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还待要骂,二月红看着他上半身抓痕和咬痕差点气昏过去。
他怒斥道:“陈皮你竟敢如此!男女之事,讲究两情相悦,怎能逼迫!”
陈皮觉得自己好委屈,被人睡一半就给跑路了,还要被师傅指着骂。
陈皮无辜委屈:“师傅,我没有逼迫她…”
二月红反问:“难不成是小月亮强迫了你不成?”
“她那么可爱,那么听话,怎么可能强迫于你?”
“她要什么没有,需要强迫你?”
“……”
师傅,你的滤镜要不要再深一点?
张星月听话、可爱???
我俩看到的是同一个女子吗?
不过,确实,她要什么没有,就算是男人,张家人恐怕都乐意得很。
解九错开眼,忙劝解:“算了,此时不是计较这个,她做什么去了?”
陈皮闷哼一声:“她说去救丫头。”
什么丫头,也值当她亲身去救,哼!
而院子外刀客已经解了陈皮盘口里的马追随而去。
二月红也一头雾水,上了解九的车。
陈皮也套上褂子,解了马顺着伙计指引追前边的人。
在丫头身上留了一点气息的江南念赶到的时候,齐铁嘴正被日本人威胁拿自己的香堂换这里或是被卖或是被强戮至此的女子。
他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想着自己一个人也干不过这么多枪啊。
江南念二话不说,在枪林弹雨中直接杀疯了。
原来,得了她回来的消息。
丫头抱了她的衣衫孤身一人往渡口赶,倒霉催遇上劫了齐铁嘴的日本人,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起抓走了。
破了外边戒备森严的江南念也未曾留情,手中剑一路走一路收割敌人。
已经穿了敌人的胸膛,将人钉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那想当众欺辱丫头的日本人喷出一口血,还欲挣扎却被束住了手脚,让他一时还不至于身死。
这些东洋人记忆过于繁杂,只是不想那些内容她越看眉头越皱,抬手便多割了几剑:“混账,禽兽不如的东西。”
而此前被掳走的女子哪里扛得住这些小鬼子毫无顾忌的蹂躏和各种实验,事后多半丢了命,扔进了乱葬岗或是尸骨无存。
最初时他们只是从采买的女子幼童中挑选,尝到了甜头,胃口大到直接抢人。
二也是打着侵略华夏的野心,让华夏人成他们手下的傀儡,届时部队进攻,这长沙就是他们的天下!
好一个拿华夏人做各种非人实验,好一个狼子野心。
江南念神色愈冷,不想那小鬼子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沙哑狰狞道:“……你杀了我……我们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一定会杀了你……哈哈哈!”
她抬眼看向被她解救的女子,眉目间尽是清冷。
江南念道:“杀了他们。”
“我……我不敢…”
“我没有杀过人…我害怕…”
“我…我不行…”
她看着那些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女子,反问:“为何不行,你们想在这乱世活下去。为何不自己拿起武器保护自己?”
江南念看着丫头,意有所指。
“我能救你们一次,难不成还能救你们一辈子?”
丫头:“这次杀了他们,以后呢?”
江南念:“这次杀了欺辱你们之人,之后想学本事,找我。”
“齐恒,打电话给佛爷,让他过来处理。”
她留下话,直接去了惨无人道的地下室。
被解救的齐恒立刻抓起附近的电话打给了张祈山。
剩下的女子有茫然的有还在哭泣的,还有拿起武器走向那些半死不活的鬼子。
“对,她说的对。”
“我要学习本事,保护自己。”
地下室的女子眼神平淡,手中软剑划出几线银光,只见几蓬血雾噗地喷射出来,那些拿着枪支弹药的人身影一晃,重重跌在了地上,没了生息。
那些本该救人治病的白大褂死时双目圆睁,面上还带着茫然神色。
江南念甩了剑上血污,嫌恶地看了一眼满地狼藉后便抽身离开。
等她上来,张祈山已经带着人包围了这里,正在安排人手清理。
她淡淡道:“下边交给你了。”
张祈山见她身上没有伤口,点点头。
“嗯,你先回去,一切有我。”
走至屋外,解九已打开了车门。
江南念被解九送回了张府,二月红敲门而入时她刚沐浴完毕,着了睡衣,披着一头长发。
见她,二月红张口道:“陈皮那个混账,我会处理……唔……”
话未说完,江南念抬手捧着二月红面颊便吻住了他的唇。
他伸手搂了女子细软腰肢,一路被她推着压上了榻。
江南念漫不经心的摩挲他的脸颊,轻慢道:“二爷,这是为了自己的徒弟要个说法,还是前来献身?”
二月红仰面躺在床上,便听到女子这般让人不知所云的话语。
他笑笑,“张星月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女子骑在自己身上开始脱衣服,长裙委地,江南念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男人轻轻笑了一声,俯身重新吻了下去。
她心情不太美好呢,就拿他们慰藉一二也是不错的。
男人可以,女人为什么不可以呢?
在她的世界里,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她想做就做了。
唇齿厮磨、舌津交缠,女子未束的长发扫了下来,二人又吻过一回,得了空隙二月红才低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从前,她也只是和他们调笑一番,要说动手也是戏谑过陈皮一把。
江南念轻慢道:“睡个人还需要理由?”
二月红一手枕在脑后,看女子双眼微阖,纵情驰骋的模样。
许久后二月红着嗓子问:“我与陈皮,谁更让你舒服?”
江南念唔了一声,一开口声音媚得快能滴水:“红官,不如打电话让小橘子过来比试一番?”
“你这个疯子…”二月红眼波流转间,重新吻了过去。
她就是疯子,他们还不是一样为她疯狂。
身下的女子似笑非笑,勾人上瘾让他痴迷。
“红官,那你可要一直都这般清明,千万千万不要爱上疯子哦。”
她的肉体在欢愉里沉沦,灵魂却分外清明。
她可真是个好人呢,这般好心的提示他们千万不要爱上表象的她。
因为,她不会爱上他们的。
她只是有点难过,想玩玩而已。
气运之子的气运,不要白不要,更何况是他们送上门的呢。
睡过一觉,二月红趁着张祈山忙于公务,把人拐回了自己的府邸。
于是,睡了二月红师徒的女子这般尽情玩闹了几日。
在街上闲逛时,被等了好几日的齐铁嘴低声下气哄回了香堂。
他打开了库房,指着那些介绍道:“这些都是我的全部家当,我…我心悦你,张星月。”
“我想……”
齐恒,不要说出来,那些真心话我不想再听了。
不要告诉我,你的真心话,我不想伤害你。
所以,我们直接一点吧。
她轻轻一笑,“齐恒,来做吧!”
“什么?可……”齐铁嘴脑子一片混沌,也听不清女子说了什么,便胡乱点了头。
可我算好了家当,等了好几日,我想告诉你,我想娶你,和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被江南念压制在库房门板上的齐铁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叫女子的名字。
最后,怎么回的房间又是怎么到了床榻上,齐铁嘴半点也想不起来。
他喘息着把想要说的话都忘记了,齐铁嘴低头吻住女子的唇,将细碎的呻吟尽数压下。
床榻吱吱摇晃着,太舒畅了,齐铁嘴晕晕然地想。
许久许久之后,才云消雨散。
齐铁嘴将已然昏睡过去的江南念梳洗干净,二人躺在床上自是睡了一番昏天黑地,什么库房里的家当什么求娶统统丢到了脑后。
她要疯,他就陪她好了。
不管她怎么疯,他都喜欢。
碎碎念:小月亮疯魔了
我是写疯了,就这么看吧