望看到他们全家挨饿吧?”
“这是不道德的,咱们大院里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阎埠贵见机行事,借着聋老太太的声势,竟也跟何雨柱争论起道德问题。何雨柱冷笑道:“既然你这位老前辈跟我谈道德,那我就跟你好好论一论。”
“难道你们这些老前辈,包括贰大爷、叁大爷、一大爷还有老太太,当着所有人的面欺负我家雨水,就是道德的吗?”
刘海中顿时眉头紧锁,觉得何雨柱的话有问题。
“何雨柱,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欺负过你妹妹雨水了?”刘海中反驳道。
“呵呵,什么时候欺负我家雨水的?这要问问阎埠贵才行。”
“他在学校已经欺负我妹妹一个月了。”
“他总爱让我妹妹站到教室外受罚,在昨天的考试中,我妹妹明明没有作弊,可这个老师,居然将她的试卷撕碎,当众指责她作弊,并罚她在寒冷的室外站立!”
“过去,只是阎埠贵一个人欺负我妹妹雨水,现在有了你们的助力,连一起对付我妹妹了。”
“刘海中,我尊敬地称呼你一声贰大爷,你说,这样做对不对?”
何雨柱的一番言辞慷慨激昂、理直气壮,让刘海中脸色发红,一时竟无法回应。
“何雨柱,就因为这一点小事,让你把阎埠贵的工作毁了?这样做太不应该了,男儿当胸怀宽广,学会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