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要杀了你!!!!”宿远疼得颠坐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叫着,还是花倚柏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可不知如何动手医治,脸上一片慌乱,没想到这女子一动手就将宿远的手给生生折了。
“闭嘴!吵死了!”宁安不耐烦的凶道,大有你再叫唤就揍你的意味。
“你悠着点啊,别把人给玩死了!”花倚舟在一旁幸灾乐祸,还不忘提醒宁安一句。
“你来?棍棒底下出孝子,你不知道么?我这是帮宿老头子调教他那不成器的子孙,学着点!”宁安这话说得可谓是不气死人不罢休。
花倚舟立时就对宁安竖起了大拇指,而君景辰则是对她做出了一个甘拜下风的手势,宁安挑挑眉,当是受了。
“羽承睿,花倚柏你们看着做什么?帮我废了这臭娘们,其它的事都好说!” 宿远在一旁差点被宁安的话气死过去,激动道,敢动他就得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
花倚柏这不怕死的真的就因着宿远一句话动起手来,花倚舟都想闭眼,不忍看他的惨状!
“啊!!!!”又是一声惨叫,宁安动手将花倚柏的左手臂给卸了,而后抬腿将花倚柏踢倒在地,右脚踩在他有右手掌上,说道:“手不想要了早说呀,姐姐我成全你!”
若说她第一次出手伤宿远是侥幸,那这次伤花倚柏呢?除了花倚舟,大家都没看清她怎么出的手,花倚柏就被卸了左手胳膊,并将他踢倒,踩在了他右手上,一个用力估计花倚柏右手就废了。
“贱人,快放开小爷!”花倚柏嘴里还在叫嚣着。
宁安不急不忙的蹲下身下,伸手在他右脸上甩了一巴掌,说道:“你再骂一句,姐姐我废了你!”
见宁安这话不是在开玩笑,花倚柏不知是不是被吓的,立时噤了声,不再口吐莲花;宁安见他老实后起了身,而后前脚尖故意用力在踩着他的右手上,一阵哀嚎响起,可他却不敢再骂出声了。
稍缓,花倚柏见宁安走开了,看着躺了一地的手下,又作妖骂道:“花倚舟,你就放任她这般对我吗?若是父亲知晓你看着别人残害手足,你这少主就别当了。”花倚柏这不敢骂宁安,却对着花倚舟开了火。
花倚舟白了他一眼,说道:“不想死就别出声,嫌命长了?”
“你就等着吧!”花倚柏恶狠狠的出声,此时的他还搞不清自己的小命捏在谁手上,妥妥的傻白甜啊!
倒是宁安不乐意了,说道:“花倚舟,你行不行啊!在都城这么些年了,还叫这些人在你跟前蹦跶,当年我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你若是不行,我就去花家走一趟,先弄残几个再说。”
“被疯狗咬了,你再咬回去?不嫌脏?”花倚舟摊摊手无所谓道,不过也趁机挡了一下欲上前教训花倚柏的宁安,不想她为了这些个小跳蚤脏了用手,不值。
宁安撇了撇嘴不认同,说道:“狗就是要打才知道自己的地位在哪,不然蹦跶到自己头上,虽不致命,但很恶心人”。
一旁的八皇子君景辰听着他们的对话乐了,没想到这宁安堂妹如此胆量呀,举手投足间就收拾了宿远和花倚柏这俩货,真是过瘾,而且那张嘴也是损人都不带避讳的,连自己都不能做到如此快的反应,甚至她还当着众人面说要去花家弄残几个,如此性情,真真是勇猛无比!
露台上围观的众人中,始终没有人敢出来出手相助和劝阻,也许大伙都见惯了打架斗殴的场面,见怪不怪!全都默契的只想躲远些,可能是怕得罪君景辰,牵连家人;也可能是怕花倚舟出手对付家里的生意;还有可能是怕宁安出手弄残他们,反正事不关己,都高高挂起。
宁安有些嘲讽的扫了这些人一眼,准备找个椅子坐下,看哪个倒霉蛋过来接这三个跳蚤似的傻子。
她刚转身,就有人已然悄悄离开,应该是去花船上搬救兵了吧,她也不急,没出手阻止,而是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等,只是这露台的上歌舞不能继续了比较可惜。见羽承睿还在给宿远端着一只手,问道:“你也要等羽震那老头子来收尸?”
羽承睿哪里不知遇上硬茬子了,能在都城知晓他们身份后还如此有恃无恐的人可不多,特别是她提及宿老国公和羽老国公一点也不惧,还一脸来无谓的神情,甚至都没带尊称,他再回不过神来就是真傻了。
他刚猜了数次后宁安的身份,可均被他自己否认了,早知道如此,他们就应该了解清楚以后再动手,都怪宿远这小子冲动坏事,晚些还得被太子责怪。
“请问小姐贵姓?”羽承睿问道。
“姐姐我姓嚣名张字跋扈。”宁安大声的答道,答完后呵呵笑了起来,四周的众人一阵后怕,这女子是疯了么,动手伤了宿家二公子和花家四公子后还出言威胁羽家大公子。
“希望小姐待会还是这般喜笑颜开。”羽承睿扶着宿远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好说好说!谁让你们走了么?”宁安甩了甩里的折扇子,有些无聊的对着完好的羽承睿道。
“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这道理相信小姐懂的吧!”羽承睿语气也有些强硬道。
“花倚柏你可以带走,宿远让宿老头过来领!”宁安满不在乎他威胁的语气,既然闹了,那就干脆搅浑了,往后也少些人来惹她,得把嚣张跋扈坐实了。
露台上上百人都是都城权贵,还包括了一些舞姬,不敢离开也不敢走动,大气都不敢出,连带着烟娘都吓得颤抖了起来,这个宁安郡主太可怕了,自己往后跟着这位主子得小心了。
“小姐真要惊动宿老国公?”羽承睿觉着这女子的要求不可思议,正常人得罪了宿家不应当是有多远躲多远吗?这丫头竟然叫宿老国公来领人,她知晓宿老国公是何人吗?
“他耳朵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宁安懒得再理会他,对着君景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